“帶走!”
秦正不耐煩的擺擺手,只當(dāng)是自己沒有多管閑事,救過這個人。
陳滄海不再廢話,直接抓著那書生的衣領(lǐng),從窗口就跳了出去。
“公子,我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那青樓女子眉頭微微一簇。
“說來好笑,此人當(dāng)街告狀,我聽說他是個才子,是被人冤枉的,順手就救回來了,沒想到卻是個無賴,而且還是個白眼狼!”
秦正搖頭失笑。
“我看此人也不像是好人!”
那青樓女子微笑道。
“彈一曲舒緩一點的曲子來聽聽吧!”
秦正擺擺手。
“是!”
那女子雙手撥弄起了琵琶,頓時,一首相對舒緩的樂曲流淌開來。
秦正雙目微閉,靜靜的欣賞著這種純粹的音樂。
沒過多久,陳滄海就回來了,顯然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
秦正擺擺手,陳滄海就在包廂中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靜靜的吃些點心,欣賞音樂。
只是沒多久,這份安寧便被吵鬧聲給打斷了。
“怎么回事?”
秦正眉頭一皺。
陳滄海急忙走到窗戶邊上查看。
“公子,似乎是一個官家公子,想要強搶樓里的花魁,下面正在鬧著!”
陳滄海站在窗邊說道。
“是嗎?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炎京城的青樓里這么鬧騰?”
秦正呵呵一笑。
前身經(jīng)常逛青樓,因此,他知道,這些青樓看似從事的都是低賤的買賣,但是卻是真正的銷金窟,利潤大的驚人,尤其是那些被捧紅的花魁,與之喝一杯茶都至少要千金。
所以,這些青樓的背后,絕對就是那些大勢力。
眼下有人在這里鬧事,秦正還真是來了興趣,急急忙忙的走到窗口往下看。
正好看到一個半酣的青年,拽著一個輕紗蒙面的青樓女子,正在和青樓的人對峙。
“清倌人?蒙誰呢?在這青樓中,還能有所謂的清倌人?”
“本公子今天就要睡了她,本公子就要帶她走,我看你們誰敢攔著?”
那半酣的青年抓著那女子來回推搡,一邊撒潑一邊往外面走去。
青樓的打手和龜公都不敢上前,似乎是有所顧忌。
“常公子,適可而止,你父親說過,百花樓中的花魁你不能動!”
這時候,一個老鴇走到那青年面前,沉聲說道。
“放肆,敢拿我爹來壓我?”
那青年冷喝一聲。
“不敢,但是常大人要是知道您在這邊胡鬧,只怕對常公子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花若曦是百花樓當(dāng)家花魁,常大人留著有大用,您就這么帶走,只怕跟常大人也不好交代!”
那老鴇沉聲說道。
“是若曦姐姐!”
他秦正身邊的青樓女子驚呼一聲,臉上滿是焦急。
“怎么?你跟她很熟?”
秦正驚訝道。
青樓女子之間,往往都是明爭暗斗的,絲毫不會比后宮遜色,但是這個青樓女子似乎是真的很擔(dān)心下面那個花若曦。
“若曦姐姐人很好,我們百花樓里的姑娘大多數(shù)都受過她的恩惠,她是我們這里的四大花魁之首,不行,我要去幫她,不能讓那個常公子將他帶走。”
說完,這青樓女子說完就要下樓。
“等等!”
秦正一把拽住了她,“你現(xiàn)在下去幫不上忙,真要幫忙的話,幫我拿一壺酒來!”
“你愿意出手幫忙?”
青樓女子驚訝道。
“怎么?你不相信?”秦正呵呵一笑:“通過剛剛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人最喜歡多管閑事的,雖然剛剛那一次運氣不太好,碰到個爛人!”
“綠荷相信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