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耳傳訊,查到了那個刺客的相關(guān)人了,請秦正一起參加審訊。
秦正一到,就被請去了關(guān)押那刺客的地點,擺擺手,示意順風耳開始。
“說吧,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順風耳沉聲問道。
那刺客依舊沉默不語,即使他身上已經(jīng)到處都是傷痕,但是還是堅決不開口。
“好,不開口是吧?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有難度,才有挑戰(zhàn)性嘛,這樣更能讓人興奮!
順風耳嘿嘿笑了起來,隨后拿過一張紙。
“陸章明,江南道通路縣陸家村人士,現(xiàn)年三十七,曾服役于東鏡邊軍第五營第一旗,是個騎兵,參軍一年后,某次于敵軍沖突中失蹤,從此,音訊全無!”
順風耳放下手中的紙片。
“我說的有錯嗎?”
對方依舊不說話。
“陸章明再次出現(xiàn),是在江南道通路縣縣城,當時身受重傷,被一個青樓女子所救,最終,似乎還和這青樓女子互生情愫,那女子叫什么來著,素荷,對,就是素荷,你替素荷贖身之后,育有一女,現(xiàn)在,他們倆就生活在江南道清谷縣縣城!
順風耳沉聲說道。
秦正清楚的看到,順風耳每說一句,那死士的身體就會抖一下,看來,他全都說中了。
“還不說話,看來,我們只能去將素荷和秋丫頭請來了,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我們可說不準,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對她們怎么樣,只是來和你見一面,然后就放她們離開,當然,我們會公開她們的身份,就說她們是你陸章明的夫人和女兒!表橈L耳呵呵笑了一聲,說完就朝外走去。
“不,你不能動她們,她們是無辜的!”
那死士陡然叫了起來,當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陸章明了。
“無辜嗎?你是死士唉,怎么能說出這么幼稚的話?”順風耳呵呵笑道。
“她們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我的事情,求你放過她們。”陸章明大聲喊道。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誰讓他們攤上了一個死士的丈夫和爹呢!”順風耳說完繼續(xù)朝外走,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
“殿下,七皇子殿下,求您,只要您放過她們,我什么都愿意做!
陸章明大聲朝著秦正喊道。
“你是死士,我怎么信任你?”
秦正沉聲說道。
“我可以告訴你我背后的主子,條件就是你們不能傷害他們!”
陸章明沉聲說道。
“如果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你還是面開尊口的好!”
秦正冷聲說道。
“我知道,既然我說,就一定是對你有用的線索,但是你得先保證,你不能動她們兩個一絲一毫!”
陸章明沉聲說道。
“這個我可以做到,而且,我還可以承諾你,要是你對我的功勞足夠的話,我可以讓你以死亡的方式擺脫死士身份,反正你現(xiàn)在在秦承嗣那邊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秦正沉聲說道。
“這個我不奢望,只希望你不會去傷害他們!标懻旅鲹u搖頭。
秦正看向順風耳。
“殿下放心,那母女倆我們已經(jīng)帶走了,不在原來的地方了!表橈L耳點點頭。
“卑鄙!”
陸章明大吼道。
“少胡說,我們能查到的消息,你以為他們查不到?你真以為你自己做的很小心了嗎?要是我們不將她們轉(zhuǎn)移走,你知道她們的下場!”順風耳冷聲說道。
“至少,在我們這里,她們不會受到虐待,甚至日子過得比之前還好!”
“當真?”
陸章明有些不敢相信。
“哼,七皇子殿下連難民都愿意收攏,給予活路,素荷能寫會算,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了,他現(xiàn)在在殿下開辦的造紙作坊里擔任賬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