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臉怎么這么紅。俊辈矫揽粗樇t的柯南,有些奇怪。
“糟了!不會是中暑了啊?!那可不好,快點,快點去陰涼一點的地方吧!
步美拉著柯南來到了墻邊,旁邊還有一個郵筒,柯南正好可以靠在上面休息。
“小松,柯南怎么了?”光彥悄悄的問了一句。
小松微微搖頭,道:“沒什么,他認清了自己的種族而已!
嗯?
什么意思?
大家不都是人類嗎?認清楚什么種族?
光彥不明白,整個人大為疑惑。
呵呵,你這個混蛋。
柯南心里暗罵一聲,總算是舒服了一點,剛才血壓一瞬間就擠到腦門上了。
簡單來說,就是熱血上頭了。
大腦清醒之后,柯南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話說你們不是往前面擠嘛,怎么突然出來了?”
“人太多了,根本擠不進去,這下肯定看不到任何東西了!辈矫烙行┦
他們可是一大早,興沖沖的跑過來了,沒想到最后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怎么會,我看挺容易就能擠進去才對吧!笨履先嗔巳嗵栄,比劃了一下人群之間的縫隙。
自己應該可以鉆過去。
“對你來說的確挺容易!毙∷膳牧伺目履系募绨,搖頭嘆氣,最后重重拍了兩下,示意柯南保重。
柯南拳頭硬了,他已經(jīng)明白小松的意思了。
這家伙又在拿身高說事兒,明明就比我高五厘米!
不等柯南反擊,光彥腦中靈光一閃,計上心頭,道:“我也有計!”
“哦?你也有計?”柯南第一時間就投過了詫異的目光。
“哼哼!”光彥驕傲的揉了揉鼻子,指著旁邊的郵筒,接著道:
“很簡單,站在這上面就行了,而且我還拿了攝影機,正好可以把畫面都拍下來,最后再大家一起看就行了!
光彥的辦法的確可行,就是多多少少有些不道德,畢竟郵筒這種公共設施不是讓人踩的。
所以元太沒有道德,元太身子骨最壯,當仁不讓的接過了這個美差,站在郵筒上,拿著攝影機看著游行的隊伍,喜上眉梢。
“太好了!都出來了,他們都出來了唉!”
步美立馬投去了羨慕的目光“真好啊。”
她也想要看一看,但是元太死活不下來。
光彥也想看,一個勁的催促著元太快點下來,該換我了。
最終元太下臺,光彥爬了上去,然好景不長。
呵斥聲突然從旁邊傳了出來。
“喂,你們幾個,這樣很危險的好不好,快點下來了!
一個大波浪戴著墨鏡的女人向幾人款款走來,給人一種雷厲風行、嚴厲的感覺。
光彥猛的一激靈,一邊往下爬,一邊道:“抱歉!
“不好意思。”阿笠博士一邊扶住光彥,一邊尷尬道歉。
畢竟從事情上來看,的確是他們有錯在先。
“咦?”步美發(fā)現(xiàn)了異常“佐藤警官,你是佐藤警官吧?”
元太多看兩眼,道:“肯定是佐藤警官,絕對沒錯!”
“噓!”佐藤警官見自己被識破,于是乎立馬摘掉假發(fā),對著幾人噤聲。
她來這里可不白來。
是有任務在身的。
前幾天,警視廳收到了恐嚇信。
信件寄出人是大阪隊粉絲,對現(xiàn)在游行的東京隊很不爽。
因為大阪隊輸了,東京隊贏了,所以犯人就想要阻止這次的慶祝游行。
如果警視廳不阻止這次慶祝游行的話,犯人就會引爆炸彈。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一樣,都是警視廳內(nèi)主要的線索提供人,所以佐藤警官沒有絲毫隱瞞,直接就把任務說出來了。
大家也算是熟人,佐藤警官還是很信任柯南等人的,再說了,總不可能是這幾個小家伙犯案吧。
就算他們想,手上也沒炸彈啊,他們也弄不到那種東西啊。
“可是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意外,是不是惡作劇?”步美發(fā)起了質疑。
無論怎么看,也沒有什么可疑人,大家都沉浸在慶祝游行的歡快氣氛中。
“不知道,不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佐藤警官也比較認可步美的說法。
她都在這蹲很長一段時間了,也沒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現(xiàn)在游行已經(jīng)開始了,馬上就要從這里過去,估計是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了。
步美張望四周,接著問道:“為什么只有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呢?”
“這里沒有高木警官,只有我。”戴著針織帽的男人從拐角中走了出來。
男人就算戴著針織帽,前面劉海的那一小撮也暴露了他的身份,白鳥任三郎。
“是白鳥警官唉。”步美有些意外。
光彥拿著攝影機,道:“好了,步美,我們趕緊去擠一擠吧,說不定還能夠拍下一些慶祝游行的畫面!
“就是,我看肯定是惡作劇!痹ⅠR跟在了光彥身后。
三人又跑向了路邊擁擠的人群。
只剩小松他們還留在郵筒附近。
小松對柯南的表現(xiàn)有些意外“你不是挺喜歡足球的嘛,怎么不去看看?”
“要你管!笨履狭ⅠR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這兩個家伙感情不好嗎?
之前也沒看出來了?
佐藤警官不明白。
在她眼中,兩個都是好孩子,小松上次還幫了自己一次,柯南經(jīng)常會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好了,吵架是不好的!弊籼倬匍_始拉架。
“鬼才會和他吵架!笨履狭ⅠR反駁。
“鬼才樂意和他說話!毙∷珊敛煌俗。
白鳥任三郎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了,反而是放在了沒出現(xiàn)的高木身上。
前不久,白鳥任三郎和佐藤警官相親了,白鳥任三郎不僅沒成功,反而還推了一把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的事情。
這讓白鳥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他對高木意見很大,所以白鳥現(xiàn)在時刻注意著高木的行蹤。
“高木那家伙呢?”
話音剛落,馬路對面停下一輛轎車。
駕駛位上走下來一個戴著墨鏡、頭發(fā)卷曲的男人。
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間,佐藤警官整個人如遭雷擊,思緒瞬間飄回了三年前。
兩個身影完全重合在一起。
他死于爆炸,而今天也是爆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