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惜我那些哥哥們就吃她這一套,什么善良護短,我看就是圣母!闭f到這,謝秭歸不由得多打量蘇沐沐幾眼。
溫言要不是圣母,還真和蘇沐沐勾搭不上。
但也正是她的圣母,才讓蘇沐沐有機可乘。
“既然蘇小姐和我們是一起的,那有些事就不瞞著了,蘇總,我把信息都給你了,咱們什么時候開始對付謝家?”
……
謝一霆走進大樓,目不斜視。
就在這時候,前臺的人走過來,狐疑的問:“您是?”
這人很熟悉,但前臺妹子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我是來和蘇財源談事的!
“您有預(yù)約嗎?”
“有!敝x一霆把名片遞給她。
等看到這個名片,前臺的女生面露吃驚,隨后趕緊帶著他往電梯口走:“謝先生,您往這邊請!
她并不知道蘇財源有約,但謝一霆的名片足夠震懾人。
她也是這兩天才到的,別的沒學(xué)到,但得罪人這份技能她算是學(xué)會了。
謝一霆走進電梯,很快就按了頂樓。
……
此時的謝秭歸和霍晏庭已經(jīng)和蘇財源談完了事,正在樓道里一起走去洗手間。
“謝家和溫言他們快支撐不了多久了!毕氲教K財源的計劃,謝秭歸哈哈大笑。
霍晏庭也心情很好:“沒想到蘇財源竟然愿意給我們一半的利潤,還愿意折現(xiàn)!
折現(xiàn),這就意味著風(fēng)險都歸蘇財源自己承擔(dān)。
謝秭歸得意的笑了起來:“還是那個蘇沐沐會說話,沒想到她能想到那樣的計劃。”
本來蘇財源只是想要謝氏集團的業(yè)務(wù),但蘇沐沐卻說還可以做一些事順帶把溫言的“W”也一舉拿下。
聽完了蘇沐沐的闡述,謝秭歸不得不崇拜蘇沐沐。
不愧是黑玫瑰,手段真是既高明又狠辣。
她們都只想著把謝家的財產(chǎn)搞到手,蘇沐沐卻想到怎么搞垮“W”了。
想到謝家和“W”的黑料,謝秭歸越來越期待。
她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溫言被背叛后的痛楚了。
這些日子,她的噩夢就是溫言。
只要溫言不好過,她做夢都會笑醒。
“這位先生,您暫時不能進去!
門口站著的服務(wù)員攔住了謝一霆。
謝秭歸朝門口看去,當(dāng)看到謝一霆的時候,渾身一怔。
二哥?!
他怎么在這!
謝秭歸眼皮子一跳,忽然腳像裝了馬達一樣,往旁邊的窗簾處躲。
霍晏庭也看到了謝一霆,他皺眉看向窗簾處的謝秭歸,下意識的給她擋了擋。
他倒不是想護著謝秭歸,而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能讓謝一霆發(fā)現(xiàn)異樣。
霍晏庭朝謝一霆走去:“二哥,你怎么來了?”
說話間,身體不由自主的攔在窗簾處。
從謝一霆這邊看過去,恰好看不到謝秭歸。
謝一霆瞥了他一眼,二話沒說就朝里面走去。
蘇財源還沒離開,但蘇沐沐剛好離開了。
“謝二少,你怎么來了?稀客啊……”蘇財源見到謝一霆,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但不愧是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多年的人,很快就換上了另一副表情,“謝二少還沒吃飯吧?來來來,菜剛上齊!
蘇財源站起身,對著旁邊因為沒攔住謝一霆而有些急切的服務(wù)員喊道:“再拿一副碗筷過來。”
餐桌上基本都是米其林大廚的菜色,以西餐為主,還夾雜了一些能夠進國宴的非遺中餐,奢華又豐富。
但謝一霆注意到,這個餐桌上的碗筷,有四副。
“飯就不吃了,我來找我妹妹。”謝一霆深深的看了蘇財源一眼,“她在哪?”
在謝一霆看來,蘇財源這個人很危險。
他手上沾染了多少人命姑且不說,就說蘇氏企業(yè)最近的情況,謝秭歸和他走近就不是什么好事。
“你妹妹?”蘇財源臉一僵,換上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你哪個妹妹。俊
謝一霆冷笑不語。
就在這時,霍晏庭走過來:“二哥,歸歸她沒在這?”
“蘇財源就是你們要見的朋友?”
先是謝秭歸騙他不在家,緊接著就和霍晏庭一起來見蘇財源。
哪怕他再愚鈍也能看出問題了。
“當(dāng)然不是,蘇總和我們家有合作,我順便過來和蘇總聊聊,歸歸她已經(jīng)去見朋友了!被絷掏ハ胫凑x秭歸躲得好,謝一霆不可能發(fā)現(xiàn)。
然而這話一出,謝一霆就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他明明見到歸歸剛剛和霍晏庭一起上來的。
“謝二少,別站著了,過來一起吃個飯吧!碧K財源熱情的邀請,然而謝一霆卻理都不理。
蘇財源是什么人,他身為NY市打了多場官司的律師,當(dāng)然了解。
蘇財源的為人,讓他唾棄。
他走到霍晏庭身邊,和他對視:“霍晏庭,歸歸以前在謝家從來沒吃過苦,哪怕她受傷后,我也盡力讓她不吃苦,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不要帶她見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你接觸這些人也就算了,別帶著我妹妹一起墮落,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后悔。”
在謝一霆看來,謝秭歸再蠢也不會和蘇財源攪合到一起。
但從霍晏庭剛剛說謊的事來看,歸歸恐怕是上了賊船。
想到霍晏庭在競標(biāo)會上的表現(xiàn),謝一霆滿臉嫌棄。
“不三不四……”霍晏庭呵呵一笑。
謝秭歸的這個二哥果然很蠢。
他要是知道自己心愛的人是被自己寵愛的妹妹殺死的,恐怕腸子都毀青吧。
“商業(yè)上利益為先,謝二少這話說得太絕對了!被絷掏娙套⊥虏鄣臎_動。
他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窗簾那,窗簾已經(jīng)打開,不知什么時候,謝秭歸已經(jīng)離開了。
霍晏庭松口氣,雙手環(huán)胸,正兒八經(jīng)的看著他:“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我的競標(biāo)失敗了,難道還不允許我找別的救星?”
“蘇總愿意幫我,那他就是我的恩人,至于你……”霍晏庭冷哼,“你表面上說歸歸是你最看重的妹妹,但做出來的事卻沒有一個是對她好的!
“謝一霆,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把歸歸當(dāng)你親妹妹吧,你心底偏愛的,永遠是溫言!被絷掏プI諷不已。
之前為了讓謝一霆幫忙他才卑躬屈膝,好話說盡。
但到最后,謝一霆根本沒有幫霍家的忙,反而讓他放松警惕,以至于他沒準(zhǔn)備,把項目拱手讓了人。
霍晏庭把這一切的責(zé)任,都歸結(jié)在了謝一霆身上。
要不是謝一霆,他還能博一博,不至于最后鬧了那么大一個笑話。
“那個A級項目,最后落到了顧瑾墨和溫言的口袋里,你這個二哥,最后什么忙都沒幫上吧?”霍晏庭的臉沉了下來,既撕開了偽裝,也撕開了謝一霆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