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姐?”賈鈴愛握著手機,聲音陡然拔高,八卦道,“難道你說的是謝仙仙?”
“當然,現(xiàn)在整個南陽,還有誰敢叫仙仙,愛姐,你可得準備三十個帥的男人,只能多,不能少,聽到?jīng)]?只要我姐開心了,以后你們店生意絕對紅火!”
謝小雨得意的聲音傳過來,賈鈴愛忙不迭的答應:“你放心,我準備的男人包管她滿意!
賈鈴愛欣喜的掛了電話,轉(zhuǎn)過身,被站在背后的人嚇了一跳。
背后的人身材頎長,氣質(zhì)出眾,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目光有些陰冷。
“你剛剛說……要給謝仙仙準備男人?”
賈鈴愛尷尬一笑,想到他是自己老板的朋友,只能笑嘻嘻的應付:“是啊,謝家剛認回來的女兒你知道吧?她要三十多個男人陪她玩,這么大的客戶,我可得好好把握!”
她越說越喜,一個男人一晚上就要好幾萬,三十個男人,這不得發(fā)了!
“這謝家的人啊就是不一樣,出手闊綽,三十個男人啊,也不知道謝小姐吃不吃得消!
賈鈴愛欣喜的捂住小嘴,笑得花枝亂顫。
聽完她的話,某人手握成拳,眼底泛著森冷。
賈鈴愛見他情緒不對,小聲問:“金先生,有什么不對嗎?”
她很怕這個口罩男,他是老板的貴客,背景神秘,除了知道他姓金,就一無所知。
雖然他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相,但周身的氣場卻很冷淡,讓人不寒而栗。
要不是看在他是老板朋友的份上,她連話都不敢說。
“你給她們安排在哪個房間?給我安排一個在她們隔壁!
他犀利的目光猶如利劍,狠狠鉆進了她的骨頭。
“好好好。”賈鈴愛忙不迭的點頭,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看著賈鈴愛遠去的背影,顧瑾墨唇角帶著一抹森冷的笑意,周身涌動著駭人的冷意。
很好。
他剛過世,尸骨未寒,她就迫不及待開始點男人了!
她一個孕婦,是有多寂寞,竟然來這種地方消遣!
顧瑾墨眸底陰沉,渾身散發(fā)著濃濃的怒意。
想了想,他還是給李哲寧發(fā)了個消息。
“你不是說給我盯著她嗎?她怎么還來這種地方?”
收到消息的李哲寧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哪個地方?她還在這參加宴會呢,你是不是弄錯了?”
“沒弄錯,宴會散后就會來!
“去哪?”
“酒店,點三十個少爺!
“……”
李哲寧倒抽了一口冷氣!
好家伙,這溫言表面上看著知性,竟然那方面需求這么強……
三十個,她吃得消嗎?
……
蘇家別墅里,五光十色的燈光下,氣氛喜慶而溫馨。
蘇沐沐和許澤年的訂婚儀式剛剛結束,溫言就和許澤年,蘇沐沐朝一個房間走去。
關注著蘇沐沐一舉一動的蘇淺淺慌忙的站起身。
“他們怎么在一起……”想到許澤年和自己是共犯,她心慌得六神無主。
她身邊的面具男握住她的手道:“你擔心的話,也跟過去看看。”
蘇淺淺點點頭,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溫言她們的面前,把他們攔在了房間外。
“喲,這是準備干什么去啊!”蘇淺淺輕飄飄的看了許澤年一眼,又看向蘇沐沐,“你還真是會拉攏人,明知道她和我不和還和她這么親密,果然鄉(xiāng)巴佬也就只配和鄉(xiāng)巴佬玩!
蘇沐沐笑了笑,眼底的光閃了閃:“我不搞邊緣那一套,再說了,你的社交圈本來就和我的不一樣!
說完便打開門,對著溫言和許澤年點點頭。
溫言和許澤年率先走進門內(nèi),蘇淺淺也想走進去,卻被蘇沐沐攔住。
蘇淺淺臉色一變,見門快關上了,連忙喊了一聲“許澤年”。
許澤年腳步一頓,一直低著的頭終于緩緩抬了起來。
蘇淺淺一張純凈無暇的臉頓時掛上了憂傷,眼底淚光盈動,語氣委委屈屈:“澤年哥,不管我們的結局怎樣,但我不后悔曾經(jīng)愛過你!
蘇沐沐笑著的臉頓時僵住,她看向許澤年,果然,他動搖了。
蘇淺淺見狀,連忙快步走到許澤年身邊,不管不顧的撲進他的懷里,聲音哽咽:“我已經(jīng)被蘇財源放棄了,但不能被你放棄啊澤年哥!”
氣氛一時陷入尷尬,許澤年陷入了掙扎。
蘇沐沐苦笑著低下頭。
無論她做多少功課,蘇淺淺一句話,就能讓她的努力白費。
這就是她的未婚夫…
“呵…”
一聲輕笑劃破逼仄的空間,溫言的紅唇邊蕩漾著一抹美艷的嗤笑:“蘇淺淺,你是鴿子精嗎?一天到晚咯咯咯,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你就會叫哥?”
一語驚醒夢中人。
許澤年愣愣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再看了一眼蘇沐沐,卻發(fā)現(xiàn)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明顯在等他的抉擇。
他咬咬牙,狠心推開了蘇淺淺。
“別裝了,蘇淺淺,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了!”
蘇淺淺渾身一怔,兩頰的臉漲得通紅。
“你們進去吧!碧K沐沐把他們倆往門里推了一把,在蘇淺淺沒有反應過來時,“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完了!
蘇淺淺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許澤年是幫兇,手上握著她最大的把柄。
她惡狠狠的瞪了蘇沐沐一眼,想開門進去,被蘇沐沐狠狠一推。
這一推,力氣像有千萬斤重,蘇淺淺直接被推到了地上。
好大的力氣!
蘇淺淺被這一幕驚到了。
蘇沐沐冷笑著拍拍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沒想到從小推牛車的力氣還能用在你身上,蘇淺淺,你不是說我是鄉(xiāng)巴佬嗎?就我這樣的鄉(xiāng)巴佬,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她惡狠狠的揚了揚拳頭,和之前溫柔的樣子判若兩人。
蘇淺淺怎么也沒想到她會直接來硬的,呆愣愣的坐在地上,久久沒有回過神。
她看到了蘇沐沐的手,和從小精心呵護手的她不一樣,蘇沐沐那只手粗糙得起了繭,她相信,蘇沐沐說一只手捏死她絕對是真的。
她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根本不是蘇沐沐的對手。
比力氣她打不過蘇沐沐,比寵愛,她已經(jīng)被蘇財源放棄了!
什么都比不過……
蘇淺淺氣得渾身發(fā)抖:“從小到大,我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樣嗎?”蘇沐沐調(diào)皮一笑,“那你馬上就能感受更多委屈了!
只要許澤年倒戈,蘇淺淺另一個依仗也沒了,到時候別說委屈,驚恐都不會少。
蘇淺淺緊咬著下唇,臉色一陣慘白。
忽然,蘇沐沐笑著扶起蘇淺淺,關心的驚呼:“姐姐,不合適的鞋子不能穿,容易摔跤,看,這不就摔了,要不咱們換鞋子吧,我不怕摔!”
經(jīng)過這個走廊的貴客們夸贊的連連點頭。
“蘇二小姐對自己姐姐真好!”
“是啊,傳言姐妹關系不好果然都是謠言!
……
聽到這話,蘇淺淺臉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得渾身打顫。
蘇沐沐這個賤人!
她打掉蘇沐沐的手,筆挺的站在門前,等著溫言他們出來。
沒過一會,門開了。
溫言率先沖了出來,一巴掌就甩到了蘇淺淺的臉上。
“蘇淺淺,你不配為人!”
聽了許澤年的講述,她知道了蘇淺淺害死奶奶的全部過程。
蘇淺淺太狠了。
奶奶死得好慘!
溫言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揚起手準備再打蘇淺淺時,手被一個強有力的臂膀架住。
“溫小姐,有什么事可以在法庭上說,用不著動私刑!
低沉陰冷的聲線從面具男的薄唇吐出,玩味的音調(diào)清冷,細長的眼底滿是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