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晨酒店,總/統(tǒng)套房。這是一套三的格局,還有超奢華的餐廳和吧臺以及陽臺。顧馨兒完全是被強硬帶過來的,不由得很拒絕,“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我要回去!薄盎啬睦锶?回去繼續(xù)和路也約會么?”“……你別強詞奪理,我和路也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顧馨兒嚴肅反駁道。溫予易笑而不語,突然將她抵在墻壁上,低頭便攫住了她櫻色的唇!斑怼蹦腥舜烬X間彌漫著淡淡的薄荷清香,就像剛吃過薄荷類的糖,很好聞。但他吻著有些重,顧馨兒只覺得肺部的空氣都快要被他抽干,無法正常的呼吸,她嗚咽著推了他幾下,可男人不僅沒有絲毫的停頓,反而更加深/入。粗糲的大掌沿著衣服下擺,輕輕地探了進去……顧馨兒始料未及,大腦暈乎乎的,整個人開始攀附著他,產(chǎn)生了異樣的感覺。溫予易嘴角劃過一抹很淺的笑意,突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了套房的主臥室,也不往床上去,順勢把她丟在了沙發(fā)上。沙發(fā)陷下去一塊,又隨著很好的彈/性彈起來。顧馨兒剛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溫予易,你等一下,該不會你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做這個吧?我不想……”話音剛落下,她整個人都被溫予易翻趴往下,男人輕而易舉的捉住了她的雙手,扯/下領(lǐng)帶綁了起來,這讓顧馨兒有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澳憬壩易鍪裁?放開我!”“我準備了一場好戲,但是怕你太激動鬧起來,所以你乖一點,我綁得不緊,不會勒著你的!睖赜枰椎皖^親了親她的額角,以示安撫。顧馨兒腦子里閃過很多電影里才會有的奇葩情節(jié),什么好戲?鞭子還是蠟燭?“你放開我,我一點都不想看你的好戲!”顧馨兒劇烈的掙扎起來,氣惱之下,干脆拿頭去撞他的腦袋。趁著他吃痛的空隙,拔腿就往外面跑。可是她雙手反綁著,又不如男人身強力壯,哪里是他的對手?幾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又被男人從大廳給抓了回來。溫予易一手捂著被撞疼的腦袋,一邊竟有一絲興奮,柔聲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只是希望你待會別亂動/亂叫!薄澳悴唤壩椅揖凸怨缘!鳖欆皟罕犞浑p烏黑的大眼睛,緊緊地望著他。溫予易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眉眼,“就當我們之間玩的一點小情/趣,你好好呆在這里,這面玻璃是特制的,從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外面卻看不到里面的……”溫予易將沙發(fā)拉到了臥室和客廳相連接的那面大墻旁,墻邊懸著一面處理過的鏡子。臨走之前,溫予易撕下來一小截膠布,輕輕的粘在了顧馨兒的嘴上。顧馨兒說不出話了,只能一雙眼死死的瞪著他,恨不得從他身上看出兩個窟窿,他這到底算什么?莫名其妙把她約到酒店,沒親兩下又綁成這樣!顧馨兒氣憤的想要嘔血,但溫予易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望著這樣動彈不得的顧馨兒,升起了一股沖動。不過當下還有正事要做。溫予易離開了主臥室,還順手用鑰匙將門反鎖了。顧馨兒憋著一口氣,好,她就看看他把她弄成這副鬼樣子,到底是有什么好戲!接著,她聽到主客廳似乎傳來敲門的聲音,她屏住了呼吸,順著鏡子往外看,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進來了!竟然是珍妮特,她臉上的傷已經(jīng)好全了,又是那副矯情的嘴臉。“溫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也舍不得我們的孩子,上次都是因為艾塔那個賤/人,才不得不對我冷眼旁觀,幸好我們的孩子沒事……”珍妮特很興奮,溫予易約她來酒店偷……情!溫予易坐在沙發(fā)上,單臂搭在沙發(fā)靠枕/上,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著,淡聲道,“坐吧。”“做?溫哥哥,你壞死了,一喊人家來就做。”珍妮特聽錯了音,扭捏的扭了扭腰,然后便開始解外套的紐扣,動作非常熟練。屋內(nèi),顧馨兒把這一切都收入眼底,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溫予易帶她來就是讓她看這種事?珍妮特私下居然叫溫予易溫哥哥!他好歹名義上還是艾塔的未婚夫,果然全世界不要臉的小三都是一個樣,表面裝得多不得已,私下里都巴不得上位。兩人在沙發(fā)上開始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畫面,溫予易就淡漠的靠在那兒,任由珍妮特一個勁的開始挑釁他。珍妮特就跟風月場上的女人一樣,極其有手段。然而……“怎么沒反應(yīng)?”珍妮特郁悶的望著溫予易,“難道你太累了?還是咱們要喝點酒?”溫予易還是那副很慵懶的表情,“可以,酒柜在那邊,你去倒兩杯吧!薄昂。”珍妮特也懶得再重新穿好衣服,就這么衣衫不整的往酒柜走去。剛好對著顧馨兒所在的方向暴露了正面,雖然身材很好,但顧馨兒雙眼快要噴火了,一股從來沒想到的憤怒席卷了全身。砰咚。一不小心,她踹掉了茶幾邊的一個杯子,掉在了柔軟的地毯上。“溫哥哥,你聽到了么?好像屋里有聲音……”珍妮特驚悚的朝臥室方向看來。溫予易意味深長的朝主臥看了眼,似笑非笑,“你聽錯了吧。”“不對,我真的聽到有動靜……”珍妮特納悶道!半y道你還覺得那屋里有人?是在近距離圍觀我們在干什么?”溫予易神色一凜,質(zhì)問道。珍妮特想了想也對,“那應(yīng)該是我聽錯了!彼昧艘黄慷葦(shù)很好的烈酒,笑盈盈的回到了客廳,倒了幾杯給溫予易,溫予易也很配合,一飲而盡,氣氛再度變得焦灼暖昧。珍妮特繼續(xù)開始賣力的動作,然而溫予易仍舊毫無反應(yīng)。半小時后,珍妮特滿頭大汗,挫敗到了極點,“為什么還是不行?明明當初我懷孕的那晚,你很熱情,我都招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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