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霖抱著喬心安一路往外走,現(xiàn)在又是夏天,沒一會兒他滿頭熱汗,但嘴里卻嘀咕著:“你這人怎么不解風(fēng)情?沒看出來我想讓你抱著我嗎?大概也只有我不嫌棄你了!眴绦陌渤盍胤藗大白眼:“你和霜霜真的是兄妹嗎?”“如假包換!”祁霖得意自滿地說。“嚴(yán)重懷疑你是撿來的,和霜霜一點(diǎn)都不像,”喬心安繼續(xù)吐槽,說到最后又補(bǔ)了一句:“別再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你的女朋友可以組成一個加強(qiáng)團(tuán)了!薄白詮挠辛四,后宮團(tuán)已經(jīng)被解散了!眴绦陌矡o言以對。祁霖?fù)Q女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估計這兩天對她換臉正新鮮著,過兩天熱度應(yīng)該自己就散了吧。……慕崢衍將車停在醫(yī)院對面的馬路上,拎著特意從附近五星級酒店打包的早餐下車。洗了澡換了衣服,也掩不住身上淡淡的酒味兒。因?yàn)榧雍途o張,少了在慕氏集團(tuán)時候的頹靡,臨走前特意在車鏡中照了照自己的臉色,不經(jīng)意間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整個人看上去瀟灑不羈。然而一扭頭,嘴邊的笑意突然僵住了。迎面便是喬心安和祁霖打情罵俏的場景,胸、口猝不及防像被捅了一刀,抓著早餐袋的手也無意識收緊。祁霖也是開車來的,他將喬心安放在副駕駛座位,順手拉過安全帶給她系上。起身時不知說了一句什么,惹得喬心安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眼尾卻含、著嗔怒,竟有著說不出的風(fēng)情。在醫(yī)院面對他的時候,他只有無盡冷漠,就連瞪他時的表情,也藏著三分恨意,轉(zhuǎn)瞬卻在別的男人懷里笑得這么開心。是不是曾經(jīng)屬于他的微笑和甜蜜,已經(jīng)被她給了另一個男人?直到祁霖開車離開,慕崢衍都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隔壁掃馬路的阿姨經(jīng)過他身邊:“小伙子,我看你站在這里很久了,不走的話麻煩你讓讓,打擾到我掃地了!迸疽宦,手里的早餐盒被他順手?jǐn)R在垃圾桶上,一腔熱血慢慢冷凝,胸、口涼颼颼的。“這不是五星級酒店的招牌早餐嗎?哇!小伙子,你都不要了嗎?”掃地阿姨對著慕崢衍的背影大喊。封口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明顯都沒有人拆封過,一頓下來起碼要上千塊。慕崢衍頭也不回,連車都忘了開,孤獨(dú)的在馬路上狼狽逃竄!瓎绦陌苍鞠牖貣|御一品收拾行李,可她腿腳不方便,只能拜托祁霖!斑@是我樓上的鑰匙,你隨便幫我收拾幾套衣服和洗漱日用品就行!眴绦陌捕。機(jī)票已經(jīng)買好了,兩個小時后起飛,時間比較著急!澳憧次覍δ氵@么好,又接你出院,又替你買機(jī)票,現(xiàn)在還幫你收拾行李,你有沒有一點(diǎn)什么表示?”祁霖戲謔的彎了彎唇,指著自己的右臉。暗示讓喬心安親他一口。喬心安兜里拿出三張紅色的鈔票,一本正經(jīng)的遞給祁霖:“喏,普通搬家?guī)煾狄话俣医o你雙倍,三百塊,零錢不用找了!逼盍刈旖浅榇ち讼。他大概知道為什么,長得這么漂亮,也會被掃地出門了?因?yàn)闆]、有、情、趣!在上樓的時候,祁霖把玩著掌心里的鑰匙,盯著那鑰匙的形狀,眸子一閃!唱(dú)棟高檔小別墅內(nèi)。慕唯恒看著新聞里的報道,氣得火冒三丈,將手里的遙控器砸在地上,碎片四分五裂。傭人們紛紛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斑@個孽子!我給他找的那些名媛千金不好嗎?非要上趕著給那些戲子帶熱度!”慕唯恒越說越氣,直接給自己的助理打了電話。助理很快趕來,客廳的液晶大屏被定了格。畫面正好是慕崢衍和安喬被P到同框的照片。助理跟了慕唯恒多年,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大概有事情要做了!袄习?”“四年前喬心安那件事,你做的很好!蹦轿ê銗汉莺莸恼f著,眼角的皺紋皺成一團(tuán),顯得兇神惡煞:“現(xiàn)在我有新任務(wù)要交給你,這個女戲子認(rèn)識么?”“聽說過,她叫安喬,最近和少爺走得很近,不過……這個名字和喬心安有一點(diǎn)相似,會不會是故意接近少爺?shù)?”“你也這么想?”“沒有證據(jù)之前,我不敢妄加揣測!敝磉B忙低下了頭。慕唯恒冷哼一聲:“平常撈點(diǎn)好處也就罷了,但我絕不允許有人借喬心安生事,既然死了,就死的安生點(diǎn)!敝肀硎咀约褐懒耍趾芍溃骸拔易罱l(fā)現(xiàn)少爺好像在重新調(diào)查四年前的那件事,會不會也和這個女人有關(guān)?”慕唯恒臉色稍稍變了。這四年來,喬心安儼然成了慕崢衍最不能觸碰的逆鱗,如果被他翻查到四年前的往事,勢必會給原本就破碎的父子關(guān)系蒙上一層陰影!八{(diào)查到哪些了?”“少爺重新找到了當(dāng)初被辭退的傭人,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離婚協(xié)議書是老爺你逼著喬心安簽字的。”慕唯恒對此雖然有些忐忑,卻也沒有恐慌。無論怎么說,喬心安和慕亦寒上、床是鐵證。再加上喬心安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澳憧粗c(diǎn),別讓他查出更多的東西。”頓了頓,慕唯恒又道:“必要時候,把沉諾那女人丟出去!敝砼c慕唯恒陰狠的視線交錯,恍然大悟:“是,我現(xiàn)在就去辦!薄瓎绦陌驳攘撕靡粫䞍,也不見祁霖出來。車內(nèi)空氣有些悶,她順手將車窗降了下來,此時,來東御一品找慕崢衍的慕唯恒剛好路過,眸子瞬間危險的瞇了起來!笆悄?”慕唯恒直接朝著喬心安開口。喬心安順著聲源看去,在看到慕唯恒的那一刻,記憶仿佛瞬間飄回到四年前。被保鏢押著,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一幕幕回蕩在眼前,喬心安幾乎是瞬間想將車窗升上去。“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兒子?”慕唯恒看出喬心安的意圖,冷聲開口。喬心安手中的動作頓住,瞥了他一眼!澳阌X得你兒子值多少錢?”四年前,他是她的公公,要喚一聲長輩,所以給他臉面。四年后,他什么都不是,自己憑什么要再躲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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