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帶時漾去了南城這家名為"足養(yǎng)"的浴足養(yǎng)生館。
養(yǎng)生館店面很大,以足療為主,另有一些開背、按摩之類的項目,生意看著不錯。
“一會兒見到陳麗蓉以后,你假裝無意刷到陳雪麗的社交賬號。”
車子快到足浴店門口時,傅景川叮囑。
時漾一臉茫然:“哪個?”
陳雪麗不認識,她的社交賬號更是不認識。
傅景川想起陳雪麗的社交賬號在柯辰剛才發(fā)過來的調查資料里,便順口把陳雪麗的賬號名稱報給了時漾,是抖上的賬號。
時漾打開。
陳雪麗發(fā)了不少自拍視頻和工作視頻。
工作視頻中她有穿工作制服,和佩戴工牌胸章。
時漾一眼就認出是輝辰酒店的工作制服,她有些意外。
這個陳雪麗怎么會和上官臨臨扯上關系?
一個是在酒店工作,一個是在輝辰總部下屬的建筑事務所,怎么會有交集?
“這個陳雪麗怎么會認識上官臨臨?”
時漾轉向傅景川,問出心里的疑問。
傅景川正在停車,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她不需要認識上官臨臨,有上官思源夠了!
那眼神就和剛才在酒店里一樣,仿似她問了什么蠢問題般。
時漾本來還想問上官思源是誰,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下,怕傅景川又用那種看蠢貨的眼神看她。
反正都姓上官,又已知上官臨臨的父親叫上官圣杰,時漾記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上官臨臨就有提過家里還有個哥哥,她估計上官思源就是上官臨臨哥哥了。
看傅景川的意思,陳雪麗估計是和上官思源關系匪淺。
心里兀自在判斷時,傅景川已經把車停穩(wěn)。
“走吧!
他淡聲說完時,人已經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
時漾也推門下車。
店門口就有工作人員,看到兩人朝足浴店走來,年輕的工作人員熱情朝兩人迎了上來:
“兩位是要做足療嗎?還是做進開背按摩?”
“足療。”
傅景川簡單應完,已和時漾進了店面。
工作人員跟在一邊問道:“兩位是第一次過來嗎?還是以前就來過,有指定的技師嗎?”
“第一次來!备稻按ㄕf,看向工作人員,“有技師推薦嗎?”
工作人員推薦了幾位,男性為主,沒有陳麗蓉名字。
“找位有經驗的女技師吧!备稻按ㄕf,轉向工作人員,“有技師名冊嗎,我看看!
“有。”工作人員趕緊去柜臺把技師名冊拿了過來,遞給傅景川。
傅景川打開,在一眾技師名字中看到了陳麗蓉名字。
時漾也湊上前去假裝在挑,挑來挑去最后指著“陳麗蓉”三個字和傅景川商量道:“要不就這個吧,我看網上好像蠻多人推薦她的!
傅景川看了眼她手指著的名字,看向工作人員:“那就她吧,另外找一位男性技師!
傅景川從她剛才報出的那一串名字里挑了個名字。
工作人員往名冊看了眼,點頭道:“好的,我們這就去安排!
而后吩咐工作人員帶傅景川和時漾去了個雙人包廂。
“兩位先在這稍坐休息一下,我們技師一會兒就到!
工作人員說完,禮貌鞠躬后,便退了出去,還順道將包廂門帶上。
包廂里一下只剩時漾和傅景川。
和在酒店套房里一樣,傅景川不太搭理她。
包廂門一合上,他便抬眸打量包廂內部環(huán)境,沒有和她搭話的意思。
時漾是被傅景川強拉過來的,她到現在都還一頭霧水,什么陳麗蓉、陳雪麗、徐仁先,她一個不認識,只知道和當初她出事有關,具體怎么個有關法傅景川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