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姐姐!苯桨矊χ芮噔暯械。
形勢比人強,如今他只有抱緊周青鈺大腿一途可走了。既然如此,他就放下身段,忍辱負重,臥薪嘗膽。
周青鈺轉身向門口走出,不回頭地淡聲道:“跟我走!
白如雪立即站起來,推姜平安跟上周青鈺。
姜平安只好跟在周青鈺離開。
姜平安住在妙樂坊后院的雜役區(qū),妙樂坊后院還有專門供貴客停放馬車的馬廄院。
周青鈺走出雜役區(qū),朝馬廄院走去,在院門前遇到提前在此等候的軒副坊主。
軒副坊主看見姜平安,微怔一下,立即恢復笑容迎上周青鈺。
周青鈺先開口道:“軒副坊主,后面這個人我要了,你開個價!
“喲——,周夫人說笑了,您喜歡帶走便是!避幐狈恢髡~笑道,“他不是妙音坊正式弟子,來去自由的!
“平安啊,你真是得到大造化!
周青鈺取出一大錠黃金遞過去,認真地道:“夠贖他的身了吧?”
“夠了、夠了!避幐狈恢鞲吲d地道,收下黃金,“稍后奴家就派人將姜平安的身契送到貴府上!
周青鈺微點頭,道:“軒副坊主,告辭!
“周夫人慢走!避幐狈恢鞲吲d道。
進入馬廄院,讓姜平安意外的是,周青鈺不是坐馬車到妙樂坊,而是騎馬。
只見周青鈺的馬是一匹非常神駿高大的青驄馬,高達九尺,體長一丈多,萬金難求。
周青鈺騎上馬后,對姜平安下令道:“上來!
姜平安走過去,望著這么高的馬背,又沒有馬鐙,道:“馬太高了,我跳不上去!
周青鈺伸下手,姜平安抓住周青鈺的手,隨之被一股大力提飛起來,落到周青鈺身后的馬背上,然后伸手抱住周青鈺的纖腰。
周青鈺沒拒絕,她既然讓姜平安與她同乘一匹馬,就默許了姜平安摟她的腰。
不過,她有些意外姜平安膽子變大了許多。
膽子變大好,要是膽小如鼠,帶回血虎門非但無法撐場面,還被嘲笑。
下一刻,周青鈺輕策韁繩,青驄馬立即疾跑起來,快如閃電。
出了妙音坊,姜平安和周青鈺當街共乘一匹馬,并且女前男后,加上周青鈺長得絕美,引得所有路人側目。
一路騎馬到血虎門大門前,守門的四個血虎門看見他們的門主夫人不僅與一個男人共乘一匹馬回來,那個男人還非常親密地抱住門主夫人的腰,無不臉色大變,目瞪口呆。
周青鈺神色如常地騎馬進入血虎門。
進入血虎門后,不斷地遇到人,所有人無不臉色大變,沒有人敢搭話問好,更沒有人出聲阻止。
姜平安雖抱著周青鈺的腰,也算是軟玉溫香在懷,但是臉色沒有一絲得意。
周青鈺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侮辱周煉,他這個棋子隨時會被周煉的怒火燒成灰燼。
他只能希望周青鈺有足夠的本事與周煉對抗。
血虎門不愧是七星城三大門派之一,占地頗廣,周青鈺騎馬走了一盞茶功夫才到目的地,一座高墻主院。
“下去!敝芮噔暤曄铝畹。
姜平安立即松開周青鈺的腰,從馬背上跳下。
周青鈺下了馬,把馬交給迎上來的一位丫鬟,然后走進主院。
姜平安自然跟上。
如今他只要離開周青鈺半丈,可能就會被殺死。
“小姐。”兩個穿著錦衣、帶著銀釵的俏麗丫鬟迎上來,對周青鈺行禮叫道。
周青鈺下令道:“云袖,你帶我干弟弟去洗個澡,給他換一身好衣服,把他打扮漂亮!
“是小姐。”其中一位瓜子臉的俏麗丫鬟領命道。
她的目光隨之轉到姜平安身上,恭敬道:“公子,請跟奴婢來!
說完,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姜平安跟云袖離去。
周青鈺則繼續(xù)朝院庭走去,在庭中的石桌坐下,等周煉到來。
另一個丫鬟吩咐其他丫鬟上茶后,站在周青鈺身邊,小聲道:“小姐,您是要跟門主決裂嗎?”
這丫鬟叫玄霜,和剛才叫云袖的丫鬟一起是周青鈺的貼身丫鬟,從小一起長大,并且學得一身本事,擁有三變血修為。
玄霜見過姜平安,知道姜平安與周青鈺的關系。
周青鈺道:“我不果斷與白眼狼決裂,再過幾年哪里還有我立足之地?”
“小姐英明!毙澩氐,“您這一手讓周煉與您勢同水火,門內的人再也無法騎墻,要么跟您,要么跟周煉。”
說話間,院門外傳來一個異常憤怒、殺氣騰騰的咆哮聲:“淫婦!賤人。!”
咆哮聲由遠及近,很快就進入了院內。
只見氣勢洶洶走進來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氣勢威猛的三十四五歲的青年,他手里握著一把血色的長刀。
這人正是周煉。
看見周青鈺,周煉立即以刀指著周青鈺喝道:“賤貨,那個野男人在哪里?”
周青鈺霍地站起來,抽出寶劍,也指著周煉喝道:“白眼狼,你既做了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我周青鈺絕不是逆來順受的人!你讓我委曲求全,沒門。!”
“你、你瘋了!”周煉血紅了雙眼,罵道。
周青鈺繼續(xù)喝道:“你膽敢動我干弟弟一根毫毛,我就殺了你的外室,包括你跟外室生的野鐘!”
“瘋女人,你自己不能生,只怪你自己!”周煉憤怒地罵道,“難道你要讓我絕種?”
周青鈺反罵回去道:“你明知我不能生,當年為何甜言蜜語哄騙我,還向我爹和我發(fā)毒誓絕不找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