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電話,顯然余歲晚聽到了。
“嗯!绷种斨燮鹕碜叩接鄽q晚面前,接過余歲晚手中的毛巾,一邊給余歲晚擦頭發(fā)一邊道,“我會好好管控明珠,不會讓她再生事,我?guī)湍愦殿^發(fā)。”
被林謹舟按坐在梳妝臺前,吹干了她的頭發(fā)后,她透過鏡子看向林謹舟,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那么,你打算以后怎么讓李明珠在你眼皮子底下平安幸福?對李明珠來說……她最大的幸福大概就是能和她的良玉哥在一起,你能給她嗎?”
林謹舟在床邊坐下,將余歲晚轉過來面對自己:“我不會和她在一起,歲晚……你知道的我愛的只有你!
“她為了能和你在一起不惜偽裝失憶,不惜裝作小孩子,你就應該知道李明珠為了和你在一起是什么都能做的!庇鄽q晚語聲溫和又平靜,“你和我說讓我理解你,必須要李明珠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幸福平安的,所以……不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
林謹舟攥著余歲晚的手猛然收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林謹舟……”她表情認真,“你之前說過在你的眼皮子下面必須要護住李明珠的平安和幸福,可這個我可能沒有辦法接受!關于這件事我想了很久,你去復仇我可以等你,因為我們之間是沒有其他人的,但……我不接受這個!所以如果你做出的選擇不是我,我尊重和祝福!
尊重祝福,是因為林謹舟不可能放著李明珠不管,她也不可能假裝李明珠不存在,把自己家人的安危寄托在李明珠永遠不會知道她和林謹舟在一起的事上。
而林謹舟要李明珠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平安好做到,要讓李明珠幸福,那么……他就是李明珠的幸福。
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可解……
余歲晚總覺得人生太短,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愛情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她和林謹舟相愛,可以等林謹舟,可以支持林謹舟想要做的一切。
但她不能接受夾生的感情,不接受讓她不舒服的感情。
所以,在一直沒有和林謹舟聯(lián)系的這段時間里,余歲晚反復想過這個問題,還是覺得等一切結束之后,需要和林謹舟坦誠地談一次,讓他明確的自己的感受。
此時此刻,林謹舟才明白姑姑楚秋姝說的話有多么的正確。
“我的選擇永遠是你,歲晚!”林謹舟深邃的眸子望著余歲晚,緊緊攥住她的雙手。
“但是呢?”余歲晚笑著反問。
“明珠的父親進入監(jiān)獄,她心臟不好……”
“我明白!庇鄽q晚善解人意地點頭。
“我會讓我姑姑照顧明珠,盡量減少和明珠見面,畢竟我答應過了李叔!绷种斨弁鄽q晚,“把她當成一個比較遠的親戚相處,你覺得可以嗎?而且有我姑姑照顧明珠我也會比較放心,她和我姑姑在一起,我總不可能不見我姑姑,就當做親戚可以嗎?”
余歲晚眉頭緊皺看著林謹舟。
聽不到余歲晚的回答林謹舟接著說:“你和孩子在我心里永遠是最重要的!我們明明相愛又為什么要為明珠分開,在林老先生那里我沒有退,因為明珠我更不會退,我告訴過你的歲晚,你只能是我的!
他抬手扣住余歲晚的側臉:“我永遠不會在你和李明珠之間做選擇,你永遠在我所有選擇里都是毫無疑問的第一位!”
半晌,余歲晚看著林謹舟開口:“我不太想在感情上的事情耗費太多心力,林謹舟……我是愛你的,但我也愛媽媽和爺爺,還有兩個孩子!愛林家和林氏集團,我不想因為感情的事情讓我的情緒受影響,又影響到其他事。”
“不會!绷种斨勰粗篙p輕摩挲著余歲晚的唇角,又忍不住把人拽到跟前按著她坐在腿上,“歲晚,你的世界很寬廣我很高興,你有更多愛的人和事是肯定的,我知道!從我認識你……愛上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被人困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你是應該翱翔在天上的鷹!感情上的事情不會影響到你的情緒,我也不會讓這些事情影響到你,你不必現(xiàn)在就相信我,你可以看我怎么做!”
余歲晚沒有吭聲,她搭在林謹舟肩膀上的雙手微微收緊。
林謹舟忍不住試探著輕輕吻了下余歲晚的唇角,他觀察著余歲晚的表情,再次吻上余歲晚的唇瓣,環(huán)著余歲晚細腰的手臂不住收緊,吻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
坐在林謹舟腿上的余歲晚被吻得幾乎陷進他的懷里,摟住林謹舟頸脖的手也在不斷往下滑。
醉意似乎也后知后覺的涌上頭,整個人被親得暈暈乎乎,完全失去對自己的掌控權,從淺淺親吻她的唇瓣,到攻城略地。
察覺余歲晚被吻得都要喘不上氣了,才松開她,卻舍不得離開余歲晚被吮吻得如同熟透漿果一般唇瓣,變著花樣的吻細細密密落下,覺得她換好了氣又頂入她的齒關,變著花樣地帶著蠻力吞咬,強勢奪走余歲晚心肺所有的空氣,將她染上他的氣息。
余歲晚被林謹舟吻得頭皮發(fā)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和醉意糾纏的原因,大腦已經(jīng)開始一陣陣空白,汗津津的手指都在輕顫,氣息紊亂得一塌糊涂。
在心臟都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時,余歲晚軟綿綿推了林謹舟一下,交纏的唇舌分開發(fā)出輕微的水漬聲。
余歲晚喘得不像樣,腦子里全都是漿糊:“你……你等下。”
林謹舟輕輕親了下余歲晚的唇,抬手將她粘粘在唇角的長發(fā)攏到耳后,忍不住順勢捏住余歲晚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他給了余歲晚很深一記吻,才啞著嗓音問:“怎么?”
“我有點暈了。”余歲晚喘著說,聲音也啞得厲害。
林謹舟被余歲晚的話逗笑:“你這酒精上頭的是不是太晚了?我都以為你要讓我給親清醒了,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