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姀被白歸處說得啞口無言。
“公司里搶功屢見不鮮,但是搶功搶到我們老板頭上我是真的不能理解!踩著我們老板給自己掙在林氏集團的一席之地,我更不能理解!還說和我們老板談?wù)劇覀兝习逭驹谀忝媲澳阏J識嗎?”白歸處雙手一攤站在余歲晚的身邊,“我老板自己家公司想和自己家公司合作,明明一句話的事情,非要一個外人來堅持不懈地努力運作才能成功?這不是純純搞笑么!”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余歲晚示意白歸處坐回去,“談一談這次合作,小許……把合作文件給恒基生物這邊的代表。”
周特助在一旁同林謹姀道:“林小姐,今天的事情,我會如實告訴董事長還有各位董事,另外……您這樣的品性,實在是不適合留在林氏集團,我代表董事長來傳話,即便是您耍手段拿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可林氏集團管理層您還是進不了,之后非工作時間……林氏集團的大樓您恐怕進不來了!
林謹姀視線落在余歲晚的身上,她這次敗就敗在沒能提前知道余歲晚就是恒基生物科技的創(chuàng)始人!
不過,她不會讓余歲晚好過的。
今天傅西宴走的時候接到電話,好像就和恒基生物科技有關(guān)。
“我知道了!”林謹姀拉著自己的助理就走。
從電梯一出來,林謹姀就撥通了傅西宴的電話,即便是被傅西宴給掛了,可林謹姀還是堅持不懈地打。
直到林謹姀坐上車,傅西宴才不耐煩接通電話。
“傅西宴你們傅氏集團現(xiàn)在被恒基生物科技公司搞得很頭疼吧?那么……你知道恒基生物科技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是誰嗎?”林謹姀轉(zhuǎn)頭朝著林氏集團大樓看了眼,“就是余歲晚!是余歲晚要圍剿傅氏集團,報復(fù)你!”
電話那頭正和明律師他們開會的傅西宴冷笑:“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讓我和你一起聯(lián)手的借口?”
“傅西宴你這么蠢,怪不得被余歲晚耍得團團轉(zhuǎn)!”林謹姀都被氣笑了,“你以為余歲晚憑什么能坐穩(wěn)林氏集團行政副總裁的位置?就是因為她是恒基生物科技的創(chuàng)始人,是不到四年讓恒基生物科技公司成為繼林氏集團后又一個被M國圍剿公司的人,否則你以為今天早上董事會后余歲晚還能歲晚穩(wěn)穩(wěn)在林氏集團?”
傅西宴緊緊攥著手機,聽著林謹姀氣急敗壞的話,想到從前余歲晚的意氣風(fēng)發(fā)和游刃有余,還有余歲晚在專業(yè)上不容置疑的天賦。
“今天恒基生物中國區(qū)負責(zé)人白歸處來林氏集團,親口承認余歲晚就是他們恒基生物科技的創(chuàng)始人!并且很快林氏集團就會和恒基生物科技簽訂獨家合作協(xié)議!如果不信……你可以讓人打聽打聽!相信……很快余歲晚是恒基生物科技創(chuàng)始人的消息,就會在圈子內(nèi)傳開!”
林謹姀一口氣說完,原本都想掛電話了,卻還是補充了一句:“所以,傅西宴……調(diào)查清楚后,如果你想反擊回去,我們就合作吧!否則……你根本就贏不了余歲晚!”
她沒等傅西宴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傅西宴聽著手機內(nèi)的忙音,半晌才像回過神似的放下手機。
明律師看向傅西宴:“是恒基生物科技那邊嗎?”
“恒基生物科技那邊沒說,什么時候白總才會給我們回電話?”傅西宴抬頭看向助理。
“白總的助理說,白總下午要去林氏集團談一個項目,等結(jié)束之后就會給我們回電話!敝淼。
傅西宴拳頭收緊,薄唇緊抿著。
真的是歲晚嗎?
“別在這里枯等了!”傅西宴拿著手機起身,“恒基那邊有消息了我們線上會議,另外……這件事還是要做最壞準備!”
什么是最壞準備,是就是按照后來的合同內(nèi)容,再賠償恒基生物三百個億。
傅氏集團哪里有那么多錢,只能申請破產(chǎn)。
恒基生物的動作非?欤缭诟娓凳霞瘓F的同時就已經(jīng)申請了財產(chǎn)保全,現(xiàn)在傅氏集團的資金都被凍結(jié)了,幾乎所有項目都無法推進。
“傅總,您去哪兒?”明律師見傅西宴拿起西裝外套往外走揚聲問了一句。
傅西宴沒有回答,他腦子里都是林謹姀的話。
他想去見歲晚一面,他要問清楚歲晚是不是恒基生物科技的創(chuàng)始人。
想問清楚,是不是從最開始恒基生物科技和傅氏集團合作,就是余歲晚針對他……針對傅氏集團的一個局,目的不過是報復(fù)他。
傅西宴剛上車,就接到竇雨稚的電話。
看著竇雨稚的手機號碼,傅西宴長呼一口氣,帶著愧疚接通:“喂,雨稚。”
“和恒基的事情我知道了,怎么會遺漏兩家公司呢?而且我還聽明律師說……這兩家公司不在賭場給的名單里,也不是賭場那邊賣的,所以還沒法按照當(dāng)時的協(xié)約告賭場那邊!”竇雨稚心慌得厲害,“西宴,我覺得這件事……怕是有人設(shè)局陷害你!”
賭場給的名單的確沒錯,但配方是名單中公司賣的,而這家公司老板早已經(jīng)卷錢跑路去了國外,現(xiàn)在人都找不到,告也白告。
“這件事你不用操心,好好拍你的戲,就是最近不能按照和你的約定,去探班了。”傅西宴捏著眉心道。
他和竇雨稚約定了兩個月,竇雨稚要求這兩個月期間……傅西宴要向以前一樣對她,如果兩個月后傅西宴還不愿意回心轉(zhuǎn)意,她就同意解除婚約。
“西宴,我聽說了一件事,余學(xué)姐……她成了林氏集團董事長林老先生的孫女,擔(dān)任了林氏集團的執(zhí)行副總裁!备]雨稚說。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傅西宴的聲音沉了下來。
經(jīng)歷了剛才林謹姀說是余歲晚害他之后,傅西宴此時有些敏感。
“我什么意思?我不想讓你和余學(xué)姐接觸,但是……如果余學(xué)姐能幫你,我覺得可以聯(lián)系一下余學(xué)姐!如果你不愿意,我今天晚上約埃德加吃飯,看看埃德加能不能幫到你!我就是這個意思!你以為我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