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姀頷首:“沒想到你對那兩個孩子這么關心!
“當然,他們是我的孩子!”傅西宴說完,抓著手機準備離開。
“是和恒基生物科技又出什么岔子了嗎?我和恒基生物科技中國區(qū)的負責人白歸處,還有……”林謹姀聲音故意在這里頓了頓,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恒基生物科技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都很熟,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你應該知道的,我大伯的壽宴,也是邀請了白歸處去的!
聽到林謹姀說認識恒基生物科技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傅西宴攥著手機的手一緊,可一想到眼前的女人存心不良,便道:“有需要再說吧!”
林謹姀注視著傅西宴離開的背影,冷笑。
看看,只要是個人……都會對和自己流著相同血液的人有天然的親近,唯獨自己的那個大伯,簡直是老糊涂了,內外不分!
林謹姀拿起自己的包起身朝外走,撥通王唯一的電話:“十點對董事會的年中匯報會議,你都幫我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王唯一吊兒郎當開口,“你花了那么大的價錢從我們幾個手里買的股份加起來正正好百分之十,可以參加了!但我們可說好了啊……等你得到林氏集團我要財務總監(jiān)的位置,還有你答應我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林謹姀唇角勾起笑意:“我們白紙黑字簽的東西,你還害怕我賴賬嗎?”
上午九點,林謹舟在每周例行早會上介紹了余歲晚。
余歲晚進入工作狀態(tài)很快,只是站起身簡單的和大家介紹自己是林歲晚,就開始了工作。
“我看了上個星期電子產品市場部和銷售部提上來的市場分析和銷售策略,有一點問題需要提一下……”余歲晚就坐在林謹舟右手邊的位置,語速適中,吐字清晰,根據(jù)市場部的分析還有最新的調研報告,否定了銷售部提出來的銷售策略。
余歲晚又給了高額的費用,要求銷售部配合市場推廣部重新制定策略,以情懷為主打聯(lián)合其他國貨品牌,推出國貨文化節(jié)活動,要求林氏集團旗下所有品牌都參與其中,如果可以帶上其他國貨老品牌聯(lián)動。
“剛剛掀起的國貨潮熱度現(xiàn)在還不是很高,但還在持續(xù)高漲,這一波聯(lián)國貨大聯(lián)動由我們林氏集團挑頭是最合適不過的,我們可以打造一個國潮節(jié)。”市場部總監(jiān)反應很快,“方案三天內我們就能出,一會兒會后我們部門就去聯(lián)系其他老牌國貨!
散會后,林謹舟率先起身同余歲晚道:“來下我辦公室!
“好。”余歲晚應聲,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助理。
市場部總監(jiān)和銷售部總監(jiān)從會議室里出來,忍不住道:“這位新上任的小林總市場敏銳度很高啊!從林總給M國甩臉子回來自己搞研發(fā)成功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要掀起國造和國潮,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可以利用這波流量,你還不信……”
銷售部總監(jiān)卻皺眉道:“我們電子部門這邊出的這個銷售策略我倒是挺看好的,需要的費用也沒有那么高,這小林總就是新官上任想要搞把大的站住腳而已!這新官的三把火,頭兩把算是燒在了我們兩個部門身上!
余歲晚跟著林謹舟一進辦公室,林謹舟就吩咐蘇助理:“出去不要讓人進來!
“是!”蘇助理應聲。
聽到蘇助理的關門聲,余歲晚就被靠立在大班桌邊緣的林謹舟扯進了懷里。
隔著鏡片,她都能看到林謹舟眼底如狼似虎的情緒全都是他無法宣之于口的強烈感情,明明他那張禁欲冷峻的臉神色嚴肅。
余歲晚雙手抵在林謹舟胸膛上,被他深邃視線燙得耳根發(fā)紅:“怎么了?”
林謹舟將余歲晚碎發(fā)攏在耳后,淳厚的語聲中帶著強烈且危險的獨占欲:“我正在竭力克制我自己。”
“什么?”余歲晚有些迷糊。
“我可以忍受別人仰望你,但不太喜歡別人覬覦你或者是挑釁你的目光!绷种斨壅f話時能感覺到正在極力壓抑自己。
以前沒有和余歲晚發(fā)生關系之前,甚至是在余歲晚沒有說喜歡他之前,他還可以忍受。
但,當余歲晚點頭愿意和他繼續(xù)夫妻關系之后……
在他清楚明白告訴余歲晚他對她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見不得人,多么強烈而可怖之后,余歲晚并沒有排斥,眼神明亮似乎還帶著歡喜之后。
林謹舟察覺到自己對余歲晚的保護欲、獨占欲和掌控欲,似乎在余歲晚的縱容下變得越來越膨脹,心中的那頭野獸也正在往不可控怪物的方向發(fā)展。
剛才在晨會上,林氏集團高管們看向余歲晚的目光,讓林謹舟感到煩躁們,甚至生出許多冷血暴力的念頭。
尤其是看到有人表面恭敬,目光里流露出對余歲晚的挑釁和飽含惡意的微笑,他就想抓住那個人的腦袋,讓他和會議桌親密接觸,讓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不能蔑視她。
他不是沒有萌生過把余歲晚禁錮起來,獨占她的想法……
如果,當初余歲晚拒絕了他,他一定會這么做。
他說過的,他對余歲晚有著她無法想象的強烈危險獨占欲和骯臟的褻瀆欲,還有更多荒謬恐怖的幻想,比如困住余歲晚,讓她只能看自己一個人,只能聽自己一個人,只能他一個人享用她的一切,強迫她愛上自己。
余歲晚黑白分明的眼望著林謹舟,似乎愣了一瞬,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便環(huán)住了林謹舟的窄腰,仰頭望著林謹舟的笑容顯得天真:“那你總不能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人?”
林謹舟沒有吭聲,那雙眼深深凝視著余歲晚,修長白凈的五指插入余歲晚長發(fā)中,梳理著余歲晚的頭發(fā),喉頭翻滾。
他……的確有這樣的念頭。
但,他知道不能。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余歲晚應該是在耀眼處發(fā)光的明珠,不該被他骯臟的欲望困住。
愛一個人,不是滿足自己自私甚至不可理喻到扭曲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