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雨稚頓時啞火。
姚姐見竇雨稚大大的眼睛看著她一臉委屈的模樣,緩和了一下情緒,才開口……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因為EF熱度多高?你一旦澄清救人的是傅少的前妻,你和傅少還有他前妻的事情立刻就會被扒出來,你忘了兩年前你家門口被潑油漆,門都不敢出的日子了?一旦你澄清……網(wǎng)暴只會來得更猛烈!”
竇雨稚想起兩年前,死死咬住下唇,眼眶發(fā)紅。
傅西宴這邊已經(jīng)給余歲晚打了五六個電話都是關(guān)機,換了電話打也是一樣。
直到打顧語聲的電話也是關(guān)機,傅西宴才想起來,好像聽他媽媽說了,今天顧語聲和董教授去莫斯科參加交流會。
余歲晚也去了?
傅西宴眉頭緊皺,先給竇雨稚打了個電話。
“小乖,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放寬心,我不會讓余歲晚把這件事說出來的。”傅西宴語聲柔和安撫。
電話那頭竇雨稚哽咽著開口:“對不起西宴哥,我又……又給你添麻煩了!”
“我是你的未婚夫,這都是應(yīng)該的!”
“我……我還很愧疚,本來如果沒有我,你應(yīng)該是余學(xué)姐的,我現(xiàn)在又搶了余學(xué)姐的功勞,我真的……我真的對不起余學(xué)姐!备]雨稚低低哭出聲來。
“我本來就是你的!而且你也不是有意搶了她的功勞!姚姐說得對……你在娛樂圈,你需要這份資源!余歲晚不需要!給她錢就是了!放心吧……我一定會處理好!別哭了乖!”
掛了電話,傅西宴讓人去查余歲晚在哪兒。
果然,和傅西宴預(yù)料的一樣,余歲晚去了莫斯科。
“給我定最快飛莫斯科的機票!备滴餮缯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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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歲晚剛?cè)胱【频辏种斨鄣碾娫捑蛠砹恕?br> “還順利嗎?”
“嗯,很順利,已經(jīng)入住酒店了。”余歲晚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景色道。
“有孕反嗎?”
余歲晚懷孕后一直沒有孕反。
“沒有,孩子很乖一點都不折騰人!
提起孩子余歲晚的語氣中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溫柔。
“那就好!绷种斨壅Z聲含笑,“等這段日子忙完,我去看你和孩子!
“你現(xiàn)在的情況特殊,還是在國內(nèi)安全一些,現(xiàn)在林氏集團是特殊時期,你現(xiàn)在是林氏集團的中心支柱,不能出事,我會好好照顧孩子!庇鄽q晚說,“而且你為我考慮得已經(jīng)很周全了,李小雨的確是很熟悉這邊,已經(jīng)幫我聯(lián)系好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那邊的醫(yī)院!
“結(jié)婚登記還是要辦的!绷种斨坌煨扉_口,“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好,那沒其他事我就先掛了,還要整理一下資料。”
“歲晚……”林謹舟喚了她一聲,淳厚的聲線能聽出繾綣的意味在,“好好照顧自己!
“嗯,你也是!
放下手機,余歲晚打開行李箱,著手整理明天交流會董教授要用到的資料。
屋內(nèi)暖氣開得很暖,她穿著略顯寬松的V駝色毛衣,黑色小腳褲,頭發(fā)用鯊魚夾攏在腦后,整個人充滿知性氣質(zhì),一點也看不出懷孕。
“叮咚——叮咚——”
聽到門鈴聲,余歲晚以為是李小雨忘記帶房卡,手里攥著還沒分類的資料開門,剛要出口的話一下堵在嗓子眼。
顧語聲帶著傅西宴立在門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表哥從國內(nèi)追過來,說有話和你說,我就……”
傅西宴和顧語聲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余歲晚說,顧語聲想著是不是自己這個渣男表哥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醒悟了來追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余歲晚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會沒有爸爸,顧語聲這才把傅西宴帶了過來。
“我和傅少似乎沒有什么好說的!庇鄽q晚面色冷沉,說完就關(guān)門。
“等等!”傅西宴上前一步,抵住門,“余歲晚,非要我用威脅的!
“傅少威脅的還少嗎?”余歲晚漠然的語聲中充滿著濃烈的敵意,“怎么這一次又要威脅我什么?”
顧語聲聞言一下就火了,拽住傅西宴的手臂:“表哥,你剛才不是這么和我說的!”
“讓我進去說。”傅西宴只盯著余歲晚,“不會占用你很多時間。”
看出余歲晚絲毫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傅西宴又道:“還是你想讓我在交流會期間一直找你?”
余歲晚眉頭抬了抬:“有什么話,就在門口說,我不想和傅少待在一個密閉空間里!
傅西宴也不勉強,轉(zhuǎn)頭同顧語聲道:“你先回去,一會兒我和她說完事情再來找你!
顧語聲看向余歲晚,征求她的意見。
見余歲晚點頭,顧語聲看向傅西宴的眼神帶著戒備開口:“我就站在離你們不遠的地方,讓你在我的視線內(nèi),但不打擾你們談話!
說完,顧語聲瞪了傅西宴一眼,朝酒店走廊盡頭走去。
“有一件事,對你來說無關(guān)緊要,但是對雨稚來說很重要,所以我是來找你……”
“EF家的代言?”余歲晚抬眉冷笑,打斷傅西宴的話,“讓我猜猜,七年前意大利救了人,那個時候竇雨稚似乎沒有資格代表海城大學(xué)去參加比賽!
傅西宴沒想到余歲晚已經(jīng)知道,也就不拐彎抹角:“你不是明星,不需要這次機會,但這是很合適雨稚的代言,雨稚會把所有的代言費都給你之外,我還會給你一筆額外的補償,雨稚的經(jīng)紀人也會單出一份!我們只需要你保持沉默!
見余歲晚只是看著他不吭聲,傅西宴又道:“不用你辛苦,又能賺錢,何樂而不為?”
“那么這次傅少出多少?竇小姐的經(jīng)紀人又能出多少?代言費又是多少?”
傅西宴聽到這話,以為余歲晚這算是答應(yīng)了,便開口:“代言費是兩千萬美元,我額外出五百萬,雨稚的經(jīng)紀人不會比我少多少!
“果然,傅少為了竇小姐是能付出的更多呢!”余歲晚眼神波平如鏡,“不過,我都不需要!”
“你什么意思?”傅西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