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我?”宋安安沒理解他的意思。
劉東凌垂下頭,紅著臉道:“與其去倌館侍候一堆人,那還不如侍候姑姑一人!
這話,也虧得他敢說出來。
宋安安抽了一口涼氣,眼睛一瞪,“劉東凌,你個死小子,你說什么呢?”
侍候她?他喊她姑姑呢!
這孩子的腦袋壞掉了,怎么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劉東凌硬著頭皮道:“那姑姑出的主意,我想著也只能這樣做!”
“我說的,你就要去做?”
劉東凌嘀咕:“我也沒想去做,就是覺得伺候姑姑還不錯!
“你這孩子,腦袋壞掉了嗎?”宋安安朝他磨牙。
劉東凌急忙狡辯:“姑姑,我十九歲,早都成年,不是小孩子了。
“還有,姑姑,你才十七,我比你還大兩歲呢!”
宋安安白他一眼,“就你說的話,我感覺你連三歲都沒滿!
劉東凌笑著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姑姑,我不滿三歲,那你以后罩著我唄!”
來到岔路口,宋安安氣惱地攆人:“你別跟著我了,趕緊回府吧!”
劉東凌拽著她的衣袖輕晃,“姑姑,我能去你的府邸玩嗎?”
“不行!”宋安安直接拒絕。
“白天去。”
“劉東凌……”宋安安想一巴掌拍上去,劉東凌趕緊放手。
“姑姑,那我白天去!
街上有路燈,還有巡邏的侍衛(wèi),即便一個人在街上走動,也不會有危險。
劉東凌嬉皮笑臉地道了一句,便朝岔路上跑去。
說不清為何,跟宋安安在一起,他便覺得開心。
別看宋安安兇他,但他相信宋安安不會不管他。
宋安安目送他走遠(yuǎn),撇撇嘴,“死小子,還想侍候我,想什么呢?”
解決了賭場的事,阿舞和阿漫便跟在后面,劉東凌走后,她們才走上來。
阿漫道:“劉東凌終于走了!
她嫌麻煩,可不希望劉東凌一直跟著宋安安。
阿舞道:“安姑娘,你跟劉東凌走得這么近,王爺知道了,肯定會不高興的!
宋安安回頭瞧瞧她兩人,眉頭微皺,“你們別把我的事都告訴王爺!
阿舞怔忪道:“那要是王爺問起來,我們怎么回答?”
她們是王爺?shù)乃朗,欺騙王爺這種事,可不太敢做。
宋安安的頭好大:“那也不要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呀!就說我去賭場贏了些銀子,不就得了?”
阿舞:“那要是王爺問及安姑娘和劉東凌……”
宋安安截口:“我和劉東凌啥事沒有,我是他姑姑!
阿舞茫然點頭,“知道了。”
除了練武方面的悟性好,其他方面,她和阿漫都挺……呆的。
回到府里,宋安安讓她們?nèi)バ菹ⅲS即去找蘭秀。
彼時,南宮皓醒來用了晚膳,又睡了。
宋安安在門外輕問:“蘭秀,今天外面巡邏的侍衛(wèi)有沒有進府里來搜查?”
蘭秀搖頭,“沒有來。”
“哦!沒有來就好!
估計是魏輕辰不放口,侍衛(wèi)就不敢來她這里搜查了。
宋安安想了想,“明天青云醒來,你便帶他去地下室,以防萬一!
蘭秀唏噓道:“小姐,他還真是……”
看見宋安安的眼神,她趕緊閉口。
她轉(zhuǎn)而與宋安安竊竊私語:“小姐,王爺找刺客,你卻把刺客藏起來,你這不是在和王爺唱反調(diào)嗎?”
宋安安汗顏地扶額:“我也不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調(diào)。”
南宮皓是玉佩的主人,她還沒徹底搞清楚那云霧神功是怎么回事,這種情況,南宮皓哪里能死?
可她沒法解釋,只能任由蘭秀誤會了。
蘭秀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瞪,不可思議道:“小姐,你不會是喜歡屋里那個人吧?”
“你說什么?”宋安安差點被口水嗆到,“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喜歡他?”
不喜歡,就是有點朋友之間的友誼而已,她很確定。
“不喜歡嗎?”蘭秀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不喜歡的話,你怎么會冒險救他?要知道,這件事若是被王爺知道了,王爺肯定饒不了你的!
宋安安:“你別多想,等他好得差不多了,就讓他走,王爺不會發(fā)現(xiàn)的!
魏輕辰生氣后,與她都很少見面了,想來不會發(fā)現(xiàn)。
只是,讓她想不到的是,魏輕塵晚點就過來了。
……
彼時,宋安安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躺了半個時辰還沒睡著,宋安安頭疼地睜著眼睛,目無焦距地望著前方。
恍惚中,魏輕塵忽然從前面走來。
身材挺拔頎長,氣質(zhì)絕好,舉手投足盡顯謫仙般迷人的魅力。
朦朦朧朧的月光映照進來,宋安安看不清,只一眨不眨地看著,還以為自己做夢,夢見魏輕塵了。
是太思念了嗎?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宋安安心生懷疑,目光隨著那人的身形移動。
幾個呼吸后,來人靠近床前,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
“還沒睡著嗎?”
寵溺的聲音,帶著點磁性和暗啞。
宋安安感受到他指腹上的點點涼意,瞬間睜大眼睛,眸光也清明起來。
“咦,我沒有做夢?”
說著,便坐起來。
魏輕塵微怔,“怎么,你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宋安安看著他,“王爺,你怎么來了?”
“本王……想你了,便來見你!蔽狠p塵遲疑地把心底的想法道出來。
“想你了,便來見你”,好直白的表述,宋安安沒法接。
魏輕塵俯身低頭,眸光從宋安安白皙的臉龐慢慢地轉(zhuǎn)移到宋安安嬌嫩紅潤的唇上。
他喉結(jié)滾了滾,接下來便更加直白地吻上去。
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大半夜,還是睡不著,他做了好些心里斗爭后,還是來隔壁找宋安安。
以宋安安目前對他的態(tài)度,他若是不主動,估計宋安安就會和他越走越遠(yuǎn)了。
想著宋安安不再搭理他,他就心亂如麻。
于是,他把衣服一穿就來了,倒是想不到宋安安對他的到來連一點警覺都沒有。
這樣子哪行呢?倘若進來的是別人,那宋安安也接受嗎?
帶著點火氣,魏輕塵越吻越是用力。
宋安安腦袋宕機,整個人一動不動地任由魏輕塵索取。
她應(yīng)該把魏輕塵推開的。
但她的身體好像很誠實,對于魏輕塵的觸碰,自然而然的就想迎合。
也對,這種事,也不存在誰吃虧,反正不會懷孕,睡一次睡兩次或是睡三次,又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