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戰(zhàn)王府可能沒有人。”
燕凌寒笑道:“那就去我燕家吧!我四叔一家在邊關(guān)!
“嗯!
這一路上多虧了有燕凌寒。
云商省了很多時間,他帶著自己抄了小路,因為這些路他都很熟悉。
順利躲開了不少的刺客追殺。
在燕家,燕四夫人也早就安排好了,因為燕凌寒提前派人打點過。
“郡主,殿下也到了金陵城!
剛歇息了一會,楚瑾玄就到了。
蒼夜道:“殿下受傷上了,聽康公公說,這一路上殿下暗中幫郡主引走了刺客,被刺殺了七八次!
“而且沒有停下來休息過。”
聞言,云商立刻來到前院。
“我來吧!”
燕家安排了大夫給他治療,楚瑾玄眉眼帶著疲倦,但在看到她的瞬間眸光亮了起來,“你剛到,先休息。本宮這點小傷,不礙事。”
云商攙扶他起來,“先進屋再說!
“嗯!背槃菥涂此龖牙铩
燕凌寒臉色都給了,立刻過來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殿下傷勢太嚴(yán)重了,還是我來攙扶吧!商兒一路上也很辛苦累壞了!
“四嬸,給殿下準(zhǔn)備的房間在哪邊?我送他過去。”
燕四夫人看著這陣勢都快傻眼了。
“哦……在東廂房。我?guī)銈冞^去!
“飯菜也準(zhǔn)備好了,郡主要是餓了就先吃。”
燕凌寒不管楚瑾玄鐵青的臉色,拽著人硬是拉走。
他傷勢不是很嚴(yán)重。
哪里需要云商親自給他包扎!
“殿下,你以后就住這里。我住你隔壁,商兒住在西苑,有什么事你只管找我,不要去騷擾她!
到了屋里,燕凌寒沒好氣地兩人扔一旁。
楚瑾玄輕哼,端起桌上茶盞喝了口,在京城的時候還是喊郡主,相處了一個多月就喊商兒了。
“這一路上,凌寒很幸福開心吧!”
燕凌寒霎時臉紅耳赤,隨后瞬間恢復(fù)冷酷凌厲的目光,“不要拿她開玩笑!
“是你在跟我開玩笑,商兒是本宮的女人!背吭谝巫由,示意人過來給他抱著手腕上的傷口。
暗衛(wèi)屏住呼吸上前,默默上藥,包扎。
“楚瑾玄,你不要胡說。”
“樂樂是戰(zhàn)辰的兒子,你我心知肚明!毖嗔韬畾饨Y(jié)。
“那又怎么樣?一開始云商對外聲稱了,樂樂是我們的孩子。那在別人眼里,她就是我的女人!
“兄弟妻不可妻,你不懂嗎?”楚瑾玄的目光銳利。
燕凌寒面色冷沉,“別人我管不著,我知道云商沒有嫁給你!
“遲早的事!
楚瑾玄冷眸緊盯著她,緩緩皺起眉,眸色變得幽暗危險。
兩人已經(jīng)的氣息都極為駭人。
暗衛(wèi)夾在中間,已經(jīng)汗流浹背。
恨不得遁地逃跑。
“如果她愿意,要就嫁了!毖嗔韬。
“她不愿意嫁給我,同樣也不愿意嫁給你!
燕凌寒臉色微變,這話無法反駁。
現(xiàn)在的云商更想找回?zé)o雙。
而一開始幫助云商頗多的是楚瑾玄,這一路上他是在照顧她,但楚瑾玄卻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以身犯險。
那些刺客,多數(shù)都是他帶著人除掉的。
沒有楚瑾玄做這些,云商和他沒辦法安全抵達金陵城。
燕凌寒坐下來,“我們來金陵城都是為了幫她的。爭吵沒有意義,只要她幸福才重要!
“我知道殿下是真心實意,但我也不會輸給你!
雖說是多年的朋友。
但在這件事上,他不想退出。
因為他也很喜歡云商。
楚瑾玄笑道:“不需要你退出,我相信她最后一定會選擇我!
燕凌寒:“……”
“殿下,郡主來了!
楚瑾玄眼眸微瞇起,看他一眼后起身來到門口接人。
“都說了本宮沒事!
云商心里過意不去,他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
剛才她已經(jīng)問清楚了,在京城郊外分道揚鑣后,楚瑾玄就立刻回了宮。
找了皇上,沒有停歇就追著來了。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遇刺。
多虧了他在后面清理。
“還是要看一下才放心!痹粕處е巵淼模疽馑摿艘路。
楚瑾玄眉眼含笑,轉(zhuǎn)身看著燕凌寒,“凌寒,抱歉了。你先出去一下。”
“燕大哥也把衣服脫了吧!”云商準(zhǔn)備了兩份了藥。
燕凌寒其實也受了一些外傷,為了趕路,他一直沒有說。
兩人愣了愣。
相視一眼后,默默都脫了衣服。
云商挨個給他們上藥。
不知道兩人此刻的表情有多郁悶。
“你倒是偏頗!背滩蛔〉。
云商笑道:“這次能順利到達金陵城多虧了兩位幫忙!
“放心好了,我用了最好的藥,不會留疤!
燕凌寒道:“男人有幾道很正常,這才叫男人!
云商頓了頓,那她是不是多此一舉了。
“本宮不愛留疤,你進來給我仔細檢查一下,我身上還有別的傷疤!
云商知道他是不會客氣和害羞的。
但燕凌寒在,他也不好意思脫光。
“燕大哥,你先回屋休息吧!我再給殿下檢查一下身體!
楚瑾玄伸手讓她扶,一副傷勢很嚴(yán)重虛弱的樣子。
云商自然扶著人進了里屋。
“燕小將軍,請吧!”康公公急忙攔住他,“郡主要給殿下療傷,你這樣進去就是不懂禮數(shù)了!
燕凌寒拳頭一緊,最終沒有說什么扭頭離開。
……
哼!
楚瑾玄聽到外面沒有了動靜,便躺在床上,扯開了腰帶。
“不用全部脫光吧?”云商急忙摁住他的手,“你哪里受傷了告訴我,我拿剪刀剪開就可以上藥!
“要不然藥給你,你讓人幫你上。”
他這一舉動著實嚇到了她。
楚瑾玄笑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剛才怎么不見你避諱,明目張膽地叫男人脫衣服,你想做什么?”
“你想多了,燕大哥不是外人。再說了,只是給你們上藥!痹粕掏蝗槐凰麕,想到剛才好像的確不太妥。
但她又沒有做什么,有什么好心虛的?
男人坐在床上,一雙大長腿隨意伸展,衣服松松垮垮,姿態(tài)慵懶,輕笑道:“這一路上你的燕大哥對你溫柔體貼,郡主心存感激也是正常的。只是別忘了,你答應(yīng)本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