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就在說話間,宗余已經(jīng)以極快的速度,運起了內(nèi)力。
地上那原本被丟棄的長絲帶,再度被他利用起來。一頭拽在手中,另一頭,則以鬼魅的纏繞方式,緊緊套住了許劉氏那老虔婆的脖子!
許劉氏的脖子被捆,呼吸困難,根本不能吭聲兒。只能不斷摳動著絲帶,企圖讓自己得以解救。
而許芬芳等人呢?則尖叫連連。
那是幫又不敢?guī),罵也不敢罵。只能一邊尖叫著,一邊往后退去。
“聒噪。”
宗余淡淡瞟了許芬芳一眼,語氣不咸不淡:“很快就輪到你,莫急。”
言畢,稍稍用力。
那原本還在拼命摳動絲帶的許劉氏,便瞬間被拽到了宗余面前。
宗余的動作極快。
只見他手腕隨意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多余的絲帶,便將許劉氏整個人都捆綁了起來。
右腳一抬,往許劉氏的腿上踹去。
許劉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那膝蓋與地板碰撞的聲音兒,響進了每個人的心里。
他一手捏住了許劉氏的下顎,疼痛讓許劉氏下意識張開了嘴。就在這時,宗余的另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匕首。
手起刀落,鮮血四濺。
一團類似肉泥一樣的東西,從許劉氏的嘴巴中被挑出,直接彈到了許芬芳的腳下。
“!!殺人了!殺人了!”
許芬芳被突如其來的一團東西嚇得大叫,連忙原地跳了幾步,躲進許金氏的懷里。
然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宗余在解決完了許劉氏的舌頭后,又直接用匕首挑斷了許劉氏的腳筋兒。
“唔唔……唔唔唔……”
許劉氏痛苦不已,可奈何又動彈不得。
一雙眼睛瞪得極大,嘴里和腳下,不斷有鮮血流出。
即便再如何痛苦,也只能躺在地上打滾,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宗余這一系列動作,做得那叫一個行云流水。
大家伙兒還沒看清楚他是如何動的手呢,院子里,就只剩下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而宗余呢?
壓根就沒多看地上的許劉氏一眼,更別提去在意圍觀人群的目光了。
只動了動手腕,將那捆綁在許劉氏身上的長絲帶一抽,直接就把許劉氏甩了出去。
別看宗余一抽一甩之間,動作十分輕松自得。
可那力道,著實不輕啊。
這不?
前一刻還在院子里痛苦得‘唔唔呀呀’的許劉氏,這一刻,早已飛躍了圍墻,消失在眾人眼前。
許金氏、許牡丹還有許芬芳幾個人,嚇得滿臉蒼白,連連后退。
但宗余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哪里又會漏了她們?
只見他抬手一揚,那長絲帶便將許芬芳給捆住了。
許芬芳驚覺自己要出事兒,連忙朝許金氏求救: “!娘,救我……救……啊……。⊥础猛础
可誰知,這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呢。
她便眼睜睜看見宗余揚起了匕首,朝著自己的手腕削來。
只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兩個手掌,便跟身體分了家。
隨著宗余抽開了長絲帶,許芬芳的身體無力可依,一屁股就跌坐到了地上。
她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地上的那兩個手掌。緊接著,痛苦抽泣了幾下后,便昏死過去了。
“芬芳!”
許金氏見此,連忙沖上前來,想要將許芬芳救走。
而就在這時,宗余一個飛腿,直接就踹到了許金氏的脖子上。
許金氏受不住力,整個人往地上栽去。她的腦袋,重重撞到了自家閨女的肚子上。好巧不巧,就離許芬芳那雙被斬斷的手掌不遠。
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血淋淋的手掌。那種折磨,可想而知。
“啊!”
許牡丹見此,尖叫了一聲兒,撒腿就要往院子外跑。
宗余眼神一瞟,便直接用長絲帶將許牡丹給捆了起來。然后,十分好心的,送了許牡丹一程。
就像方才送許金氏一般,直接就將許牡丹給甩出院墻去了。
宗余一下子,對付了四個人。
他下手狠辣,動作麻利,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吹迷趫龅娜耍墙幸粋目瞪口呆。
待眾人好不容易反應(yīng)過來,回了神。
這才意識到,許家是徹底完了。
“那老太婆嘴巴不干凈,人也不老實。”
宗余冷漠地瞟了許金氏一眼,緩緩將腳挪開。
他一邊用絲帶擦拭著那沾滿血的匕首,一邊清冷朝著許金氏道:“那么大把年紀(jì)了不在家中養(yǎng)老,反而大老遠地,從村頭跑來村尾,尋我妻麻煩,罵我岳母是啞巴。
既是如此,我便讓她在以后的日子里,消停消停。既能安生在家中養(yǎng)老,又能體會到,身為啞巴的痛苦。你說,我這個處置,妥當(dāng)不妥當(dāng)?”
宗余的語氣冰冷,語調(diào)散漫慵懶。
聽在不相干的眾人耳里,都免不得毛骨悚然。更何況,身在局中的許金氏?
她死死抱著許芬芳,渾身抖得厲害。就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你這閨女,是個會挑事兒的!
宗余見許金氏不吭聲,又道:“年紀(jì)不大,可心眼卻頗多。我沒割你閨女的舌頭,讓她再不能挑事兒。沒挖她心臟,數(shù)數(shù)她的壞心眼,已是十分寬恕。
只將她雙手砍掉,算是她方才不敬我母,所需付出的代價。這,不為過吧?
至于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今日沒對你下手,并非你沒錯。而是我需留一個手腳齊全的人出來,收拾這殘局。”
說著,宗余便緩緩朝在場的眾人望去,嚇得眾人不斷釀蹌,步步往后退。
而他,則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
提高了聲音,道: “我妻既嫁給了我,那便是我宗家的人。我宗家人,素來不允許被旁人欺辱。
他們許家人幾次三番挑釁我妻,我妻都一一饒恕了?伤麄儾恢阑,一再上門滋事兒。
我耐心有限,不如我妻心軟。今日,不過是小試牛刀,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當(dāng)著諸位鄉(xiāng)親的面,我倒還想再重申一遍。若是再有下次,讓我發(fā)現(xiàn)了誰欺辱我宗家的人,那么,我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