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余委屈。
明明是你一副有問題的樣子好不好?
小兩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像在看傻子。
最后,還是許薇香看不下去了。
上前道了句:“姐,你做飯做到夢里去啦?我和姐夫都把柴火抱回來了,你還沒洗米呢!”
“哦!我現(xiàn)在去洗就是!
許六月暫且放過宗余,抱著鍋就去洗米了。
也沒解釋,她為何那么久還沒將米飯煮了。更沒解釋,她剛才在做什么。
嗯……
遇到你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事情時,干脆就裝傻唄!
我不知道,我就不說,你能拿我咋滴?
宗余確實不能拿許六月怎么樣。
瞧見許六月去洗米,還十分有默契的,燒起了灶。
許六月滿腹心思都在如何升級仙水池的事兒上,一頓飯做下來心不在焉的。
好在沒將糖和鹽放錯,只是菜式簡單了些。
好不容易夜里歇息回了屋,她親自進了一趟隨身空間。
這才將空間里的玩法弄清楚。
升級當然是能升級的。
只要銀子到尾,什么都好說。
把仙水池從一級升級到二級,要十兩銀子。
二級升級到第三等級,要一百兩銀子。
再往上呢,是一千兩銀子。
然后,一萬兩銀子。
也就是說,要想將仙水帶出隨身空間,許六月必須掙到一萬一千一百一十兩銀子。
并且將這這些銀子拿到空間里,交到初八手上,一級一級升級仙水池。
最后,才得以每天取出一小碗的仙水,帶到外頭來。
“靠!”
許六月一時沒能忍住,吐出了粗鄙之語:“#%……¥%&*!”
“宿主……”
“我呸!什么魔鬼系統(tǒng)?什么破隨身空間?什么金手指!
你見哪家金手指給得這樣坑人的?拖泥帶水,條件頗多!”
“那個……宿主啊,您息怒啊!”
“我息個球的怒!”
許六月深吸了口氣兒,道:“你知不知道一萬兩是什么概念?
二兩銀子就夠一家人吃一年了!你讓我掙一萬兩來升級一個破池子?”
“嘿嘿!
初八笑得尷尬。
一個跳躍,便躲到了福屋的屋頂上。
生氣的女人惹不起,趕緊躲。
“宿主啊,這不是系統(tǒng)為了考驗您這個現(xiàn)代人嗎?
您又不是古代的那些老迂腐,掙錢的道一定多得不得了。
有本事兒嘛,還怕一萬兩多嗎?就怕到時候,你日進斗金,還嫌一萬兩是看不起您呢!”
聽聽?
聽聽這話說的!
彩虹屁放得極響。
若是往常,許六月也就受用了。
可現(xiàn)在,她等不起啊。
“宿主……”
初八見許六月不說話,又道:“您別瞧著前五級的升級金額倍增很大,就有壓力。
當仙水池升級到了五級以后,這升級的費用就不會像之前一樣,以那么大的倍數(shù)倍增了。
比方說您五級升六級時,只要五萬兩。六級升七級時,只要十萬兩。
每一級別,只需要給五萬兩就行,又不用每個級別五十萬,五百萬……好!我閉嘴!”
。!
許六月一個橫眼,就朝初八剜去。
我靠!
這話說得大方。坑植挥妹總級別五十萬兩,五百萬兩!
一萬兩就已經很多了好嗎?五萬兩更是天文數(shù)字了。
更何況,這升級的錢還少嗎?
按照初八這個說法,光是一個仙水池,從一級升級到十級,就得花上……
天了咯!
得花上二十六萬,一千一百一十兩!
仙水池是這樣,福屋也是這樣。
所以,整個空間的東西全部滿級的話,是……算了,剩余的幾萬兩零頭不懶得計了。
反正一百萬兩,是逃不脫的。
你說你一個破系統(tǒng),要銀子干嘛?
這銀子要是指我掙到了那么多,你給我升級,也就算了。
合著是我掙到以后,還得交給初八。然后,才能升級。
我除了掙一百萬兩升級空間外,我還要額外掙錢吃飯?養(yǎng)家?
如此……
是非得往我把天下首富的位置上拱。
此時此刻,許六月有點后悔了。
后悔早晨給家里人拿了零花錢!
雖說也就二兩銀子,可那二兩再添八兩,就能升級了呀。
哎!穿個越都穿得糟心。
……
許六月一宿沒睡。
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掙錢。
宗母待她太好了,她沒法眼睜睜的,看著宗母去死。
特別是次日。
當宗母看到她頂著一雙熊貓眼,一臉憔悴出房門時,那焦急擔憂的神情。
許六月更是下定決心,要盡早掙到錢!
用過早飯后,宗余便帶著許六月去山背了。
胖虎和花花就住在山背的山洞里。
雖說一個是老虎,一個是花豹,可卻相處得極其和諧。
許六月跟宗余過來時,兩個大家伙兒正在分食野豬肉呢。
宗余無奈看了許六月一眼:“看來,我們又晚了!
野豬不僅已經被抓到了,還變成一攤肉糜。
看著兩個大家伙兒嚼得正香,許六月總算明白,為何宗余昨天那么想來打野豬了。
這是要趕在胖虎和花花前頭,將野豬打到手啊。
“你也真有意思。”
許六月從宗余的眸子里,看出了幾分可惜。
便笑著打趣兒道:“一頭野豬罷了,還要跟自己小寵搶!有你這樣當主人的嗎?”
說罷,又道:“要是我!莫說跟他們搶了,就是親手打到的野豬送到他們嘴里,那也半點不心疼的!
“嗷嗚~”
胖虎聽到許六月的話,贊同地嗷叫了一聲兒。
花豹停下撕咬的動作,警惕地看了許六月一眼。
發(fā)亮的眸子帶著幾分狠意。
許六月也不怕。
涼涼瞥了花豹一眼,便喊了句:“胖虎呀,你吃完沒有?吃完就過來抱抱了!”
胖虎是個老虎,可看著跟貓一樣。
黏人著呢。
許是平日宗余母子陪得少。
所以現(xiàn)在許六月一叫,她便連野豬也不吃了,就慢悠悠跑了過來。
用她那大大的腦袋,往許六月懷里蹭。
吃野豬時沾染上的野豬血,頓時把許六月的衣裳給弄臟了。
宗余一副看戲的樣子,挑眉看著這一切。
噢!
許六月恍然大悟。
難怪宗余不擼老虎呢!
原來是嫌臟?
不過……
這剛開完葷的胖虎,確實是挺……挺埋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