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后。
當所有人再次回到南嵐部落時,這里已經(jīng)人去樓空,只剩下荒涼的木屋。
“陽昊,南嵐部落的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
不管眾人問什么,鐘陽昊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直到眾人都停了下來,他才開口自顧自說道。
“我給你們的突破方法,沒有任何問題,至于你們?yōu)楹螣o法突破,這一切都是神的懲罰……”
“你們這樣的情況,我也沒有任何方法,更不知道該怎么做,所以你們還是請回吧。”
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答案,交給了這群被他拯救的草原部落。
只不過,這樣的理由沒有任何人相信。
“懲罰?鐘陽昊前輩,這個理由是否太過牽強了?”
“哼,讓我們兩日后再來,現(xiàn)在又告訴我們這些,莫不是真把我們當猴耍?”
“我就說南嵐部落怎么都跑了,原來是你安排的,你壓根就不打算把修煉之法告訴我們吧!”
“……”
面對所有人兇殘陰狠的表情,鐘陽昊似乎已經(jīng)料到,這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我就在這里,任由你們處置,但我給不了你們想要的答案!
有一種憤怒大喊:“這就是你要給我們的交代嗎?”
鐘陽昊微微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安然面對死亡。
……
一切皆如他所料,瘋狂的眾人會將他撕成碎片,徹底忘記曾經(jīng)的恩情,將他視為仇人。
然后就當他死亡的那一刻,那條被阻擋的道路,似乎在突然間打開。
凡是接觸到鐘陽昊的血液,原本被堵住的境界,居然在一瞬間發(fā)生了動搖,隱約要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這一刻,有人激動大喊。
“是鐘陽昊的血!吸收了他的血,我們就可以突破!
在臨死前的最后一刻,鐘陽昊感受到自己溫熱的血液流出,被其他人瘋狂哄搶,心中百般滋味,難以言明。
“這就是你的懲罰嗎?踩著我的尸體,才能夠突破到新的境界?”
但是下一刻,神色原本還比較平靜的鐘陽昊,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眼睛突然瞪大。
“我的血液……我的血脈?哈哈哈哈……”
他似乎終于明白過了,相對于他的懲罰到底是什么!
或者說,是對于整個南嵐部落的懲罰!
從今往后,在整個草原部落上,但凡想要突破通脈境,就必須要南嵐部落族人的鮮血。
既然你們愿意舍生取義,以自己的利益和前景為代價,為整個草原部落謀得一份未來。
那就讓你們的大方,繼續(xù)貫徹下去吧。
吸收完鐘陽昊的鮮血,依舊有人沒有成功突破。
很快,他們就將目光,放在了逃亡的南嵐部落族人身上。
一場浩浩蕩蕩的大追殺,在整個草原部落中展開,而被追殺的對象,則是曾經(jīng)草原的霸主——南嵐部落祭司和首領的后代。
與此同時,和南嵐部落同等地位的其他五個部落,也再次受到了齊原的指引。
“草原部落背叛旨意,已經(jīng)受到神的懲罰,今后每過5年,你們將前往草原,擊殺通脈境以上的強者!
“每擊殺2名,可以獲得一份突破通脈境的資格!
為何留下草原部落?
這也是齊原的需求。
雖然他們繁衍出的后代,無法再給他提供壽命,但是他們死亡的時候,依舊有助于提升齊原實力。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自由繁衍,擴大種族,像家禽一般圈養(yǎng)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