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想理會她。
一個可惡的紅毛丫頭而已。
剛才如果不是因為太過生氣,又怎么可能和她扭打在一起,這實在是一件自降身份的事情。
奈奈子可是冬泉谷的執(zhí)事,怎么可能會理會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丫頭。
絕絕子小手一指,雙腿一剎,裙子飛揚,大喝道:“怎么,你不敢嗎?!”
奈奈子(╯^╰)地抱著雙臂,道:“一個小小的后輩而已,又怎么可能會被奈奈子放在眼里呢?你如果真的想要挑戰(zhàn)奈奈子,那就先過了我徒兒這一關(guān)!”
“徒兒,你去會會她!”
小手一招,十分地具有威嚴。
林恩無奈,看著師傅那傲嬌的表情,自知沒法,呼了一口氣上前,無奈道:
“絕絕子!”
“嚶——”
這個聲音一響,絕絕子瞬間打了一個寒顫,一路從腳底板打到了頭發(fā)尖,下意識地立正當(dāng)場,直接炸毛。
“做……做什么……”她哆哆嗦嗦地擺好架勢,瞪著眼睛,牙齒噠噠噠地打著顫,雙腿更是一個勁地抖動。
林恩猶疑地望著她。
【不對勁,不對經(jīng),她不是連我?guī)煾付疾慌聠,怎么會這么怕我?有點奇怪!】
【莫非是她之前的記憶被狗蘿莉打斷了一下,所以沒有被抹消嗎?】
【不應(yīng)該啊,剛才不是一直表現(xiàn)得完全不認識我的樣子嗎?】
一滴冷汗沿著絕絕子的后勁一路流到背脊,絕絕子瞪大了眼睛,牙齒噠噠噠噠響的更厲害,手心里面更是出滿了汗。
可……可惡的奈奈子,居然讓這個可怕的大魔王來對付我!
不……不行!
絕對不可以讓這個大魔王發(fā)現(xiàn)絕絕子其實沒有被他抹消了記憶。
不然的話,絕絕子肯定是會被滅口的。
冷靜!你要冷靜!絕絕子!
不要緊張,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大魔王為什么會潛伏在這里,但如果不是必須,他肯定也不想暴露的,所以絕絕子你不要害怕,你要堅強!
林恩猶疑地上下打量著她。
“要和我打嗎?要的話我就動手了?”
咔咔——
林恩一握拳頭。
支棱——
絕絕子瞬間就炸毛了。
(ΩДΩ)。
驚慌失措地一個轉(zhuǎn)身,啪地一聲就左腳被自己的右腳絆了一下,直接就啪在了地上。
“哇啊啊。澮簦澮簦
又立刻著急忙慌地爬起來,一把抓住自己的背包和法杖,邁開兩條細細的長腿,刷刷刷地就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向著遠方的森林一溜煙跑去。
“才……才不會和你們打呢!但你們不要得意!咱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顫顫的大喊聲伴隨著那個一溜煙消失的背影,響徹周圍。
林恩:“……”
奈奈子抱著雙臂,傲嬌地(。-`ω??-)道:“嗯哼,奈奈子贏了呢!”
砰——
“好痛!”奈奈子的腦袋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下,她立刻抱住自己的腦袋,疼的眼淚汪汪地氣憤道:
“狗徒兒你怎么可以打師父?!”
林恩閉著眼睛,向著法師塔的方向一指,指責(zé)道:“師父你居然還有臉問我,沒看到咱們的法師塔都成片片了,師父你知道重新建一座需要多少金幣嗎?你知道徒兒每年都要修多少次嗎?”
奈奈子捂著腦袋,(T ^ T) 道:“錯了錯了,師父錯了還不成嗎,不要這么兇呀,金幣師父只拿一枚,其它的都給你就是了……”
林恩呼了一口氣,隨手拿起一塊瓦片丟到一邊,無奈至極。
“但是不對!”奈奈子認真地伸出小手,道:“按道理來說,本執(zhí)事的法師塔怎么可能是這么輕易就能塌掉?一定是那個家伙使用了某種邪術(shù)的!”
林恩的嘴角瘋狂抽搐,他抱著雙臂,閉著眼睛,一句話也沒說,頭頂啪啪啪地冒出了三個氣泡。
第一個氣泡:一個扎著雙馬尾的火柴人,騎著掃帚,打著哈欠,(^▽^)地撞穿法師塔的畫面。
第二個氣泡:同樣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的火柴人,轱轆轱轆地從法師塔的頂樓沿著樓梯一路滾下來,然后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 ̄)地離開的畫面。
第三個氣泡:某個扎著雙馬尾的火柴人,抱著柱子,o(≧口≦)o地用腦袋砰砰砰砰地撞擊的畫面。
“……”
“……”
林恩閉著眼睛道:“還需要我說什么嗎?”
奈奈子咽了一口唾沫,o(*////▽////*)q道:“那個……不……不用啦………哈……哈哈……”
……
與此同時。
冬泉谷會客大廳。
安德魯穿著正裝,正襟危坐地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之上,長須飄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但眼睛里,卻是迸射著非常危險的陰險的笑意。
他的面前是早已經(jīng)做好的美味的宴席,就等客人入桌,但周圍的幾個執(zhí)事和大法師卻是滿頭大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
“報告執(zhí)事大人,安德烈法神和他的隨從現(xiàn)在正在殿外等候!請問我等如何安排?!”
安德魯立刻站了起來,微笑地伸出手,道:“貴客相臨,那還不趕緊邀請我?guī)熜诌M來!我們已經(jīng)擺好了宴席,現(xiàn)在就等他入席了!”
“是!安德魯執(zhí)事!”
看著那個仆從離開大門,安德魯?shù)哪樕项D時就露出了一絲絲冷笑。
師兄。熜!
一別多年,沒想到您老人家居然也會屈尊回來!
我冬泉谷真的是蓬蓽生輝!
他立刻就想起了當(dāng)年他離開時的畫面,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冷笑。
在外人看來,他確實和自己的這個師兄從小競爭,針尖對麥芒,向來不和,但是如果真的說有什么夙怨,那也不至于。
就像是從小打到大的兩兄弟,心里也并不會真的記恨彼此。
當(dāng)然,這是沒有發(fā)生那件事之前。
他至今還記得非常清楚,當(dāng)年冬泉谷遭逢大變,第一第二第七三大執(zhí)事之位空缺,急需找人填補。
而他們師兄弟兩個作為當(dāng)時冬泉谷最強大的兩個法師,自然要在第一時間填補大位,穩(wěn)定冬泉谷的局勢。
而誰坐第一執(zhí)事的位置,自然也成為了他們之間必須要抉擇的一件事情。
所以,他們決定打一場。
來一場真男人之間的,1vs1的♂熱血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