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沒有想到僅僅幾次交手夜瀾就看出了輪回眼的弱點,既然如此更沒有讓夜瀾活著的可能。
“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解決?”帶土的身影出現(xiàn)在長門的身旁,平靜的話語下其實內(nèi)心無比震驚,看著眼角帶著淡藍色眼影的夜瀾感到一絲驚奇。
夜瀾看著毫發(fā)無損的帶土已經(jīng)趕了回來,也倍感壓力,對付天道一人他都沒有把握何況再加上帶土。
“想要逃跑么?”帶土看向剛剛準備起飛的破軍,身影如幽魂一般潛入過去,夜瀾想要攔截,天道抬起一只手萬象天引再次發(fā)動。
夜瀾止不住身子往天道身前靠攏,眼睜睜看著帶土追上破軍。
破軍已經(jīng)有所警備,銳利的目光盯著帶土,雙翅開始掀起狂風(fēng),一道道颶風(fēng)在它的身下形成直接開始阻攔帶土的腳步。
帶土從容的虛化身體,直接從颶風(fēng)之中穿過,一只手就要抓住破軍已經(jīng)離地的爪子。
就在此刻破軍爪子上雷光閃爍,帶土不得已放棄了這個打算,眼睜睜的看著破軍從自己眼下溜走。
“休想逃跑!”后面帶土的追擊已然落空,前方的小南揮動著紙做的翅膀已經(jīng)來到了破軍面前,一張張起爆符在破軍的前方炸開,半空中瞬間出現(xiàn)了絢爛的煙火。
破軍全身出現(xiàn)了一層光芒完全包裹住它背上的阿斯瑪眾人,直接從爆炸中穿梭過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了一句。
“小丫頭沒空和你玩,你在這撓癢癢呢?”
不理會小南詫異的表情,直接飛馳而去。
“果然如此,宇智波夜瀾的通靈獸和那個老蛤蟆一樣都是修煉自然能量的存在...”見識廣闊的黑白覺一直在悄悄的觀察著戰(zhàn)場上的一舉一動。
“你感覺有危險嗎?要不要讓帶土和長門聯(lián)手殺了他?”另外半身的白絕開了口。
“希望不大...已經(jīng)沒了后顧之憂的宇智波夜瀾不會在這里死磕的。”黑絕也有這樣的打算,只是見過幾次夜瀾的速度后明白不管是長門還是帶土,想要留下夜瀾都沒有可能,除非提前布置強力的結(jié)界控制住夜瀾。
“呵,終于沒人打擾了!币篂懻局鄙碜,那些累贅終于讓破軍送走了,正如黑絕說的一樣他一開始就可以逃跑,只是這樣他除了當(dāng)叛忍,回到木葉的話就不可能在往權(quán)利中心發(fā)展,調(diào)查宇智波的事情就會更加困難。
“說實話,我一直沒搞懂你們這次的目的,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你們就是為了滅口,霜這個忍者到底掌握了什么秘密,讓你這種人物出手?”夜瀾觀察過霜,實力很強不錯但不是血跡忍者,屬于快到常規(guī)忍者天花板的級別。
可為了這么個人他們親自出動了三個人,除了兩個拖住了木葉的人,另外一個疑似宇智波一族的人直指霜一人。
“告訴你我們的目的也無妨!碧斓婪畔屡e著的右手,說出讓人出乎意料的話來,“這也算是對木葉的警告!
“你們這些大國出生的人,根本不在乎小國的感受,讓整個忍界陷入了痛苦和災(zāi)難之中。我們組織所做的都是為了忍界的和平!碧斓榔降氖稣f著他的理想,這是他的終極目的,也是完成彌彥的遺愿。
夜瀾不會像忍界的普通人,作為現(xiàn)代人他并不會因為當(dāng)事人目前的狀態(tài),所做的事情來判斷對方的目的,而是思索了一下說道:“這種事是很難做到的,難道你要用你的輪回眼征服忍界的所有人嗎?”
聽到夜瀾不像平常人一般破口大罵,或者說一些癡心妄想的話,而是認真思考他做這個事情的可能性后長門幕后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
“和他廢什么話,直接拿下他!”回歸后的帶土有些煩躁的說道,今天他吃的虧太多了,而且夜瀾給他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慢著...”天道不理會帶土的神色直接制止了他的動作,有些試探的問向夜瀾,“宇智波夜瀾你覺得人和人之間能夠相互理解嗎?”
夜瀾聽了這話不屑一笑道:“如此實力強大的“神”為何有這種想法?”
天道一言不發(fā)而是盯著夜瀾看他會說出什么話來,夜瀾見到此刻的情況也知道可能打不起來了,將忍刀回收到卷軸內(nèi)說道。
“不知道你們聽過一句話沒有,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jīng)他苦,未必有他善!
長門在背后反復(fù)咀嚼這般話的意思越覺得夜瀾的思想和一般忍者有著明顯的不同。夜瀾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空間繼續(xù)說道。
“人和人永遠不可能真正做到完全的互相理解,在我看來人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個體,他們從小到大經(jīng)歷的事情不同,遇到的人也不一樣,這些都會影響到一個人的成長與思想。
就算兩個有著相同經(jīng)歷的人,也會因為性格產(chǎn)生不一樣的思考和結(jié)局,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一個人就算說著能夠理解他人,那不過是出于同情心的安慰,沒有經(jīng)歷過同樣的事,他怎么如何體會到在事情發(fā)生時當(dāng)事者內(nèi)心的波動。
我理解你這句話如果能概括當(dāng)事人顛簸流離的一生,那可顯得太兒戲了。”
長門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思索著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覺得自己和彌彥當(dāng)時的想法多么可笑,就算一個人全心全意想要理解一個人都沒法做到完美,他們當(dāng)初竟然想讓強大的木葉和砂隱理解雨之國的難處。
“宇智波夜瀾,加入我們吧...”天道伸出了一只手,這一次不再是攻擊的動作,而是手心朝上發(fā)出了邀請。
“佩恩!你在想什么?宇智波夜瀾這種家伙怎么可能加入我們?”帶土已經(jīng)無語了,怎么長門這么容易就被忽悠了,雖然夜瀾說的話他挺認同的,但他怎么都感覺夜瀾不是個好相處的存在,如果他加入了曉,很有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的。
小南一直沉默對于這種事情她沒發(fā)表意見,她一直支持著長門的所有舉動,只是帶土的反應(yīng)讓她感覺有些不適。
“他這種人還留在木葉肯定是別有心思,像對于撫養(yǎng)他的村子都抱有著別樣的想法,我們怎么能信任他。”帶土有些焦急附在天道的耳邊說道,“而且你別忘了他和鼬可是不死不休...”
“那邊那個藏頭露尾的家伙你嘀咕什么我可聽著呢!庇兄匀荒芰康募映梢篂懙穆犃μ嵘嗽S多,帶土的嘀咕聲可瞞不住他,“其實我一開始就好奇你到底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又或者...在宇智波覆滅的那個晚上你又扮演著什么角色?”
“小輩!”帶土低沉的聲音吼道,一句一個藏頭露尾,他戴著面具這么沒有逼格么?一直在乎家族的人能有什么器量,他要的可是整個忍界的和平。
“我叱咤忍界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不要以為有了萬花筒后就所向無敵了。”
“別拿著前輩的口氣來說話!币篂懮眢w瞬間暴起,忍刀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別天御中再一次發(fā)動,腳下留下一陣狂風(fēng),以一種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沖向帶土。
好快!帶土已經(jīng)聽說過曉其他人描述過夜瀾的速度,直到他親自面對也不由得感到驚嘆,他知道自己根本躲避不開只能虛化自己的身體。
對于帶土這種不知道身份疑似宇智波的人,夜瀾直接當(dāng)做背叛宇智波一族來處理,宇智波變成這個樣子他不信帶土不清楚,而且同樣和鼬一起呆在曉之中很有可能是三代目之前說的,鼬當(dāng)時的幫兇。
忍刀直接穿過帶土的身體,夜瀾神情有些波動,就像一開始佐助的攻擊一樣,看向?qū)Ψ降拿婢,只見露出的那顆寫輪眼已經(jīng)變成了手里劍的模樣,果然是對方萬花筒的能力。
“小輩,對于前輩還是要放尊重一些!睅链┻^忍刀后又變成了實體,直接抓住了夜瀾的手腕。
夜瀾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只見帶土抓住的那只手上直接形成了一股風(fēng)暴,無數(shù)的迅刃依附在夜瀾的身體上,這種風(fēng)遁的保護,讓任何和夜瀾接觸的敵人都會受傷。
帶土見自己的手掌被劃破,連忙向后退了幾步,他看出來了這是個比霜還要難對付的刺猬,自己根本無從下手。
“告訴鼬,遲早有一天我會拿他的頭顱去祭拜宇智波一族的亡靈!币篂懩弥痰吨钢鴰琳f道。
剛剛夜瀾和帶土的交手天道一直在旁觀看沒有出手的打算,這讓夜瀾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加入你們,恕我不能從命,在我看來你的理想不錯,但是太過困難,就算我加入了也無濟于事。而且我自己家族的事情沒有處理完是不會去想其他的!睂τ谔斓酪篂懼苯臃穸,他沒有想改變?nèi)探绲南敕,在他看來有這種想法的人確實很偉大,可注定會死的很慘。
“那真是太可惜了!碧斓罌]有再強求,夜瀾既然能說出這種話就不是一個能強求的人,看了一眼小南示意跟他一起離開。
“佩恩!就這么放他走了?”帶土的聲音雖極力壓制也能聽出憤怒的心情。
“叫我神!”剛剛天道就不滿對方在外人面前直呼自己的名字只是一直沒表達出來,第二次還不發(fā)作就削弱自己的形象了。
“而且,宇智波夜瀾的速度你覺得誰能攔的住他。”
帶土聞言后再觀看夜瀾之前的位置,那還有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