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康文看把人帶到自己家里了,就不再害怕九九和帝江對他有威脅了,也不想著找老子幫忙的事兒了。
他突然覺得,他能解決這些事兒,沒準還能以此跟老子邀功。
他爹不是老嫌他優(yōu)柔寡斷,只會混混似的,欺負平頭百姓,霸占良家婦女,拿不下更厲害的人嗎?
這一回,他就做給他看看。
他讓小廝護衛(wèi)殺了這兩人,他自己則去找他老子。
此刻,端州知州梁吉剛處理完公事回家,準備吃飯,遇上梁康文,他很意外。
"臭小子,你怎么來了?還有你這手怎么了?嘴巴里怎么還有血?"大腹便便的梁吉背著手,詢問看著他的兒子。
“這些都不重要!”梁康文道:“爹,你之前不是老嫌棄兒子只會惹事,不夠狠辣,解決不了事兒嗎?”
“是!”他就會找女人,打不服他的平頭百姓,其余厲害的人他是一個也對付不了,但凡出了點什么事兒,招惹了人,都要他這個老子給他擦屁股。
“這次不同!绷嚎滴男ξ恼f:“兒子這一次抓了一男一女,看著不是一般人,事實證明,兒子也是有本事拿下不一般的人的!
“是嗎?”梁吉突然有些期待,“走,帶為父去看看,看看你拿下了什么人?”
無毒不丈夫。
只有足夠的狠,足夠的陰,足夠的詐,才能像他一樣,屹立端州數(shù)年不倒。誰見了他,都恭恭敬敬喊一聲大人。
他一直盼望著子承父業(yè)。
但他這個兒子,太優(yōu)柔寡斷,小打小鬧可以,大事不行,人也不敢殺,他不是端州那些人精的對手。
希望這次,他拿下的人,可以讓他看到他的狠。
誰知,他跟著梁康文來到院子里時,本以為會看到那所謂的一男一女橫尸當場的樣子,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眾小廝護衛(wèi),跪在地上,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被他們圍著的一男一女。
而這一男一女,的確氣度非凡,看著不像是一般人。
越不是一般人,他知州府越愿意拿下、征服,以證他知州府的不可侵犯。
“上。《脊蛑鍪裁?”
“把老子的顏面放在哪里了?”
梁吉很不高興,使喚人之余,他狠狠瞪了身旁的兒子一眼。
“這就是你來讓為父看的?”
梁康文忙解釋,“不該是這樣的!上!”
小廝護衛(wèi)都不敢上,都垂著頭老實跪著。
原因何在呢。
因為帝江手里那塊雕刻著金龍的印璽,也就是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梁吉只是瞥了一眼,看清楚是什么東西后,他嚇得雙腿發(fā)軟,跪在了地上。
梁康文不學無術,只會欺男霸女,又沒仔細看帝江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他嘲諷道:“一塊石頭而已,有什么好跪的?”
“爹,你快起來!”
“混賬,跪下!绷杭猓曇粽鸲。
梁康文被梁吉身上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戾氣嚇到了,他跪了下來,但不情不愿。
梁吉對著帝江磕了個頭,道:“端州知州梁吉,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梁康文震驚到了,也終于愿意仔細看帝江手里的印璽一眼了。
但他只倉促的看到了那雕刻著的金龍,其他的沒有看到。
因為帝江把傳國玉璽收起來了。
"端州知州,朕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梁吉吧?"帝江冷眼看著梁吉,“年年傳上來的奏折都說你處事公平公正,端州是因為你才有今日的繁華模樣,現(xiàn)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