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全部結(jié)束后,方同等人招呼葉風(fēng)去仙靈谷。
他們昨天晚上都在賭坊里買了葉風(fēng)贏。
得過去兌換銀子。
葉風(fēng)搖頭道:“你們先過去吧,我先回去捯飭捯飭,換身衣裳,等會兒咱們仙靈谷匯合!
眾人點頭,成群結(jié)隊的朝著山下御劍而去。
等眾人離開后,葉風(fēng)抱著三吱兒,左右張望。
很快就看到了準(zhǔn)備離開的墨竹軒,云羽居,天沐居的那些師姐師妹們。
他扛著三吱兒,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
見到葉風(fēng)賊頭賊腦的跑過來,這些姑娘都是抿嘴輕笑。
只有上官嵐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諸位師姐好!”
葉風(fēng)一靠近立刻給眾人露出大大的笑臉。
金禾將神天乞送回御木峰后沒多久便返回了廣場,此刻就在這群女子的隊伍里。
她微笑道:“葉風(fēng),你今晚不是要去云海閣赴宴嘛,怎么沒和銀靈他們一起前往仙靈谷啊。”
南宮晏抿嘴道:“那還用說,肯定是來找女伴的啊!
葉風(fēng)笑道:“南宮師姐說的不錯,既然二師兄都說了可以帶女伴,他也會約安念師姐一起過去,我如果孤身赴宴,豈不是很尷尬?一下午了,該邀請哪位仙子前去赴宴,還沒有定下來呢!
李雪絨道:“你和靈兒去唄!
葉風(fēng)道:“靈兒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怎么能壓的住場面?”
云沐仙子的大弟子,名喚秦楚楚。
和金禾差不多大的年紀(jì)。
長的也很不錯。
別看六十歲的年紀(jì),看起來頂多二十三四歲模樣。
秦楚楚笑著點頭,道:“如果是面對安念,靈兒還真壓不住。”
南宮晏挺了挺不躺也很平的胸膛。
她唉聲嘆氣的道:“如果想要壓過安念一頭,看來只能由我親自出馬了!”
“噗……”
“咯咯……”
笑聲立刻響起。
都和南宮晏很熟悉,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
“南宮,你……是認(rèn)真的嗎?”
“南宮啊,咱們這群姑娘,就你的最小最平,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面對的可是安念,誰給你的勇氣與自信!”
“南宮啊,你要適可而止……”
面對眾姑娘的質(zhì)疑,南宮晏撇了撇嘴,道:“你們都沒理解我的意思,面對安念師姐那個怪物,不能比誰的大,得比誰的小,誰的精致。濃縮的才是精華嘛!”
孫青青點頭道:“我覺得三師姐說的有點道理,咱們這有近百位姑娘,沒一個能在安念師姐面前抬起頭的,既然如此,咱就另辟蹊徑。
小風(fēng)啊,你就帶三師姐去,肯定能在精致小巧上壓過安念一頭。”
葉風(fēng)沒好氣的道:“還是算了吧,我怕到時南宮師姐被安念師姐壓的自閉!
南宮晏雙手掐腰,一臉憤怒的道:“你小子還看不上我?姑奶奶還不愿意幫你呢!”
金禾道:“南宮,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南宮晏道:“不行,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打算邀請哪位姑娘!
“肯定是來找上官的呀,咱們就不要湊熱鬧了呀!
“對呀,咱們還是趕緊散了吧!
眾女七嘴八舌的說著。
上官嵐紅著臉,道:“你們別胡說!
葉風(fēng)叫道:“不不不,她們還真不是胡說。上官,你今晚有空嗎?”
眾女又開始抿嘴輕笑。
而云霜兒忍不住也看了一眼葉風(fēng)。
“我就說吧,這小子的女伴人選早就內(nèi)定啦!
“上官有空!我可以證明!她沒什么事兒!就算今晚不回家也沒事兒的!”
“還是悠著點吧,上官二十好幾啦,倒是沒什么啦,主要是這小子剛成年,可不能毫無節(jié)制,對身體傷害很大的哦!”
葉風(fēng)傻眼了。
平日里個個溫文爾雅的師姐們,此刻竟然都是女海王。
以前葉風(fēng)就聽說,女人之間的話題,比男人之間更勁爆。
先來看來,這個傳言非虛啊。
女人要是海起來,就沒男人什么事兒了。
葉風(fēng)沒好氣的道:“我說諸位師姐,你們是不是單身太久,寂寞無處發(fā)泄啊,我就是來邀請上官師姐與霜兒師姐去吃個飯,你們咋能腦補出這么多令人不解的畫面呢?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找個雙修道侶吧,否則會出問題的!”
“臭小子,敢取笑我們!姐妹們!揍他!”
至少有五六個姑娘,惡狠狠的撲向葉風(fēng),對著葉風(fēng)伸出了奪命連環(huán)掐。
葉風(fēng)巋然不動,叫道:“你們敢掐,我就敢喊爽!”
“啊!舒服!用點力啊……不要停!”
葉風(fēng)真的在喊爽,那叫聲要多浪就有多浪,要多賤就有多賤……在配合他臉上陶醉其中難以自拔的表情,這區(qū)
廣場還有很多人,附近的弟子聽到葉風(fēng)那“詭異”的叫聲,紛紛駐足,轉(zhuǎn)頭看來。
正在對葉風(fēng)施暴的那幾個姑娘,此刻被葉風(fēng)的表情與叫聲嚇了一跳。
個個面紅耳赤的跑開。
葉風(fēng)叫道:“哎,怎么都走了?我還沒有爽夠呢!”
“不要臉!”
“下流!”
“無恥之徒!”
“登徒浪子!”
咒罵聲不絕于耳。
葉風(fēng)心中暗笑,不由得佩服胖師父英明神武。
胖師父說的對,就云海宗的這些女子,有一個算一個,都沫子那樣的口嗨女王。
要是以前,葉風(fēng)面對這種場面,肯定會手足無措大呼饒命。
被胖師父一番教導(dǎo)后,他完全可以對這些姑娘手拿把掐,輕松拿捏。
看著葉風(fēng)洋洋得意的表情,金禾道:“小子,你還想邀請霜兒一起去?”
“是啊,上次我不是要請霜兒與上官在云海閣吃飯,結(jié)果沒吃成,還在云海閣打了一架。
這一次傅驚鴻那混蛋既然當(dāng)冤大頭,我正好把霜兒與上官都帶上,也好彌補上次的遺憾啊。”
眾女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云霜兒。
云霜兒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眼神清冷,表情冷漠,和平日里沒什么兩樣。
云霜兒什么也沒說,便御空飛走了。
上官嵐眼神有些復(fù)雜的看著云霜兒遠(yuǎn)去的背影,她的心中微微一嘆。
葉風(fēng)似乎預(yù)料到了會是這個結(jié)果,咧嘴笑道:“看來今晚上得靠上官師姐幫我壓場面了!”
上官嵐紅著臉,呸了一聲,道:“我還沒有答應(yīng)你呢!”
黃昏落日,夕陽的最后一絲余暉落下。
黑暗開始籠罩這個世界。
山腰,獨孤長空回到房間,面色有些疲倦的拿起桌子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作為云海宗的大師兄,獨孤長空似乎也沒享受到太多的特權(quán)。
他的房間并不大,也很簡樸,和大多數(shù)弟子房舍差不多的布局,一張床,一張桌,一個屏風(fēng),一個大浴桶。
只多了一套招呼客人的茶幾與幾張紅木椅子。
兩盞燭火亮起,照亮了這間并不大的房舍。
不多時,房門被敲響了。
獨孤長空緩緩的道:“進來!
一身紫衣,器宇不凡的林易推門而入。
獨孤長空看了林易一眼,淡淡的道:“老六,葉風(fēng)今夜與誰一起去的云海閣?是上官嵐嗎?”
林易點頭道:“大概半柱香前,葉風(fēng)在山頂廣場同時邀請上官嵐與云霜兒陪他去應(yīng)二師兄之約,不過云霜兒并沒有搭理他,直接御劍離開了,葉風(fēng)是與上官嵐一起前往的仙靈谷。”
“哦,他還邀請了云霜兒師妹……”
獨孤長空劍眉微微一挑,表情忽然有些玩味。
林易道:“這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就他還想約云霜兒師妹!
獨孤長空則是微微搖頭,道:“你忘記啦?上次葉風(fēng)不是同時帶著云師妹與上官師妹二人前往云海閣的么?”
林易狐疑道:“我還覺得奇怪呢,半年前葉風(fēng)還出言不遜,輕薄過云師妹,為此云師妹還打斷了他的幾根肋骨。
可是自從這一次葉風(fēng)從后山竹林回來之后,二人的關(guān)系似乎變的微妙。
十多年來,還從沒有見過云師妹哪個弟子走的如此之近!
獨孤長空微微瞇眼,轉(zhuǎn)動著手中的茶杯,道:“或許今天葉風(fēng)與神天乞之間的斗法能給出答案!
“什么?大師兄?您這是何意?”
林易有些發(fā)懵。
葉風(fēng)和神天乞斗法,怎么會牽扯到云霜兒。
獨孤長空淡淡的道:“很多事兒都是云海宗隱秘,你并不知曉。今天神天乞催動佛門神通時我就覺得很奇怪!
“我當(dāng)時聽到法元說神天乞身兼道佛兩脈功法,也是嚇了一跳!
“可是葉風(fēng)沒有嚇一跳,在擂臺上,葉風(fēng)面對神天乞催動佛門功法時,并沒有任何的意外,甚至還在擂臺上與神天乞定下了君子之約,可見葉風(fēng)早就知道神天乞能催動佛門金剛法相!
林易的目光一凝。
他失聲道:“對呀,葉風(fēng)怎么會知道?”
“應(yīng)該是云霜兒師妹告訴他的!
“什么?大師兄,你說什么?云師妹?她又怎么會知道?”
“因為云師妹與神天乞是表姐妹,云師妹在十二歲之前,都是生活在御木峰,至于神天乞,只比云霜兒大兩歲。她們二人是一起長大的!
“額?”
“老六,你知道為什么神天乞一直戴著面紗嗎?”
林易茫然搖頭。
獨孤長空道:“是因為她們這對表姐妹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林易傻眼了,他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一個驚天大瓜。
獨孤長空繼續(xù)道:“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師父門下的幾個弟子中,只有我與驚鴻知曉此事原委。
多年來神天乞幾乎從不離開御木峰,我們對她的了解很少。
甚至在今天之前,連我都不知道神天乞竟然身懷佛門神通。
但云霜兒作為神天乞的表妹,肯定是知曉此事的,葉風(fēng)與云師妹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很深,一定是她告知葉風(fēng),所以葉風(fēng)今天在擂臺上面對神天乞催動佛門真法,絲毫不覺得意外!
林易沉默片刻,道:“大師兄,既然這是個秘密,你為什么要告訴我?”
獨孤長空道:“因為我覺得驚鴻忽然邀約葉風(fēng),應(yīng)該與神天乞有關(guān)系。我需要你幫我去打探清楚此事。”
“什么?又和神天乞有關(guān)?大師兄,這到底怎么回事?”
“十三年前,我與驚鴻秘密處理云師妹之事時,正好在御木峰遇到了六師叔帶著年幼的葉風(fēng)前去拜會單師叔。
當(dāng)時玉龍師叔說過一句話,說葉風(fēng)長大后一定沒他老人家英俊,不如就和神天乞或者云霜兒先結(jié)個娃娃親,免得這小子以后找不到媳婦兒。
當(dāng)時單師叔只是一笑了之,似乎并未當(dāng)回事。
但是她卻給了葉風(fēng)一個見面禮。
這件事本來只是一件小事,娃娃親肯定沒了下文?墒菃螏熓褰o葉風(fēng)的那個見面禮,卻很特別。
我估計今天驚鴻應(yīng)該就是看到了神天乞與葉風(fēng)斗法,忽然想到了這件事。所以他才會私下邀約葉風(fēng)。
他其實是想得到十三年前單師叔送給葉風(fēng)那件東西!
“什么東西?”
“是一只金蟬。當(dāng)時單師叔說這枚金蟬乃是佛門的異寶,可尋靈覓脈。
這幾年驚鴻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靈脈之事,可是唯一知曉此事內(nèi)情的葉風(fēng)卻在半年前離奇失憶了。所以驚鴻一直沒有掌握確切信息。我估計他是想借用葉風(fēng)身上這枚金蟬尋找靈脈陣眼所在。”
林易表情古怪,道:“金蟬,金蟬……是不是一只金色的玉蟬?栩栩如生,可自行飛舞!
“嗯,怎么,你見過?”
“沒……沒有,我只是以前聽說過……”
看著林易有些慌亂的眼神,獨孤長空微微皺眉。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林易趕緊解釋道:“大師兄,我怎么可能欺瞞你啊。我只是幾年前好像聽葉風(fēng)師弟說過他有只會飛的玉蟬,當(dāng)時他還很小,我也沒在意。
過去這么多年,葉風(fēng)也沒再顯擺他的金蟬。會不會已經(jīng)遺失了?畢竟半年前他曾經(jīng)被人埋進亂墳崗,差點身死。
當(dāng)時他回到藥圃的時候,是我親自鎖拿的。他身上什么物品都沒有!
獨孤長空微微皺眉,道:“說起這事兒,我還要問你呢,都半年了吧,有沒有調(diào)查出是誰殺的葉風(fēng)?”
林易立刻搖頭,道:“暫時還沒有任何線索!
獨孤長空微微皺眉。
“現(xiàn)在你要做的是,盡快確定那只金蟬還在不在葉風(fēng)的身上,不可讓驚鴻得到金蟬。
當(dāng)然,調(diào)查出半年前殺死葉風(fēng)的兇手也不能耽擱,若是能找出兇手,六師叔那邊我也能有個交代。否則六師叔可就真的會站在驚鴻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