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救命!”
沈溪用力一掐村長的咽喉,他就喘不上來氣,又著急自家寶貝孫子,可自己的命還在別人手里捏著呢。
沈溪低喝一聲:“讓你的人,都退下!”
村長“嘿嘿”一笑:“你有本事,就掐死我!老子可不怕死!”
“你不怕死,你們家的根,也不怕死嗎?”
鄭壽手一重,寶根嚇得直抽抽,小便失了禁,滴滴嗒嗒地淌了一地。
“爺爺……救命,我難受……”
村長臉色一變:“你們不敢的,你們大城市來的,是文明人,不敢殺人!
“錯(cuò)了!鄙蛳洱X一笑:“大城市里,變態(tài)很多,我就是!
她先給了村長一巴掌,她不像鄭壽,她手重著呢。
村長一巴掌就被扇吐血,如果不是沈溪拎著他,他得飛出去。
還不如飛出去呢,因?yàn)樯蛳词钟质且话驼啤?br>
這下不僅吐血,鼻子也直竄血。
他疼得直哆嗦,感覺滿口的牙都松動了,這女人手掌是鐵做的嗎?好疼啊。
沈溪又給鄭壽一個(gè)眼神,鄭壽抬手也是一巴掌,寶根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村長這才慌了。
他看出來,這女人是真的想殺了他,而他唯一的寶貝孫子,他們老王家唯一的獨(dú)苗苗,可不能有事!
他眼珠子亂轉(zhuǎn),看得出來,他在衡量在想法子。
他看了自己的大兒子一眼,鐵頭立馬會意,拎著菜刀趁著人多摸到沈溪后面,突然暴起,一刀砍下去!
人太多了,遮遮掩掩,誰都沒有看到他。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沈溪不躲不避,一手拎著村長,背對鐵頭就是一個(gè)高抬腿,直接一腳踢中鐵頭的門面。
他叫鐵頭,是村長大兒子,因?yàn)槟X袋打小又大又硬,跟人打架都是捧住人臉拿腦袋“咣咣”往上砸,砸得人哭爹喊娘。
可今天,鐵頭遇到對手了,哦,錯(cuò)了,是對腳。
沈溪一腳上去,鐵頭嘴里吐出一口酸水,整個(gè)人像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了出去。
高高揚(yáng)起,重重落下。
眾人嚇的趕緊閃開,他砸起一片黃土,吐出一大口血,抽搐幾下,暈死過去。
這特么的也太嚇人了!
那女人都沒有回頭,就像腦后長眼睛了一樣。
一腳就把鐵頭給踹的暈死過去,那可是鐵頭啊,小王村干架沒人能干過他!
這女人……她是女人嗎?
瞬間,沈溪身邊就空出一大片來。
村長都來不及心疼自己兒子,臉色灰敗。
所謂一力降百計(jì),他落在沈溪手里了,就算有幾百個(gè)村民,他也奈何不了她啊。
正腦子亂轉(zhuǎn)想轍呢,席琛的三個(gè)保鏢護(hù)著回去收拾行李的助理們,走了過來。
他們手里拿著鋒利的匕首,殺氣騰騰,村民們不敢跟他們硬碰硬,只能讓出路來。
其實(shí),某種管制武器保鏢們也有,來這種深山鄉(xiāng)村,不可能不有所防備。
但,沒到最危急的時(shí)刻,他們也不會輕易拿出來,畢竟,這是在國內(nèi)。
規(guī)矩他們都懂。
這些保鏢一看,就是手里有過人命的,原本囂張彪悍的村民們,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
怎么感覺這次來的人,都很扎手?
陳川說道:“其他的人先上車。”
眾人紛紛上車,沈溪和鄭壽各拎著一個(gè)人質(zhì),向他們靠攏。
村民們向來唯村長馬首是瞻,干過的壞事數(shù)都數(shù)不清,但像今天這樣,受制于人的,還是頭一回。
沒經(jīng)驗(yàn),更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反應(yīng)。
只能下意識地后退,給他們讓路。
陳川看黃浩輝一眼:“你來開車!
黃浩輝二話不說,啟動車子,陳川抱著財(cái)寶上車,鄭壽拎著寶根也進(jìn)了副駕,幸好他瘦小,寶根又是個(gè)孩子,也勉強(qiáng)擠得下。
沈溪帶著村長走到車邊,眼看他們要上車,村民們圍了過來。
“不許走!”
沈溪在村長脖子間用力:“讓他們退后!
村長咬著牙,不說話。
鄭壽又是一巴掌,寶根剛剛的哭聲還沒消,這下子又響亮起來。
村長恨得眼睛都紅了,大聲吼道:“退后!退后!”
村民們趕緊退后,眼睜睜看著一輛又一輛的車,駛了出去。
沈溪他們是最后一輛,她把村長往車?yán)镆蝗樱骸奥闊┠闼臀覀兂龃!?br>
村長剛要說話,她補(bǔ)一句:“我不介意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村長閉了嘴。
沈溪一上車,車門自動關(guān)上,黃浩輝一腳油門。
村民們過來堵他們的車。
人那么多,黃浩輝嚇得一踩剎車。
“撞過去!标惔ū涞穆曇繇懫饋,黃浩輝下意識地踩下油門。
“踩到底,撞過去,出了事,我負(fù)責(zé)!
有他這話,黃浩輝還擔(dān)心什么?他不用師父負(fù)責(zé),要是要坐牢,他就自己去。
直接一腳油門到底,車子像離弦的箭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