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找人幫忙呀。
一想到那么一大筆錢,得分給別人,耿遠駿就心痛如刀絞。
算了算了,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多,他再把贖金加一倍好了。別怪他太貪心,要怪,只能怪陳川太有錢,怪他家女兒投錯胎生到他家。
耿遠駿一想到馬上就能有大筆錢,又能過人上人的生活,就激動地直打擺子。
掏出手機來打電話。
“喂,春哥。”
“你小子,還敢給我打電話?”光頭春給小弟一個眼神,小弟很有眼色地立馬要出去通風報信。
耿遠駿那短命鬼嘛,標哥到處放消息,只要抓到他,給五萬塊!
不少錢啦,現(xiàn)在道上不好混,五萬省著點花,都夠花兩個月了,懂的都懂。
耿遠駿討好一笑:“春哥,我有一筆好買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干?”
“呵呵,你能有什么好買賣?”
窮得都快去賣屁股了。
話說回來,耿遠駿這小白臉,生的倒是不錯,說不定,還真有富婆愿意花錢呢?
不然,男人也行,只要給錢。
春哥開始琢磨起這事來,不知道標哥弄完他,能不能把耿遠駿賞給他?這樣,說不得他能拿這小白臉賺點錢花花?
現(xiàn)在經(jīng)濟不景氣,小混混也受影響啊。
耿遠駿急了:“你不相信我?陳川,你認識吧?他女兒在我手里!你說,咱們綁了她跟陳川要錢,十幾個億二十億,灑灑水。”
春哥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差點摔地上。
“回來。。。
“什么?”
“不是跟你說!”
“哦!”
看到出去的小弟被叫了回來,春哥這才放下心來,趕緊追問道:“你剛剛說……陳川的女兒在你手上?”
“是啊!惫⑦h駿已經(jīng)覺得那胖丫頭是他手里的瓜,想怎么滾就怎么滾,敢不聽話,給她幾巴掌,保管哭著跟他走,不成問題。
所以,他根本就不覺得這是個什么事,他抬眸,看財寶踮著腳尖在那點餐,吃吧,多吃點,以后,可就吃不到這么好吃的東西了。
TMD,他現(xiàn)在都不敢買肯JJ,她一個小丫頭,這么大手筆!
耿遠駿咽了口水,打算一會連她的吃食一塊搶了!
春哥神色一沉:“你跟我細說說!
一分鐘后,耿遠駿滿意地掛了電話。
他就說,這世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真金白銀才能打動人心,如果不能,那一定是錢不夠。
要是錢給夠,他媽他都能賣,何況一個表哥的女兒。
那邊光頭春一掛了電話,摸著一腦門子的冷汗,抖著聲音說:“快!給慶哥打電話!”
小弟二號不解問道:“老大,找慶哥干嘛,慶哥不撈這塊已經(jīng)好久了!
三號也說:“是啊是啊,老大,這事我們哥幾個就能辦得漂漂亮亮的,何必還要跟慶哥說!
知道的人越多,他們分的錢不就越少嗎?
雖然耿遠駿這人不怎么樣,但他說的這單買賣,真的能做啊。
綁個小破孩子就能分到十億,等他們拿到錢,坐船出海,又是逍遙快活,為什么不干?
老大是不是太久沒干壞事,膽子變小了?
光頭春伸手就是一巴掌扇上小弟的臉,把他扇到地上去。
“你TM有命拿這錢,沒命花去!之前宇哥交代過,禾城這地兒,惹誰他都能罩得住,只一個,陳川,看到他就離他遠一點,這輩子不見他才好呢!
耿遠駿還想約他一起綁陳川女兒?TMD,這是想害死他。
給他等著,別落他手里,不然弄死他!
光頭春又罵小弟二號:“你還敢想綁他的女兒?你到時吃屎都找不到人屙!哭什么哭,去打電話。!”
小弟爬起來就往門外跑,跑一半,轉(zhuǎn)回身:“老大,給……給誰打電話啊?是標哥嗎?”
光頭春又想扇他了。
身邊的人趕緊勸他:“春哥消消氣,我來跟他說!
過去就把小弟拉出去:“還找什么狗頭標,給慶哥打啊……”話一落,他自己給自己一嘴巴子。
老大慌了,他也跟著亂了陣腳,啊呸,他們哪里能聯(lián)系得上慶哥,想啥呢。
“給宇哥打!陳先生的女兒被綁了,這種大事,咱們哪里還能兜得?還不得趕緊說!
小弟眼淚刷刷地:“可……我沒有宇哥的電話啊!
他這種小嘍啰,哪里能接觸到宇哥那種級別的大哥?他可是慶哥的頭馬……
那人一拍額頭,急暈頭了,別說他們沒有,春哥都未必有,人家宇哥知道他光頭春是誰啊。
慶哥都金盆洗手多少年了,跟他們這些時不時還撈點的事,早不沾邊了。
“給麻老七打,他是宇哥的老鄉(xiāng),他肯定能聯(lián)系上!
哦哦,麻老七他還真有。
小弟趕緊給麻老七打電話。
這通電話一過去,那邊直接就炸了。
五分鐘后,陳川還沒等到陳迪回的消息,已經(jīng)從杜慶那里知道了自家女兒在哪里了,這個回路,他屬實沒有想到。
“謝謝你,杜慶,我陳川欠你一次!
杜慶那邊誠惶誠恐:“陳律師,您不要這么說,當初要不是為了我,您也不會被付正威那狗雜種給盯上,這是我欠您的!
“行!
陳川很直接把電話掛了,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物業(yè)的監(jiān)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