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導(dǎo)師那里,估計得把她罵到臭頭。
之前說好了,接下來這幾天,她都得去他辦公室,幫著整理要出書的資料。
哎,不行不行,工作和學(xué)習(xí),不能被生活影響,她還是事業(yè)為重。
寶兒,再等幾天……
“沈小姐心情很好?”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打斷了沈溪欣賞自家女兒睡顏的心情。
她抬頭一看,蕭祈叼著根煙,靠在離她不遠(yuǎn)處的墻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那唇邊的笑,帶著些瀟灑與不羈……
莫名,這一幕,看著有點眼熟……
他什么時候來的?
沈溪還真沒注意,也怪這飯店服務(wù)太好,服務(wù)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人還真不少,所以蕭祈出現(xiàn),絲毫沒引起她的警覺。
沈溪掃他一眼,不跟他廢話,轉(zhuǎn)身就走。
“沈小姐,故意傷害罪,你知道要坐幾年牢?”
沈溪腳步一頓。
“你今天下午的行為,足夠我把你送進(jìn)去了吧?”
沈溪轉(zhuǎn)身,看著他,看他漫不經(jīng)心地朝她走來,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夾著煙,端得一副放蕩富家公子的作派。
可是他不是。
沈溪知道他不是,能掌握那么大的集團(tuán),能把一個不被人看好的行業(yè)做起來,并且站穩(wěn)腳跟說得話響,他蕭祈,就不是什么無能的敗家子富二代。
他走到她的身邊,低頭,靠近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真香啊,美人的身上,果然帶著香味。
而且還不是那種化學(xué)香精的味道,一種清爽的純天然的香味,他喜歡。
“你傷害的,還是蕭家未來的繼承人,你知道這禍,有多大嗎?我動動手指,能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來!
“哦?你能讓我判那么多年?”
“呵呵!笔捚砟抗庾谱频囟⒅骸拔抑熬驼f過,沈小姐天真地可愛,瞧,這不又來了?”
判肯定是判不了的,但,進(jìn)去了能不能出來,誰知道呢?
畢竟,能進(jìn)去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這世上錢不是萬能的,但卻可以解決很多事,不是嗎?
“沈小姐,這里不方便說話,要不我們,私下聊聊?”
他拿出一張房卡,卡片在他指間晃了下,怎么私,怎么聊,聰明人,都知道。
沈溪嫣然一笑,那個笑容,讓蕭祈的呼吸,瞬間一頓,MD,就知道這女人是個妖精!
他……
下一秒,沈溪的笑臉一收,冷冷地看著他:“那你為什么不告?”
“什么?”
沈溪定定地看著蕭祈:“是不會告嗎?還是沒錢請不起律師?不會吧,偌大個蕭家,連個像樣的律師都請不起嗎?要不要我給你介紹?”
“沈溪,你別……”
“驗傷報告有沒有?要告我,可得準(zhǔn)備好驗傷報告哦,對了,還有我傷人的監(jiān)控視頻,你也得準(zhǔn)備好,你蕭家就是再手眼通天,也不能憑空說誰傷人,就傷人吧?”
“畢竟,你之前不是說過,我錄音了嗎?其實你說對了一半,我不僅錄音了,我還拍了下來。”
受陳律師薰陶,沈溪現(xiàn)在做任何可能會有糾紛的事前,都會做萬全的準(zhǔn)備。
比如,她折斷他手指又給他接上那個動作,是在她接名片的時候干的,有名片遮擋,她又手熟得很,眨眼間的事,神不知鬼不覺,誰都看不出來。
又比如,她實在是太有經(jīng)驗了,接上了就是接上了,蕭祈除了痛死,去醫(yī)院,什么都查不出來。
她很有把握。
蕭祈臉上的興味更濃了:“你都算好了,是吧?”
沈溪抽出他手上的房卡,啪啪又在他臉上拍了三下:“我勸你啊,哪涼快哪呆著去,別惹我,后果,你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