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拒絕,牽著女兒往公寓大門走。
溫蒂忍不住怒吼道:“你當初愿意幫貝拉,為什么現(xiàn)在不愿意幫我?”
這個問題,他還真愿意回答。
陳川半側(cè)過身,說道:“因為克茲先生說了,他老婆是個窮光蛋,她拿不出一個蹦兒付律師費!”
溫蒂臉猛地漲地通紅。
“就連你現(xiàn)在開的車,都在克茲名下!标惔ㄎ⑽⒁恍Γ骸澳阕屛以趺聪嘈牛阌心芰Ω跺X呢?”
“我有!只要你贏了……”
“我從不相信‘只要’,喬太太,祝你好運!
說完,陳川轉(zhuǎn)身走了,不再跟她多浪費一秒鐘。
溫蒂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你這個骯臟的黑心的只認錢的黃皮豬!滾回你那專制落后的……”
陳川還沒說什么,財寶突然就發(fā)飆了。
“啊啊啊啊啊!”小家伙呲著玉米牙像顆炮彈一樣朝溫蒂沖過去。
陳川趕緊伸手一把撈起女兒,勸道:“乖寶,咱不生氣啊!
財寶被抱了起來,還不甘心,朝溫蒂呲牙一頓輸出:“啊啊啊啊!打打打!寶打!”
張牙舞爪。
溫蒂嚇了一跳,后退幾步,后來看她一個小屁孩,不由冷笑一聲:“小黃種豬……”
她嘴剛張開,財寶“噗”的一下,嘴里沒咬完的奶塊糖,精準地吐到她的裙子上。
這是席琛送給財寶當零嘴吃的奶糖,據(jù)說還拿過專利,營養(yǎng)豐富,口感香濃,可以很好的解決小孩愛吃零食的難題。
陳川每次哄財寶就給她塞一塊,小家伙很愛吃,一塊能啃老半天。
可,也就因為用料太扎實,那個奶塊又被財寶含的半化不化,掉到溫蒂的裙子上后,直接糊在上面。
她伸手去拍,不僅沒拍下來,手上也糊了,裙子上還留下一塊又一塊的污漬。
“噢!”溫蒂瞬間破防:“我的衣服!死小鬼!你知道我的衣服有多貴嗎?就是賣了你,也賠不起!你們這些下賤東西……”
陳川臉色一沉,直接打斷她:“一個從十幾歲就靠出賣色相為生的貧民窟女孩,能有多貴?當初十多樂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你現(xiàn)在裝什么?”
溫蒂的臉色一白:“你胡說!”
“胡說?”陳川朝她冷笑:“等克茲知道,自己娶了個什么貨色,你猜,他送你的名貴珠寶、衣服,會不會全都收回去?等你被剝干凈趕出來時,我倒要看看,你會有多高貴!
說完,陳川抱著孩子走了。
原本,溫蒂結(jié)婚后出軌出成火車站,道德不道德這種事,跟陳川無關(guān)。
克茲想一分不給的甩了她,陳川作為他的律師,自然會站自己當事人的立場。
但溫蒂本人的人品如何,跟他沒有關(guān)系。
可她居然跑過來羞辱他……罵他已經(jīng)不可饒恕,還敢罵他的小財寶……
很好。
他拿出手機,給周云霄打電話:“你去查一下,溫蒂跟克茲結(jié)婚這兩年,拿了多少錢出去養(yǎng)男人!
“我要干什么?我不僅要讓她光著出戶,還要讓她賠一大筆錢給克茲。呵呵,畢竟,聽說他現(xiàn)在生意也不好做,盡力為委托人服務(wù)不是我們律所的宗旨嗎?”
“得罪我?嗯,她得罪我大發(fā)了。”
說完,掛斷。
看了電梯里女兒氣包包的臉頰,他失笑,伸手戳了戳:“乖寶,不氣了!
財寶抱著手臂,噘著個嘴,不高興。
陳川嘆口氣,小家伙還在為他剛剛阻止她把溫蒂撞一跟頭而生氣呢。
他想到手下昨天遞過來的資料,溫蒂已經(jīng)懷孕了,兩個多月。
那是她打贏官司的最后倚仗。
畢竟,克茲可以一分錢都不給的甩了她,但孩子的撫養(yǎng)費,他卻一分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