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君疑惑的看著她:“恩彩怎么來了?她不是說下午要出去一趟嗎?怎么來了這里?”
正說著,金恩彩走到跟前,朝她們打了個招呼。
然后看到操場上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財寶,她漂亮的眼睛一亮:“財寶姐好久不見了!
沈溪笑著點了點頭。
鄧文君問道:“恩彩,你怎么來這里了?”
“我臨時有事要去趟化學(xué)系,走這邊比較近!
那倒是,穿過這邊的小路,能省一半的路程,還是怪A大太大。
金恩彩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從口袋里摸出幾粒色彩鮮艷的糖果:“這是我們棒子國小朋友最愛吃的糖果,很受歡迎的,一會我要拿給財寶姐嘗嘗!
沈溪依舊笑著,神情未變:“多謝你想著她,不過財寶正在長牙齒,陳川不讓她吃糖呢!
金恩彩臉上一紅,低下頭去:“不好意思,沈老師,是我考慮不周了!
“沒關(guān)系,畢竟你沒結(jié)婚嘛,不懂也正常。”
幾人隨意的聊著,財寶在經(jīng)過爸爸時,陳川咳了咳,然后朝她比了個“1”,小家伙鞋子踩地,方向盤一轉(zhuǎn),“吱”地一聲,一個漂亮的甩尾,那輛快被財寶騎散架的車,停下了。
她看著爸爸那根食指,有點不情愿,然后,給爸爸比了個“2”。
陳川又比出“1”,財寶噘嘴,堅持比2,于是父女倆隔老遠好一通比劃,最后,似乎是談妥了。
財寶又樂滋滋的跨上車車出發(fā)。
鄧文君幾人一頭霧水:“他們在聊什么?”
沈溪笑了笑:“討價還價呢。他們談好了,財寶再騎兩圈就回家!
馬詩樂表示驚奇:“她這么小就會還價了?”
鄧文君翻個白眼:“人家只是小,又不是傻,再說了,我們財寶姐可聰明了,跟一般的小孩子不一樣。”
好吧,馬詩樂還是一臉不可思議。
兩圈對財寶來說,很快。
等陳川一手牽著女兒,一手拎著車子過來時,沈溪臉上的笑容極甜。
“媽媽!”財寶直接撲到媽媽跟前,抱住她的腿,臉腦蛋愛嬌的在她腿上直蹭蹭。
沈溪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瓜,將她抱起來,一邊幫她解頭盔,一邊對她說:“寶寶,跟阿姨們打個招呼!
財寶是個小社牛,打招呼什么的,完全不在話下。
“鄧阿姨好,馬阿姨好……”轉(zhuǎn)頭看向金恩彩,這個臉生,不熟,但也難不倒她:“叔叔好!
沈溪陳川:……
鄧馬:…………
沈溪大驚失色,趕緊對財寶說:“這個是阿姨,不是叔叔,寶寶別開玩笑!
又對金恩彩說:“金老師別介意,孩子不懂事,還不太會分男女!
不……太會分男女?
這話說的,連鄧文君都不信。
金恩彩那么辣的身材,再加上一頭卷發(fā),全身上下滿滿的成熟女人魅力,怎么可能會認錯?
金恩彩唇邊笑意深深:“沒關(guān)系,財寶姐還小呢!
她湊過來,朝財寶伸手:“財寶姐,你好,我是金阿姨!
財寶看了看她伸過來的手,然后轉(zhuǎn)身摟住媽媽的脖子,把胖臉蛋埋進去。
老實講,沈溪怪吃驚的。
財寶可不是那種害羞的小朋友,她比沈溪還……臉皮厚呢。
自從帶她出去玩后,就沒有她不打交道的。
之前小區(qū)有個單身大媽,特別不喜歡小孩,聽說就是因為太討厭小孩了,堅持未婚未育,整天就是牽著小狗在小區(qū)里散步。
而且性格有點孤僻,既不摻和廣場舞,也遠離那些小孩聚集區(qū)。
獨來獨往,不與人來往。
但你要是覺得,她是個好欺負的人,那真是以為錯了。
之前痣大媽就是這樣以為的,然后帶著孫子故意去碰瓷敲詐一筆,結(jié)果呢?這么說吧,現(xiàn)在離老遠看到她牽狗出來,痣大媽就是一口唾沫吐地上,繞路。
就這樣一個老太太,小區(qū)里的孩子都怕她。
可那天沈溪放學(xué)回家,看到財寶跟老太太并排坐在小區(qū)的花壇邊,聊得眉飛色舞,時不時還玩人家的小狗。
她居然能玩人家小狗!
整個小區(qū)誰不知道,這狗跟它主人一樣,碰都不能碰,手還伸出去它就呲牙低吠,可財寶玩它,跟揉面團一樣,小狗那尾巴搖的,跟螺旋槳一樣。
而那老太太,看財寶的眼神,沈溪這種情感遲鈍的,都能感受到……慈愛。
由此可見,財寶有多社牛,她是任何人都能打交道,都能聊特別好的。
可今天,她見到金恩彩,居然……不搭理。
你說神奇不神奇?
按理說,財寶這樣,算是不太有禮貌,家長不管是面子上,還是禮節(jié)上,都要說幾句。
不過——
“不好意思,孩子認生!鄙蛳Σ[瞇,拍了拍財寶的背。
金恩彩溫柔的笑了:“沒關(guān)系,肯定是因為財寶姐跟我還不熟!
她朝財寶揮揮手:“財寶姐,以后跟阿姨多見幾次,熟悉了就好了,對不對?”
財寶摟著媽媽,不搭理。
陳川上前:“天色不早了,回家吧!
“好的!
沈溪剛要跟她們道別,突然,鄧文君眉頭一皺,猛地抓住馬詩樂的手臂:“!”
“怎么了怎么了?”
“我……我……”鄧文君臉色發(fā)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的冒出來:“我肚子疼……啊!”
她的痛覺神經(jīng)本來就比一般人敏感,這波疼痛讓她疼的直抽氣,彎著腰差點直接滑地上去。。
馬詩樂也慌了,臉色跟著發(fā)白:“怎么突然肚子疼?”
一群人中,就沈溪和陳川有經(jīng)驗。
沈溪趕緊上前扶住鄧文君:“是不是要生了?”
“不……不知道。”鄧文君拼命的吸氣,好像有點喘不上來氣!疤郏哿!
“不行,趕緊去醫(yī)院。”
馬詩樂手忙手腳的掏手機:“我打120。”
“這個時間點剛好是下班晚高峰,安馨那邊過來,至少要四十分鐘!鄙蛳纯词直,以鄧文君那種怕痛的程度,估計吃不消。
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