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好男不跟女斗。
曾春波轉(zhuǎn)身灰溜溜地走了。
沈溪不受絲毫影響,去辦公室拿電腦,準(zhǔn)備去上課。
趙琴探出頭來,追上她:“小溪,你別搭理他,他昨天因為鄒雪菲的事,被牛老師堵辦公室里罵了半天,這是遷怒你呢!
“哦?還有這事?”
“最近他上竄下跳的,幫著鄒雪菲活動,想把她調(diào)出后勤,然后化學(xué)系不是有個行政崗位空缺嘛,原本牛老師給他家屬爭取的,聽說十拿九穩(wěn),然后被曾春波給截胡了!
沈溪很吃驚:“他什么時候有這么大能耐了?”
要是這么厲害,也不會在他們系熬資歷熬了這么多年,還沒出頭。
但看現(xiàn)在,這學(xué)期,升職就算了,都能幫著鄒雪菲活動了。
鄒雪菲可是因為犯錯被貶下去的,沒一定的能力一般是拉不起來的。
趙琴習(xí)慣性看了看左右,低聲說道:“以前是沒有,但上學(xué)期,聽說他有個堂哥,從南大調(diào)到我們學(xué)校的D委來了,然后……”
趙老師給沈溪一個“你懂的”的眼神,沈溪自然就懂了。
原來,曾春波天天在背后蛐蛐她有后臺,真正有后臺搞關(guān)系的人,是他啊。
果然,越是賊就越愛叫。
沈溪就好奇一件事:“他不是結(jié)婚了嗎?怎么對鄒雪菲這么……”
癮大。
明知道人家有家庭,還是三個孩子的媽媽,還這樣湊上去舔。
“誰知道呢,可能鄒雪菲……會撒嬌吧!壁w琴聳聳肩。
那個鄒雪菲也不知道是天生的嗲精投胎,還是后天的娃娃音,反正只要跟男性說話,那聲音夾的,方圓百里的公蚊子都能被夾出屎來。
曾春波就不用說了,非常吃這一套,便宜是絲毫沒占到,辦事跑得比誰都快,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圖個啥。
沈溪也想不明白曾春波此人,自己又有家庭有孩子,還在學(xué)校玩這種……純愛。
想不明白就不想唄,上課去。
今天天是三四節(jié)和五六節(jié),她下午還通知了校隊的隊員們集合。
倒不用訓(xùn)練,只看看他們這半年多,水平到哪里了。
一看,果然,助教是個勤勞的助教,一絲不茍地把她的安排執(zhí)行下去,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難怪上學(xué)期去比賽,就拿了個第八。
別人都把你的打法吃透了,你還在用老一套,要不是底子打得據(jù)實,可能連第八都拿不到。
沈溪簡單地給他們說了下這學(xué)期的訓(xùn)練計劃。
因為她還在哺乳期,所以不太可能會像以前那樣,陪他們整整訓(xùn)練兩個小時。
但老師不在,助教要在,并且,她安排的訓(xùn)練任務(wù)一定要完成,因為她第二天,會檢查。
隊員們既有老師回歸的高興,又有魔王再臨的恐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哭泣。
這種復(fù)雜的情緒,只等他們慢慢消化了。
沈溪看了看他們,搖頭:“一看你們暑假就各種放飛自我,偷懶沒怎么練習(xí)!
看這一個個,站沒站相,那個更夸張,肚腩都挺出來了。
“本來我今天想讓你們輕松一下,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對你們太好了!
“每個人,十圈操場,回來再打半個小時沙包,不做完不許吃晚飯。”
很好,不用糾結(jié)了,大家哭了。
沈溪伸手一指:“小馬,你盯著!
原本羞愧地小臉緋紅的馬濱立刻有種沒被領(lǐng)導(dǎo)放棄,還委以重任的感激。
小腰板挺得筆直:“沈老師放心,我會牢牢盯著他們,一個都不準(zhǔn)偷懶!
很好。
沈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你很有潛質(zhì)!
轉(zhuǎn)身走了,下班下班,回家逗娃。
馬濱那黑紅的臉蛋,更加紅了。女神偶像居然說,他有潛質(zhì)??
還拍他肩膀?
這件衣服,他不洗了!!
隊員們此時顧不得哭,圍上來問道:“馬教練,你臉怎么這么紅?”
黑成那樣,都能看出臉紅,可見是真的紅。
馬濱眼睛一瞪:“胡說!什么紅!你們還等著干嘛?沒聽到沈老師說的嗎?操場,十圈,現(xiàn)在開始!”
口哨一吹,哀鴻遍野。
*
今天在校隊耽誤了點時間,沈溪看看手表,還好還好,才四點半,財寶一般五點左右要再吃一頓奶。
來得及來得及。
原本想跑,步子又緩下來。
走一半路上還遇到馬樂詩和鄧文君這倆小姐妹,手挽著手,親親熱熱的,一看就是要一起去逛街還是干嘛。
她們看到沈溪,就朝她揮手:“小溪,小溪!
三人順利會師,得知她們要去德佑逛街,沈溪表示佩服:“這個點,上一天的課,你們還有精力去逛街?”
馬樂詩笑著揮揮手:“老實說,再上班和應(yīng)付老公,肯定是沒精力。但逛街嘛……”
她跟鄧文君對視一眼,然后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還有把子力氣!
哈哈哈哈,三個女人同時笑出來。
嗯,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