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歡你!
嗯,陳先生向來滿滿的求生欲,沈溪聽完滿意了,轉(zhuǎn)頭又繼續(xù)看電視。
老實講,這東西,真的沒什么美感在,沈溪也搞不明白,看完身材還有什么看頭。甚至,沒看一會,她覺得還有點……惡心起來。
沒有感情的那啥,跟動物配種有什么區(qū)別,有什么可看?
她還不如看動物世界呢,至少會有“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發(fā)Q的季節(jié)”這種深情旁白。
多發(fā)自肺腑,多情深意切。
陳川伸手摟過她的肩,問她:“好看嗎?”
她很老實地回答:“不好看。”看這種確定能增進夫妻感情?
“那要不,我們換點別的?”
沈溪立刻同意:“好呀。”
于是陳川一把堵了她嘴,一來就上深吻,在親吻的空隙間,在她唇間低語:“光看別人有什么意思,還得咱們自己親身‘體會’!
嗯,陳川這人,任何好詞到他嘴里,都有了別的意思。
而沈溪受他傳染,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她伸手在他的翹臀上輕佻地拍了一下:“你想讓我,怎么體會?”
“自然是……”他的手一路往下:“深入體會,沉浸式體驗嘍。”
果然,相當深入,相當沉浸。
很快,沙發(fā)上糾纏在一起的人,不比電視上平靜多少。
更過份的,不知道他們誰,不小心按到遙控器的音量鍵,那貴到嚇死人的音響,把高音的明亮透徹,展現(xiàn)了個十成十。
“嗷”一嗓子,把沈溪嚇了一個激靈,什么感覺都飛了。
用力地踹了踹在她身上忙碌的某人:“關(guān)……關(guān)電視!
“沒關(guān)系!
怎么……會沒關(guān)系?
大中午的,鄰居要以為他們家在殺豬啊!
“關(guān)掉!”
既然老婆這么堅持,好吧,陳川摸到遙控器,一鍵靜音。
嗯,不得不說,他老婆這個要求,確實很對。
現(xiàn)在他的耳邊,只有她動人的嗓音和喘息聲,比那殺豬的,好聽多了。
等一切歸于平靜時,那部片早就播完,沈溪全身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想動。
陳川灼熱的手掌在她腰部輕撫,輕輕一笑:“累了?”
能不累嗎?
這體力活,可比她練一天的功還要累。
說到練功……
“我打算五一放假時,回村去看我?guī)煾,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br>
又有家長見?
陳川微微笑著點頭道好。
對于沈溪的師父,他也曾聽她提起過。
沈溪自三歲起,就跟被村頭的鄭壽看中,說她骨骼精奇,是塊學(xué)武的好料子,學(xué)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流派的內(nèi)家功夫。
等后來被龔強挖掘,來了省隊練散打格斗,這種,就相當于外家功,所以沈溪,嚴格說起來,算是內(nèi)外都練。
她上了比賽臺,鮮少能逢對手。
想想看,她就相當于古代的武林高手,有內(nèi)功的那種,誰能打得過啊?
至于她師父嘛,聽她說,性格古怪,在村里誰都不搭理,一輩子也沒結(jié)婚沒生孩子,就一個人住在村頭,不與人來往,也不知道他靠什么為生。
當然,外人不知道,沈溪作為他唯一的弟子,還是知道的。
鄭壽給人看風(fēng)水賺錢,而且,很賺很賺錢。
“他在港灣那些地方,非常有名氣,那些大老板土豪什么的,有錢到了一定的程度,就特別信這些,時不時就要請他去擺個陣啊,轉(zhuǎn)轉(zhuǎn)運、種種生基啥的!
不得不說,這種錢,來的是真快啊。
要不是沈溪嫌那些東西太復(fù)雜,既難學(xué)又實在不感興趣,她只對武學(xué)有想法。
當年她哪怕只學(xué)上一鱗半爪的,現(xiàn)在也受用無窮了,還用天天這樣累死累活地賺這種辛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