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真的只是好心……”
這種無助柔弱的小白花形象,立刻讓“正義”的男老師看不下去,挺身而出。
“沈老師,人家鄒老師還懷著孕呢,你有沒有同事愛?這樣兇她干什么?”
沈溪一看,哦,曾春波,那個一周幫鄒雪菲代半周課的冤大頭嘛。
以前沈溪還在心里同情了他幾秒,入了鄒雪菲這大坑,現(xiàn)在一看嘛,有的人,可能人家自己在坑里待著挺舒服的。
她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我們說話,關你什么事?少跑來自找沒趣!
“曾老師最是正直,看你欺負我們,幫我說句公道話!编u雪菲委屈地說道。
她說的出口,鄧文君都快聽不下去了!罢l欺負你們?不是你們上趕著伸臉過來找打的?先撩者賤!”
她又接著說道:“我們好好地吃飯,你們非跑來幸災樂禍,到底是誰沒有同事愛?”
“我們也是關心陶可……”
“那么關心,人家住院的時候,你們?nèi)タ催^幾次?背地里說著別人的閑話,還擺出一副關心的嘴臉。拜托,別在我們吃飯的時候來惡心我們了,好吧?”
沈溪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向曾春波,這個也不是什么好人。“還有你,那么愛幫人,閑著沒事去扶下老奶奶過馬路唄,天天在已婚婦女堆里混,顯著你了?”
“你!”曾春波被懟地臉上通紅,指了沈溪半天,想想打肯定是打不過她的,罵么,看沈溪嘴皮子利索的,再說下去,他臉都要丟光了。
“哼,好男人不跟女斗!”
丟下這名永恒的跑路臺詞,曾春波夾著尾巴走人了。
沈溪再看向?qū)O鄒二人,她們立刻后退好幾步。
孫方儀咬著牙,怒了沈溪一眼:“你給我等著,沈溪,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放完話,她倆也走了。
切,還以為有多能耐呢,就這?每次都讓沈溪等著,也不知道讓她等什么。
沈溪坐下,本來想接著吃的,但一想到剛剛一堆人噴的,那口水……
算了,不吃了。
沈溪伸手要拿餐盤走人,誰知道餐盤立刻被人給搶了。
她一看,喲,朱小超。
“老師,這種粗活,我來我來!彼~媚地笑著,順手把鄧文君的餐盤也給收拾了。
手腳麻利的,可真看不出來是個超級富二代。
等他把餐盤放到回收臺,趕緊又追上沈溪她們。
“老師,原來你不僅打人厲害,罵人也這么強,下次你教教我,這樣我可以去罵那些天天勾引我的爸的小妖精……”
沈溪:……
鄧文君:……
這孩子,是真不把她們當外人啊。
三言兩語,打發(fā)走胡亂崇拜的朱小超后,
沈溪在回宿舍的路上,感嘆了一句:“怎么現(xiàn)在孫方儀跟鄒雪菲湊一塊兒去了?這倆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組合!
要說到這個,鄧文君還真的知道。
“孫方儀之前不是跟余依然很好嘛,后來因為丁洋老師翻了臉!
這事沈溪當初有聽陶可提過一嘴。
說是孫方儀在盧俊才那里賠了夫人又折兵之后,對他因愛生恨,又看上了化學系的丁洋。
可丁洋喜歡的卻是余依然。
然后女人脆弱的友情啊,臉翻的比書可快多了。
尤其是跟孫方儀搶男人,那就是她的殺父仇人!
從那以后,孫方儀就恨余依然恨地不行。
就連當初兩人好到穿一條褲子時,她跟余依然換的房間,也吵著鬧著要換回來。
別看余依然人長的柔柔弱弱,可人家內(nèi)在剛的很,又有手段,都不用自己出手,就有看不過眼的老師,站出來幫著她來說孫方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