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比?”沈溪笑著打量了下魏津廣:“我可沒那閑心!
平白無故,上臺給別人耍猴戲,還不能收門票,她干嘛要做這吃虧的事?
“你不敢了嗎?那你是承認(rèn),今天你們這冠軍,拿得心虛?”
“心不心虛的,都拿了冠軍,你有意見,你找裁判去啊,說他判的不公!
裁判一聽,立刻對魏津廣怒目而視。
呸,往前判他們贏的時候,他怎么不鬧?合著就準(zhǔn)他奪冠,別人拿了就是不公?
他這么能,咋不上奧運會上去鬧?不給他金牌,就是世道不公!
“我只代表我個人,對沈老師發(fā)出邀戰(zhàn),想跟你切磋一番,也讓我們了解一下,差距在哪里啊。難道沈老師看不起我們,不肯賜教?”
這話一說,沈溪都對他刮目相看。
原本以為是個武夫,其實還是有腦子的嘛。瞧這話說的,既撇清了學(xué)校,強調(diào)是他個人行為,又把他的不服美化成想學(xué)習(xí)進步。
還把沈溪給架起來,讓她不好意思開口拒絕。
當(dāng)然,這是對于普通人來說。
偏偏,他不了解沈溪,她這人,最不怕的,就是不要臉面。
虞文浩低頭在吳主任耳邊低語幾句,吳主任立刻走到沈溪身邊,輕聲說道:“小沈,校長的意思,你要是能當(dāng)眾把魏津廣給打翻了,他再跟學(xué)校申請一筆特殊獎金,獎勵給你!
等他數(shù)字一說完,沈溪眼睛就一亮。
她立刻有了計較,看了朱小超一眼。
作為沈溪的頭號狗腿,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對老師的性格,朱小超還是了解得二二三三的。
立刻心領(lǐng)神會,上前一步:“既然是私人比試,只比有什么意思?我作為學(xué)生的,當(dāng)然支持自己老師了,我拿十萬塊作為彩頭,你們敢跟嗎?”
“這孩子,太不像話了,博彩不提倡啊!庇菸暮仆葱募彩椎嘏羞@種可恥的行徑。
朱小超立刻一臉受教的表情,認(rèn)錯說不敢了。
但,他依舊赤果果地挑釁看著魏津廣,魏津廣被看的,咬了咬牙,然后對自己的學(xué)生低語了幾句。
那人就走到朱小超身邊,兩人一通交流。
最后,朱小超笑著點了點頭。
“沈老師,可以賜教一番嗎?”魏津廣做了個請的動作。
沈溪挑了挑眉,非常有深意地一笑:“行,那咱們點到即止!庇绣X一切好說,沒錢一邊玩去吧。
“沒問題!笨此灰蝗堰@女人砸暈過去,出了胸中這口惡氣!
*
說打就打,沈溪沒換上傳統(tǒng)比賽要穿的短褲背心,就直接穿著運動服上了臺。
魏津廣還要說話,沈溪睨了他一眼:“打不打,磨磨嘰嘰的耽誤什么時間?”
打他還要換衣服?他是誰啊?
魏津廣這輩子沒被女人這樣奚落過,漲得臉通紅,發(fā)誓要狠狠給沈溪好看。
當(dāng)然,東遠(yuǎn)大學(xué)的領(lǐng)導(dǎo)也不是沒有擔(dān)心的,反復(fù)叮囑他:“好歹人家是女孩子,挫挫她的銳氣就算了,下手要有分寸。”
魏津廣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不顯。
等他一上臺,臺下的觀眾立刻就沸騰起來。
這散打比賽,男人跟女人打……
刺激啊。
一瞬間,全場觀眾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方寸之間。
再然后,沈溪讓他們見識到,什么是高手過招。
所有一直都以為散打跟貼身肉搏沒什么區(qū)別的人,但沈溪讓他們見識到,什么叫恐怖的實力。當(dāng)一個人比另一個人強大了幾百倍,貼身?肉搏?呵呵。
這場“切磋”,開始得很突然,沈溪一上臺,連句客套話都沒有,直接就出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