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太知道,現(xiàn)在好多男的,生的倒是不錯,可那身子,跟個弱雞似的,她還沒感覺,人家就完事了。
白花她那么多錢。
在她這種坐地能吸土的年紀,那種中看不中用的,實在是吸引力不大。
要不是許莉文拿命推薦,她今天都懶得走這一趟。
可現(xiàn)在,她覺得,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就是今天來了。
比去年聽律師的話,馬上把那死鬼老公火化了還要正確。
陳川這種男人,才是人間極品,不僅生的好,相信他的體力也是……
“只要你答應我,你想要什么,車、房都不是問題。或者你想做生意,我也能把本錢給你準備好!
張美麗從未如此想要得到一個男人過,這讓她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我想要……”陳川笑了笑:“你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什……么?”張美麗傻眼。
“是誰報的警?”四五個警察站在餐廳門口,大聲地問道。
陳川舉手:“警察同志,是我。”
沈大志和許莉文傻眼,沈大志厲聲問道:“你報警干嗎?”
陳川懶得搭理他。
等警察走到他們面前,沈大志立刻堆出一臉笑,上前攔他們:“警官,誤會誤會,這是我女婿,在跟我們開玩笑呢!
“開玩笑?”警察臉一沉:“知不知道,報假警,浪費公眾資源,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警察同志,我要舉報!标惔朴频亻_口。
“舉報什么?”
“陳川,你胡說八道什么?”許莉文瞪他。
陳川將煙按熄在煙灰缸里,說道:“我舉報他們?nèi)齻,拉皮條,逼良為娼。”
什么玩意?不僅沈大志他們?nèi)耍康煽诖簟?br>
就連向來臨危不亂的警察同志也快要驚掉下巴。
*
四人都被帶回派出所進行調(diào)查。
沈大志他們?nèi)水斎凰阑畈怀姓J啊,一口咬定,就是普通的老丈人丈母娘跟女婿聚餐,然后途中,許莉文遇到女兒同學的媽媽,邀請她進來一起吃飯。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也符合邏輯。
正直的警察同志聽了,不由對陳川的話,產(chǎn)生了懷疑。
畢竟,這世上哪里有老丈人他們給女婿拉皮條的。這不是扯呢嘛。
陳川任他們狡辯,等他們痛心疾首地罵他吃軟飯還不滿老婆娘家負擔重,想要陷害他們之類的,把陳川罵成一個無情無義臉都不要的軟飯男。
罵得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停下活來打量圍觀他。更有前來辦戶籍等業(yè)務的吃瓜群眾,把門口圍地水泄不通,對著陳川指指點點。
而張美麗呢,戴著墨鏡,遠遠地坐著,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貴婦樣,身邊還站了她畢恭畢敬的小助理。只要問她問題,小助理立刻就跟復讀機似的:“張女士在等她的律師!
張美麗抬了抬墨鏡,掃了陳川一眼:“你敢誣蔑我,你等著,我要告到你傾家蕩產(chǎn),把牢底坐穿!”
除非,你肉償。
這話,她沒說出來,但意思,卻很明顯。
沈大志和許莉文的戲足足唱了半個多小時,最終口干舌燥地停了下來,陳川手里亮出一支筆,輕輕地按下開關——
“今天我跟你媽約你出來呢,是要介紹個人給你認識!煞蛩懒艘荒甓啵F(xiàn)在正好是深閨寂寞,正好需要你這樣的年輕小伙,陪陪她!
“原來你們在拉皮條啊!
“怎么就拉皮條呢,我們介紹你們認識,能不能讓她愿意跟你結婚,要看你的本事,就算不能結婚,你陪她一段時間,她也虧不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