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接下來是打算說一些調(diào)戲的話,然而樊華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便嚇了蛤蟆嘴一跳。
“老嘴,警察已經(jīng)知道,你們今天晚上的行動!狈A急急地說道,“趕緊讓你的人,從小南街退出來!
警察知道了?
蛤蟆嘴頓時一陣渾身發(fā)麻,他扭過頭去,立刻伸出手來,兄弟們立刻齊刷刷停住。
“你是怎么知道的?”蛤蟆嘴疑惑地問道。
“警察局里,有我的人。”樊華怒聲說道,“你現(xiàn)在馬上就走,否則來不及了!”
不管她的話究竟是真是假,此時此刻的蛤蟆嘴, 已經(jīng)不敢再冒這個險了,他立刻對身后的兄弟們說道,“撤,快撤!”
那群兄弟們聽他的語調(diào)不對,立刻轉(zhuǎn)身便走。
他們這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宛如潮水一般,很快便消失在了小南街中。
此時的虎背和熊腰兩個人,臉上均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他這是什么意思?”熊腰疑惑地問道。
虎背則長出了一口氣,語氣輕緩地說道,“事情有變。”
“有變,有什么變?”熊腰滿臉惋惜地問道。
沒等虎背說話,就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警笛聲傳來,熊腰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而此時已經(jīng)退出小南街的蛤蟆嘴,立刻大手一揮,“兄弟們,趕緊給我撤!”
隨后,手下的小弟們,快速跳上各自的汽車,向四面八方行駛而去,一條黑色的長龍,瞬間土崩瓦解。
本來打算看熱鬧的觀音手,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嚇了一跳,他的眼珠動了動,立刻意識到了這件事兒的嚴(yán)重性。
挑事兒的是自己,而讓雙方罷手的人,還能有誰?
這個該死的樊華,我不過是調(diào)戲了你幾句而已,你該不會打算,把我給玩死吧?
想到這里,他立刻對開車的小弟說道,“去騰子生的婚房。”
“大哥,騰老大已經(jīng)死了!”小弟提醒道。
“我讓你去!”觀音手怒吼道。
小弟不敢怠慢,立刻啟動了汽車,立刻離開了這條街。
與此同時的蛤蟆嘴,已經(jīng)再次撥通了樊華的電話,他驚魂甫定地說道,“大嫂,多謝你提醒!
“不用客氣,你大哥在世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遍看滿屋的小弟,唯有蛤蟆嘴兄弟最是忠心!狈A語氣淡然地說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親弟弟!
“大嫂,我想知道,究竟是誰走漏的風(fēng)聲?”蛤蟆嘴問道。
“這一切都是觀音手暗中操作的!狈A毫不猶豫地,把觀音手給出賣了,并且又說道,“觀音手比你想象的,更加卑鄙,他為了當(dāng)老城區(qū)的大哥,就連你都不放過!”
蛤蟆嘴聞聽此言,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這個混蛋,枉我拿你當(dāng)最好的朋友,沒有想到,你竟然敢對老子使陰招,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就在他義憤填膺的時候,樊華卻說道,“老嘴,這件事兒你不要插手,讓虎背熊腰他們兩個,對觀音手下手就行了,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讓你出點(diǎn)什么事兒!
一句話,宛如醍醐灌頂一般,讓蛤蟆嘴明白了過來,“多謝大嫂,我明白了!”
樊華沒有跟他多啰嗦,立刻掛斷了電話,然后給虎背撥了過去。
“老虎,你來一趟吧!狈A沒等虎背說什么,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給他打完了電話之后,樊華又給喬紅波撥了過去,說你務(wù)必現(xiàn)在來我婚房一趟,今天晚上,必然有大事發(fā)生。
喬紅波剛剛掛了周錦瑜的電話,周錦瑜一再告誡她,一定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