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我做不了主,得向上面請示一下!眴碳t波說道。
樊華呵呵一笑,“你能做得了主,并且,我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并不多,只要拉大旗扯虎皮,把那群混混們給嚇住就行!
頓了頓之后,樊華又說道,“你放心,姐姐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我對金錢不感興趣。”喬紅波立刻回了一句,但是很快一個念頭,就又浮現(xiàn)出來,她是怎么知道,我跟姚剛的關(guān)系呢?
并且,她是通過什么手段,調(diào)查到自己的底細呢?
喬紅波做夢也想不到,那天在轉(zhuǎn)角茶樓,樊華和郭盼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喬紅波,幾個人相互聊了幾句后,樊華就已經(jīng)從郭盼的空中,套出了喬紅波的一些信息。
再加上,她偷偷跟蹤過喬紅波,親眼看到他進了壹號院,如此種種,他跟姚剛有關(guān)系,那就是和尚頭頂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了。
汽車一路前行,很快便到了小樹林,樊華在喬紅波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樊靜的埋葬地,她目光落在旁邊的一個大樹上,這棵樹上雕刻著,一個歪歪扭扭的靜字。
原以為,她見到樊靜的墳?zāi),一定會哭得稀里嘩啦。
然而,樊華卻沒有任何悲傷的情緒,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來。
她們兩個,究竟是不是親姐妹呀,喬紅波不禁懷疑。
“樊靜,我來看你了!狈A說著,便一屁股坐在了大樹下。
喬紅波的眼珠動了動,低聲說道,“我去車那邊等你!
他知道,樊華一定有很多的話,想對樊靜說,所以便知趣地離開了。
看著喬紅波遠去,樊華悠悠地說道,“樊靜,我是真不知道,我的存在,對你這一生造成了這么大的困擾,所以,我想說的是,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騰子生已經(jīng)死了,郭盼究竟對你做了什么,這么多年過去,我想查估計也你很難了。”
“如果你在天有靈,一定要給我一點啟示!
“我樊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妹妹,死的這么不明不白。”
講到這里,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一陣風從樹上吹過,吹得樹葉嘩嘩作響。
樊華的心,宛如山巒一般起起伏伏,最后終于歸于平靜。
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喬紅波,隨后站起身來,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小土包,“同樣是一奶同胞,沒有辦法啊,你就是趕不上我的。”
“當一個平凡的人有什么不好,偏偏嫉妒心那么重!
說完這句話,她徑直向喬紅波走去。
上了車之后,樊華直接將自己,穩(wěn)定老城區(qū)局勢的計劃,告訴了喬紅波。
“小喬,我只需要你幫我做三件事!狈A語氣輕緩地說道,“第一件事兒,是把觀音手抓起來,第二件事兒是把虎背和熊腰一網(wǎng)打盡,第三件事兒,抓蛤蟆嘴的時候,我會想辦法幫他脫困,然后,老城區(qū)的局勢就徹底穩(wěn)住了。”
“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如果老城區(qū)有需要我做的,我會竭盡全力而為。”
喬紅波沉默了許久,才緩緩地問道,“你真的能把老城區(qū)的混混們,帶到正道上來?”
實話說,他有點不相信。
“當然能了。”樊華語氣篤定地說道,“我在國外的時候,第一份任職工作,就是勞教教育中心的心理輔導員,莫說是老城區(qū)的這幾個混混,即便是國外的那些無惡不做的黑幫團伙,我搞他們也是手拿把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