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在調(diào)任和借調(diào)之間,一定會選擇調(diào)任的,然而喬紅波這個兔崽子,卻選擇了借調(diào),這說明他對自己的戒備之心,那是相當(dāng)?shù)闹亍?br>
沒有想到,反過來他就會,給自己下套。
這小子背后的那棵大樹,究竟是誰呢?
陳鴻飛臉上,宛如陰晴不定的天氣一般,不停變幻著。
安小柔忽然,撲進了他的懷里,細語呢喃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知道這是個陷阱,自己依舊往里面跳,現(xiàn)在安小柔又來撒嬌賣乖,陳鴻飛哪里還能繼續(xù)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
他猛地一把推開了安小柔,橫眉立目地說道,“我再問你,喬紅波在什么地方?”
“我把他給甩掉了!卑残∪岷鲩W著大眼睛說道,“我說我想喝奶茶,趁著他去幫我買奶茶的功夫,我就跑了,他找不到我,然后就開車走了!
走了?
怎么可能啊!
魚餌已經(jīng)丟進了河里,魚也上了鉤,喬紅波怎么可能輕易的離開?
如果我是喬紅波,面對此時的情景,應(yīng)該怎么做呢?
我一定會給小報記者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抓自己一個現(xiàn)行。
我靠!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里。
“記住,今天晚上,你沒有見過我,聽到了沒有?”陳鴻飛大聲說道。
此時的安小柔,再也顧不得其他了,她立刻上前死死抱著陳鴻飛,淚眼婆娑地哀求道,“我不讓你離開我,你不能不要我……!
女人的哭,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殺傷力的武器了。
陳鴻飛眉頭緊蹙,輕輕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有人在利用你暗算我,我得趕緊走,以后咱們再聯(lián)系!
說完,他便推開了她,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房間里, 安小柔一屁股坐下,心中暗想,喬紅波這是利用自己,給陳鴻飛下了個套呀,真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的膽子,竟然這么的大!
她抱著被子,躺在了床上,心中暗想,接下來我該怎么做呢?
要不要給喬紅波打個電話問一問?
想到這里,她立刻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喬紅波的電話,對方接聽之后,安小柔語氣冰冷地問道,“喬紅波,你在哪呢?”
“我在省城啊!眴碳t波說道,“買個奶茶的時間,你跑哪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此時的喬紅波,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天宮大酒店的門口,正準(zhǔn)備推開車門下車呢。
“喬紅波,你讓我勾引陳鴻飛,究竟是幾個意思?”安小柔冷冷地問道。
“我這是送你一場富貴呀!眴碳t波抱著肩膀說道,“你想想看,我今年才二十多歲,今年剛剛評上了正科級干部,而陳鴻飛是廳級干部,我跟他相比,簡直相差太多了!
“我知道你是個有理想,有抱負(fù)的女孩,跟著我對你的人生,其實也并沒有太大的幫助,耽誤你個兩三年,最后還是得跟我分手,不如索性把你送給陳鴻飛,以后等你發(fā)達了,再轉(zhuǎn)過頭來幫幫我,咱們成為真正仕途上的盟友。”
“不過安小柔,我有句話說在前面,茍富貴勿相忘,你可不能發(fā)達了以后,就不認(rèn)識我了!”
安小柔被他的一番話,頓時忽悠的有點摸不著北,她傻傻地把實話講了出來,“那,你是不是在給陳鴻飛下套呢?”
“下個毛線的套,我想給他送套倒是真的!眴碳t波大聲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記住,不要告訴老陳,說是我故意安排你去接近他的,老陳這個人就愛胡亂猜忌。”
“那行,我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卑残∪嵴f完,便掛斷了電話。
喬紅波望著手機,無奈地?fù)u了搖頭。
看來這個陳鴻飛,還真是不簡單呢,竟然想到是有人給他下套,以安小柔的人品,大概率是把自己給出賣了,麻蛋的,麻煩這么快就上身了。
他快步上了樓,推開了房門之后,喬紅波發(fā)現(xiàn),此時的周錦瑜已經(jīng)睡了。
掀開被子,他躺在了地上,從后面摟住她,低聲說道,“喂,你說過要等我的哦!
就在這個時候,懷里的女人,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哥,你要干嘛!”
羅伊!
我靠,她怎么跑到我的房間里來了?
喬紅波頓時臉色驟變,不可思議地望著,滿臉憔悴的她。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了,隨后周錦瑜裹著浴巾走出來,當(dāng)她目光看到床上的喬紅波和羅伊的那一刻,頓時面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