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理想抱負(fù),也有自己的治理思路,如果借助姚剛的東風(fēng),自己是不是可以扶搖直上,然后再施展胸中的雄才大略呢?
所以,今天下午他在書房里,望著窗外佇立良久。
“清源縣的喬紅波……!狈恼锣啬畛隽诉@個名字,忽然瞳孔一縮,眼睛里露出一抹驚喜之色,“我想起來了,陳書記之前想把你調(diào)到江北市市委辦,而你卻選擇了臨時借調(diào)省政府辦公廳,就是你吧?”
“對。”喬紅波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色古井不波。
樊文章輕輕點(diǎn)著頭,心中震撼不已,怪不得人家寧肯去借調(diào),也不來市委辦,原來跟姚剛是有關(guān)系的!
沉默幾秒,他語氣輕緩地說道,“這一次來,你的任務(wù)艱巨,諸事多加小心,出了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從來只說漂亮話,但是卻不表態(tài)。
如果換做其他的干部,聽說姚剛經(jīng)?滟澴约,那一定會跟喬紅波興奮地攀談幾句,說一說恭維姚剛的話,夸一夸喬紅波非常能干等等。
但是,樊文章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喬紅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到了晚上的九點(diǎn)半。
人們陸續(xù)地從瀾峰大酒店里出來,相互攀談幾句,又各自散去。
陳鴻飛出來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
樊文章盯著他,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知道,自己的那位商界的朋友,一定是沒有給出陳鴻飛想要的價碼,所以陳鴻飛找了個借口,提前離席的。
這個家伙,眼睛里只有一個字,錢!
真是整個江北市老百姓的悲哀呀。
“我們在這里,看著陳書記離開!狈恼峦屏送票橇汗巧系难坨R兒,“接下來怎么做呢?”
喬紅波立刻說道,“好戲即將開演,您不要著急嘛!
好戲?
樊文章腦海里閃過一個問號,這能有什么戲好演嘛。
此時的陳鴻飛上了車,他啟動汽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開出停車場,就在這個時候,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安小柔,猛地一個箭步?jīng)_出來。
人撞在了汽車的左前方。
“!”安小柔倒在了地上。
陳鴻飛本來對今天晚上,那位老板的行為非常不滿,老子吃你的飯,是給你面子而已,你還想僅憑一頓飯就辦事兒,真是想瞎了心呢!
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忽然從車?yán)餂_出一個女人……不,是姑娘。
陳鴻飛看著倒在地上的安小柔,不由得眉頭一皺,她短裙下面裸露出來的兩條,宛如筷子一般筆直的大長腿上,有些許的擦傷。
整個人躺在地上,宛如一朵盛開的菊花,尤其是那小吊帶遮蓋不住的肚臍,宛如花蕊一般。
“好疼啊,好疼啊!”安小柔沖著車?yán)锏年慀欙w喊叫道。
看看左右無人,陳鴻飛立刻推開車門下了車,他蹲在安小柔的面前,“姑娘,你沒事兒吧?”
“怎么能沒事兒嘛!卑残∪狎}里賤氣,語氣嗲嗲地說道,“我的腿受傷了,走不了路了!
陳鴻飛很想罵她你是不是眼瞎,在停車場里嚇跑,你這不是找死嘛!
但是,又顧念到自己的身份,一旦說出這種話來,而眼前的姑娘如果認(rèn)出自己,那對自己的名譽(yù)不好。
“我打個電話,讓人送你去醫(yī)院!标慀欙w說著,便要掏出手機(jī),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
然而,安小柔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
“打完電話之后,你就丟下我跑路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