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可靠!蓖跻街刂氐攸c了點頭,“羅立峰不會親自出面的,他得避嫌。”
“所以,羅立山必須找一個代理人,來處理這件事兒,而滕子生恰恰也想分一杯羹,至于怎么做,還得一步步的來!
聽了他的話,姚剛和宋子義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如果能借此機(jī)會,干掉羅立山的話,那簡直太好了。
只是這個計劃,究竟有多大的把握,還是個未知數(shù)。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喬紅波抱著肩膀,悠悠地說道,“我倒是覺得,這事兒可行!
“反正滕子生逃不出法律的審判,只不過是早幾天或者晚幾天的事兒,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將成果最大化。”
“即便羅立山壓根就不想?yún)⑴c老城區(qū)的改造,那也無所謂嘛!
姚剛沒有說話,目光落在眼前的水杯上。
這件事兒,還得由宋子義來拍板才行,畢竟,喬紅波提出來的事情,自己不能推波助瀾。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么意見。”宋子義緩緩地說道。
姚剛立刻補(bǔ)了一句,“只是,這件事兒不能拖得太久,要在換屆之前,把這事兒搞定才好!
“我一定抓緊時間。”王耀平說道。
又閑聊了十幾分鐘,宋子義站起身來,“您早點休息吧!
姚剛點了點頭,于是喬紅波和王耀平一起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
“小喬,給我倒杯水!币偟ǖ卣f道。
喬紅波一愣,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要么是姚剛把自己留下來有話說,要么是,他想給宋子義和王耀平一個單獨聊天的機(jī)會。
拿起茶壺,給姚剛倒?jié)M了水之后,喬紅波順勢坐了下來,此時宋子義和王耀平已經(jīng)出了門。
“假如,當(dāng)年劉備敗走,轉(zhuǎn)投袁紹帳下,關(guān)羽在土山被圍!币偟坏卣f道,“你說當(dāng)時劉備如果知道,關(guān)羽投靠在了曹操一方,他會是什么心情呢?”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想,您怎么會,突然問出這么個問題來呀?
為什么要拿這個問題考我呢?
“我覺得,劉備應(yīng)該對關(guān)羽充滿信心的!眴碳t波隨口說道,“畢竟當(dāng)年桃園三結(jié)義的時候,三個人的感情非常深厚,所以……!
講到這里,他腦瓜子忽然靈光一閃,立刻明白了姚剛的話中之意。
他哪里是在說什么劉備和關(guān)羽呀,而分明是把自己,比作成了劉備,把王耀平比作成了關(guān)羽,因為眼下的情況是,王耀平鋌而走險,貌似跟羅立山混跡在了一起。
“所以什么?”姚剛問道。
“所以,疑人不用,也用人不疑!眴碳t波繼續(xù)說道,“只有給下屬更多的自主權(quán),才能發(fā)揮更大的作用,試想一下,如果劉備當(dāng)初一直把關(guān)羽當(dāng)成了普通將領(lǐng),關(guān)羽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忠誠度?”
姚剛仰起頭來,看著天花板,許久才說道,“假如,劉備陣營當(dāng)中,有人知道關(guān)羽投靠了曹操,人心不穩(wěn),又該如何解決呢?”
姚剛這么問喬洪波,自然也是此時他自己,最擔(dān)心的問題。
身為一方諸侯,如果一個叛變者引起了蝴蝶效應(yīng),其他人紛紛效仿,那就糟糕至極了。
喬紅波聞聽此言,頓時有些傻眼。
實話說,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這種問題,對于他來說,就好像是初中生考高中的知識,已經(jīng)完全超綱了。
“我,沒有考慮過!眴碳t波實話實講。
姚剛微微一笑,他也覺得,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來問喬紅波,也確實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