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給兩位倒了茶之后,屁股剛要落在椅子上,姚剛卻說道,“把窗戶和門都關(guān)上,窗簾也拉上!
“哦!眴碳t波答應(yīng)一聲,關(guān)上門窗,又拉上了窗簾。
從進屋之后,這是他們兩個人,說的唯一一句話,喬紅波哪能感覺不到,這其中的氣氛不太對勁兒呢?
“小喬,有件事兒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老宋,你給他說說!币傊苯影哑で颍呓o了喬紅波。
宋子義把王耀平最近幾天的事情,緩緩地跟喬紅波說了一遍,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喬紅波就打斷了他們的話,“我事兒我知道!
“你知道?”姚剛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這小子,不是整天待在為民社區(qū)嗎,他怎么知道王耀平的事兒?
“老王這是一心憋著要干大事兒呢。”喬紅波笑呵呵地說著,翹起了二郎腿,“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帶著我去了碧月山莊,讓我接觸一下碧月山莊的老板。”
姚剛聞聽此言,不禁眉頭一皺。
碧月山莊據(jù)說跟羅立山的關(guān)系不錯,他也曾經(jīng)派人秘密調(diào)查過,倒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這個王耀平干嘛要把我的女婿拖下水呀?
“王局長說了,他要舍得一身剮,也要把皇帝拉下馬!眴碳t波信心滿滿地說道,“所以這一次,他有兩個目標,一個是滕子生,另一個就是羅立山!
姚剛和宋子義相視一眼,姚剛的眼睛里,充滿了震驚,而宋子義的目光,則就意味深長了。
他仿佛在說,看看,我說的沒錯吧。
王耀平那絕對不會背叛組織和人民的。
姚剛則想的是,王耀平是不是瘋了,我一心提拔你上位,就是為了讓你在更加重要的位置上,能夠影響更多的人,能給正義注入更多的力量。
眼下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你拿雞蛋碰石頭,腦瓜子是不是有病呀!
“現(xiàn)在,第一個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眴碳t波搖頭尾巴晃地說道,“我已經(jīng)掌握了滕子生大量的殺人證據(jù)。”
大量的殺人證據(jù)?
宋子義有點納悶了,這話聽起來,好像不那么對勁兒呀?
“什么證據(jù)?”姚剛問道。
“南郊有一個小樹林,里面埋著很多死人!眴碳t波興奮地說道,“具體多少,我說不上來,反正有很多。”
“都是滕子生殺的?”宋子義問道。
“這么說,也不全面!眴碳t波糾正道,“應(yīng)該說是,以滕子生為首的犯罪團伙,殺得那些人!
宋子義宛如火燒屁股一般,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你把具體位置給我!”
他雖然不能確定,喬紅波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但是這個線索,卻太重要了。
最近二十年的時間里,江淮市的失蹤人口不少,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將同時破獲好多起大案要案,現(xiàn)在他最想做的,就是盡快將這件事兒調(diào)查清楚。
“把王耀平喊來吧!币偟卣f道,“他是市警察局長。”
聞聽此言,宋子義心頭一震,瞬間明白了過來。
姚老板這是打算,將這一份功勞,算在王耀平的頭上呀。
如果這起案子破獲了,那么王耀平勢必青云直上,坐上廳長這個位置,也就理所當然了。
看來,他還是對王耀平寄予厚望呢。
宋子義掏出電話來,剛要給王耀平撥過去,而旁邊喬紅波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掏出電話來一看,就是王耀平打來的。
忙活完了事兒之后,王耀平拿過手機,本來是打算關(guān)機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今天晚上第二個給自己打電話的人, 竟然是喬紅波,于是連忙給回了過來。
“喂,王局長。”喬紅波瞥了一眼宋子義。
宋子義一愣,隨后說道,“讓王耀平過來一趟!
“宋廳長說了,讓你來姚老板家里一趟!眴碳t波轉(zhuǎn)述道。
本來正摟著懷里的軟香,心中舒爽的王耀平,猛地坐了起來,“去,姚老板家?”
“對,我們等著你呢!眴碳t波說完,便掛了電話。
王耀平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
“你干嘛去呀?”封艷艷疑惑地問道。
“有事兒,有急事兒!蓖跻秸f著,便提上了褲子,“你先睡吧,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
說完,他便倉惶地離開了家。
說實話,對于姚剛,王耀平的心中,始終充滿了感激之情。
如果沒有姚剛的鼎力相助,他在警察局長這個位置上,也不會坐的如此安穩(wěn),別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姚剛是他的貴人,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的。
而另一邊,姚剛把空煙盒丟在了紙簍里,對喬紅波說道,“你去下面拿一條煙上來!
“哦!眴碳t波說著,站起身來,打開房門,向樓下走去。
剛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聽到奚江正在說話,“姐,這個喬紅波太過分了,今天一個小伙子,當著我的面,居然喊他姐夫!”
“哎呦我的天啊!鞭山嬷约旱淖彀,滿臉驚恐的樣子,“那個姐夫,喊得那么甜,我都不忍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