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馬姍姍掛斷了電話。
沈光明瞳孔一縮,心中暗罵,秦墨這個混蛋,居然敢不信守承諾!
我如果不給他點厲害瞧瞧,恐怕馬姍姍就不會,那么乖乖聽自己的話了。
不如給這孫子下個套,至于他上不上鉤,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想到這里,沈光明立刻給秦墨撥了過去。
此刻的秦墨,還在距離左岸別墅的一片小樹林里,等王耀平的電話呢。
陡然的電話鈴聲響起,秦墨先是心中一喜,當(dāng)掏出電話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沈光明打來的那一刻,秦墨的一顆心,頓時墜入了谷底。
“喂,老沈!鼻啬袅私勇犳I,將手機湊到耳邊。
“大侄子,我已經(jīng)摸清楚你小后媽,藏錢的地方了。”沈光明聲音中,透著一股賊溜溜的感覺,“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去,拿了錢之后,咱們就各奔東西,如何?”
聽了他的話,秦墨氣得差點沒有破口大罵。
你狗日的沈光明,真把老子當(dāng)成傻瓜了嗎?
如果你已經(jīng)知道,馬姍姍那個賤婊子的小金庫,又怎么可能告訴我?
你狗日的明顯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在什么地方?”秦墨冷冷地問道。
“你別著急,今天晚上,我?guī)闳!鄙蚬饷鲏旱吐曇粽f道,“你來左岸別墅附近,到時候我開車帶上你,不見不散!
說完,沈光明便掛了電話。
然后,他昂首闊步地,走進了陳鴻飛的別墅內(nèi)。
今天,沈光明為陳鴻飛立下了大功一件,他親手除掉了老許!
二人回來之后,陳鴻飛讓沈光明今天晚上,來別墅里共進晚餐。
遍看整個江北市,能到陳鴻飛的別墅里吃飯的人,可謂是屈指可數(shù)。
這不僅是陳鴻飛對自己的能力認可,更是對自己信任的體現(xiàn),沈光明哪能不興奮呢?
今天晚上,再把那個秦墨那個賤人干掉,自己下半輩子,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將手機揣進了褲兜,喬紅波目光落在盒子上,原以為,阮中華會打開盒子看的,卻不料,他的注意力,卻在李楓的身上。
“小李,我再問你一遍,省紀委監(jiān)察室那邊,究竟誰是叛徒?”
喬紅波見狀,立刻說道,“阮書記,小李說……!
“你閉嘴!”阮中華眼睛一瞪,“讓他說!
之前,喬紅波一直喊他李主任。
而現(xiàn)在,卻直接改口稱之為小李,這其中的差別,自然一目了然。
李楓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語氣固執(zhí)地說道,“阮書記,我只能說,我真的不知道!
“您想想看,您現(xiàn)在是一把手,如果我知道誰是壞人,現(xiàn)在向您匯報的話,那不算大功一件嗎?”
“壞人的身上,并沒有貼著標簽,我如果亂講話,那就成了污蔑人!
說完,李楓低下了頭,“并且,也會影響到您的正常判斷,這個責(zé)任,我負不起。”
這個話題,是在阮中華罵完了李楓不長腦子之后,沈墨主動將話題引向了張慶明死亡的事情中來,這才談?wù)撈鸬摹?br>
“可這件事兒你分明是知情的,難道不是嗎?”阮中華逼問道。
自從到了省紀委之后,阮中華就覺得,整個紀委年輕干部當(dāng)中,沈墨和李楓兩個人,還值得一用。
這一次來江北市,也算是對他們的考察。
沈墨表現(xiàn)還算中規(guī)中矩,而李楓就簡直太拉胯了。
他做事瞻前顧后,縮手縮尾,既無智又無謀,糟糕至極。
“我只是猜測!崩顥髡f道,“省紀委有其他領(lǐng)導(dǎo)的耳目,這在正常不過,我將自己的懷疑、判斷和預(yù)測,全都告訴給了喬書記,如果您對我不信任,可以直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