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扭頭看向她。
“ 不要離開我。”馬如云說完這話,頓時臉色一紅,羞怯難當(dāng)。
其實,她原本想說,不要去找黑桃的麻煩。
喬紅波是不可能,一直守護(hù)在自己身邊的。
如果因為幾句拌嘴話,回頭等喬紅波一走,黑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只是話到嘴邊,她卻鬼使神差地,吐出了這么一句來。
實話說,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羞臊的感覺了。
喬紅波來到她的面前,“這里很安全,你可以安心養(yǎng)傷的!
“嗯。”馬如云點了點頭,隨即反問一句,“我如果長時間不上班的話,會不會被被辭退?”
“你放心,絕對不會的!眴碳t波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只管安心養(yǎng)傷,別的什么都不用想!
“嗯。”馬如云點了點頭。
“我問你件事情,你知道張慶明的家,在什么地方嗎?”喬紅波問道。
在臨死之前,張慶明曾經(jīng)說過,自己想要的東西,在他家后……。
至于這個所謂的“家后”究竟是什么意思,喬紅波并不清楚。
但找到家,絕對是先決條件。
“不知道。”馬如云搖了搖頭,“何碧一定知道的!
“她怎么會知道?”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有一次,何碧跟張慶明在他們家偷情,被張慶明的老婆發(fā)現(xiàn)了,這事兒鬧得很大,張慶明的老婆據(jù)說是跑到了市委,但是后來怎么被壓下去的,就不得而知了!瘪R如云說道。
張慶明亂搞破鞋這事兒,在他老婆那里,看來已經(jīng)算是明牌了。
如果能得到她的支持,是不是找到張慶明所留下的證據(jù),就簡單很多了呢?
又安慰了馬如云幾句之后,喬紅波轉(zhuǎn)身離開。
上了車,黑桃問道,“老大,咱們?nèi)ツ??br>
喬紅波略一思忖,隨即說道,“去市一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陳鴻飛坐在辦公桌前,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省紀(jì)委的到來,已經(jīng)令他如坐針氈了。
砰砰砰。
房門敲響了幾下,陳鴻飛回過神來,“進(jìn)!
齊云峰走進(jìn)來,他徑直來到陳鴻飛的對面坐下,“陳書記,張慶明已經(jīng)沒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真的?”陳鴻飛的臉上,露出驚詫之色。
“當(dāng)然!饼R云峰心事重重地說道,“不過,我遇到了麻煩!
“什么麻煩?”陳鴻飛問道。
“安德全把刺殺喬紅波的人,給抓了!饼R云峰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了一支,嘴巴里噴吐著煙霧說道,“我感覺很不妙。”
這里是江北市,是他陳鴻飛的地盤。
省紀(jì)委那邊,自己可以想辦法幫忙,而江北市這邊的事情,只能由陳鴻飛來搞定了。
陳鴻飛的眼珠晃了晃,“這么說,安德全跟喬紅波有交情?”
“交不交情我不知道!饼R云峰彈了彈煙灰,“最要緊的是,有一個叫老許的人,必須讓他閉上嘴巴!
“我所有的行動指令,都是給了他的!
陳鴻飛挑了挑眉毛,“這個老許,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齊云峰站起身來,“我來這邊,是去黃市長那邊開會的,時間到了,這件事就有勞陳書記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陳鴻飛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
只要張慶明閉上了嘴巴,自己就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他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給鬼三打了個電話,問他自己最近有一難,能不能躲的過去。
鬼三的回答是,你只需要在辦公室里布個陣,就能將此次危機(jī)化解。
陳鴻飛問他,究竟該怎么布陣,鬼三把布陣的方法說了一下,無非是挪一挪辦公室里的綠植,重新調(diào)整一下辦公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