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扭過頭,看了看墻壁,隨即用腳踢了踢宋雅杰的大腿。
“干嘛?”宋雅杰問道。
“換個位置。”喬紅波說道。
宋雅杰一怔,隨即俏臉一紅,她抬起頭來,看了看不遠(yuǎn)處,正在給阮中華做人工呼吸的關(guān)美彩,遲疑了兩秒,動作極其緩慢地,調(diào)轉(zhuǎn)了身體,用屁股對著喬紅波。
兩個人雖然沒有邁出實質(zhì)性的一步,但確實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了。
他想做什么,宋雅杰都想依著他。
我靠!
搞什么鬼呀。
我讓你換個位置趴著,誰讓你換個姿勢了?
真搞不懂,這小丫頭的腦瓜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喬紅波頓時一陣大無語,他嘆了口氣,“你跪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藏東西的地方。”
聞聽此言,宋雅杰噌地一下跳了起來。
她還以為,自己的身材吸引住了他呢,沒有想到,居然是因為自己耽誤了他的事兒……。
俯身下去,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地上的泥土,發(fā)現(xiàn)這里果然有新土的痕跡,喬紅波掃視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并沒有可用的工具,于是弓下腰,開始挖土。
宋雅杰見狀,也立刻上來幫忙。
一下手,喬紅波就知道,自己找對了位置。
因為土質(zhì)十分松軟,否則,自己兩只肉手,如何能挖的開泥土呢?
當(dāng)兩個人用手,挖了半米深的時候,終于看到了一個牛皮袋子。
“還真有東西呀!”宋雅杰興奮地說道。
喬紅波一顆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他跪在地上,和宋雅杰吃力地將牛皮紙挖出來,放在地上的那一刻,終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這是啥?”宋雅杰問道。
“摧毀江北市那些貪官污吏們的重要證據(jù)!眴碳t波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
宋雅杰驚訝地張大嘴巴,許久才說道,“埋東西的人也真是個鬼才,居然把東西藏在這里!
喬紅波臉上,露出凄慘的一笑。
如果自己一直跟周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也不至于她被人迫害,更不至于,落得被迫跳樓的地步。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女人的慘叫,吸引了喬紅波和宋雅杰的目光。
只見阮中華從地上蹦起來,氣鼓鼓地說道,“你有病!”
喬紅波聞聽此言,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了過去,“阮書記,怎么了?”
“沒, 沒事兒!”阮中華低聲吐出一句,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就走。
他簡直太生氣了!
被關(guān)美彩強(qiáng)吻暫且不提,她他媽的居然摸燒火棍。
那燒火棍是能隨便摸的嗎?
只不過,喬紅波問的時候,阮中華不能明說罷了。
走了幾步,阮中華看到眼前,一排排的墳頭,頓時感覺到一陣頭皮發(fā)麻?
他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說道,“小喬,跟我走!
“宋,拿著東西!”喬紅波吩咐道。
宋雅杰答應(yīng)一聲,拿起地上的牛皮紙包,快步追了上來。
挨了罵的關(guān)美彩,悻悻地跟在最后面,幾個人出了烈士陵園,喬紅波上了駕駛位,宋雅杰見狀,立刻快走兩步,坐在了駕駛位上。
阮中華無奈,只能坐在了喬紅波的后面,關(guān)美彩坐在他的身邊。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喬紅波這個時候,才想起問這個問題。
“你有病嘛,我不放心你!彼窝沤苋崧曊f道。
喬紅波笑了笑,沒說話,而坐在后排座上的阮中華的心里,卻泛起了異樣的情愫。
她關(guān)心喬紅波?
喬紅波的老婆,不是姚剛的女兒周錦瑜嗎?
這三個人的關(guān)系,有那么一點點亂呀。
如果說,宋雅杰的這句話,對于阮中華來說,只是一句遐想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