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火勢兇猛,但以喬紅波的反映能力,逃出生天,絕對沒有問題。
此刻,她的內(nèi)心中,隱約感覺到,這可能是一起針對喬紅波的縱火案!
對方太他媽殘忍了,居然用這種辦法,打算將人置于死地!
只要喬紅波今夜大難不死,周錦瑜義憤填膺地想,我一定讓喬紅波把所有的事情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訴我爸,讓爸爸徹查此事!
就在這個時候,宋雅杰忽然發(fā)出了,公雞打鳴的聲音。
扭頭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這小丫頭,正在抽抽噎噎地哭呢。
那自我壓抑的哭聲,間或從嗓子里冒出一絲尖銳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怪異。
她哭的時候,是用雙手捂住臉龐,宛如被人凌辱了一般。
“你搞什么?”周錦瑜皺著眉頭問道。
“小喬哥,已經(jīng)死了!”宋雅杰說道。
周錦瑜聽了這話,頓時嚇了一跳,她瞥了一眼周圍,投來異樣的目光,隨即拉著宋雅杰走到一旁,滿臉錯愕地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
“我今天晚上,夢到的那個惡魔,就是小喬哥變的!彼窝沤苷f道,“他這是暗示我,從此以后,我們兩個人鬼殊途了!”
喬紅波變的?
周錦瑜的內(nèi)心中,閃過一抹震驚。
如果有暗示或者感應(yīng)的話,喬紅波也應(yīng)該對我暗示或者感應(yīng),干嘛會暗示宋雅杰呢?
難道說,在喬紅波的心里,宋雅杰的分量,還能比我重?
從火勢控制到完全滅火,足足經(jīng)歷了四個多小時。
東方已經(jīng)漸發(fā)魚肚白的時候,拖著疲憊身軀的消防隊員們,才灰頭土臉地,走出滅火現(xiàn)場。
他們各自上了消防車, 拉響了警笛,像是凱旋的英雄們,離開了市區(qū)。
而這個時候,人群也已經(jīng)散盡,只有零星的幾個,換班的圍觀群眾, 對這一場大火評頭論足。
周錦瑜來到一個警察的面前,“您好,我想問一下,咱們行政樓這邊,有沒有人員傷亡呀?”
警察警惕地看了一眼周錦瑜,冷冰冰地說道,“你是搞自媒體的,還是小報記者?”
周錦瑜一怔,隨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難道我的樣子,就像是個普通的小報記者不成?
“我在清源縣縣委上班,有家屬在市一院工作,他晚上住在了行政樓里,所以我特別擔(dān)心家屬的安危,您能告訴我嗎?”周錦瑜用帶著哀求的語調(diào)說道。
“這個!本煺0土藥紫卵劬,“我并不太清楚,您還是詢問有關(guān)的部門吧!
他就是個普通的小警察,哪敢隨便回答對方,提出來的問題?
輿情如火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周錦瑜眼珠晃了晃,隨即掏出電話來,給副市長黃大江撥了過去。
此刻的黃大江,正在市委的大會議室里,急得滿頭大汗呢。
陡然的電話鈴聲響起,黃大江掏出電話一看,發(fā)現(xiàn)是周錦瑜打來的,他立刻摁了接聽鍵,“喂,有事兒?”
“黃市長,市行政樓這邊,有沒有人員傷亡呀?” 周錦瑜開門見山地問道。
黃大江先是一愣, 隨即反問道,“這個,暫時還不清楚,目前沒有接到相關(guān)的信息!
“大火已經(jīng)撲滅了呀。”周錦瑜焦急地說道,“難道還沒有結(jié)果嗎?”
“火撲滅了,但廢墟還沒有清理呢!秉S大江不耐煩地說道,“您還是關(guān)注新聞吧。”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此刻的黃大江,哪有心情理會周錦瑜呀。
食品廠的一把大火,很有可能將他的烏紗帽給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