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們長得俊俏,性格也好,哪里像家里這只母老虎一樣,平時性子倒也柔順,但發(fā)起火來,他媽的能吃人不吐骨頭!
躺在書房里,沈光明閉上眼睛,正打算睡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一下。
他抓起電話來看了一眼,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沈光明問道。
“我是馬姍姍!彪娫捘穷^的馬姍姍低聲說道,“幫我干掉秦墨,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一言為定!鄙蚬饷髡f完,便掛斷了電話。
閉上眼睛,沈光明美美地睡了一覺。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喬紅波醒來的時候,周錦瑜已經(jīng)起了床。
“紅波,這房子咱們不能要。”周錦瑜一邊梳著頭發(fā),一邊言辭堅決地說道,“這是黑色產(chǎn)業(yè),一旦沾上了之后,咱們就再也洗不干凈了!
“萬一暴雷的話,吃不了兜著走,我希望你不要被這些,迷惑了雙眼!
蝙蝠幫的事情,還沒有清算完畢,萬一這套房子里,藏著什么東西的話,那豈不是在自己的身邊,埋了一顆雷?
前途還遠大的很,如果因為眼前的利益,而誤入歧途的話,那就太不值得了。
喬紅波支著頭,笑瞇瞇地說道,“我聽你的!
“趕緊起床,我送你去單位。”周錦瑜說著,轉(zhuǎn)身出了門。
喬紅波快速穿上衣服,然后跟著周錦瑜一起下樓。
兩個人上了車,喬紅波忽然問道,“你知道,朱昊找我所為何事嗎?”
至今,他都對朱昊請客的事情,有點耿耿于懷。
自己是縣委書記秘書,朱昊是市委書記秘書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錯,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距離產(chǎn)生美。
但是,朱昊到了清源之后,喬紅波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一肚子的鬼水,壞的直冒油。
如果不是因為陳鴻飛的存在,彼此有著共同的利益點,估計兩個人早就反目成仇了。
“你猜呢?”周錦瑜眨巴著的眼睛,反問一句。
喬紅波思忖了幾秒,搖了搖頭,“我猜不出來!
在清源的時候,陳鴻飛想利用朱昊得到自己的消息,倆人還有共同的話題。
但到了江北市,自己跟朱昊,完全沒有了交集呀。
更何況,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向微妙,喬紅波真想不出來,朱昊找自己究竟為何。
周錦瑜一只手把著方向盤,另一只手的胳膊搭在車的玻璃窗框上,沉吟了許久才說道,“朱昊看關(guān)姐的眼神,你沒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兒嗎?”
“我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眴碳t波說道,“朱昊這小子,只要有個機會,就一定會想辦法……!
講到這里,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心中不由得一緊。
我靠!
朱昊這個王八蛋,該不會打著跟我吃飯的名義,探一探我們夫妻兩個關(guān)系的底兒吧?
“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敝苠\瑜抿了抿嘴兒,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逛人家院子偷人家瓜,逗人家孩子,想孩子他媽,朱昊這個人,一肚子男盜女娼,滿腦子都是如何投機鉆營,找機會往上爬!”
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喬紅波呵呵干笑兩聲,“看來,他很重視你這個機會!
汽車?yán)^續(xù)前行,一連過了兩個紅綠燈之后,周錦瑜這才說道,“現(xiàn)在的朱昊,我說什么,他就聽什么,我眼神一動, 他就立刻搖旗吶喊,我開口說句話,他立刻就奉為圣旨,有時候,我想找他點麻煩都找不到!
朱昊當(dāng)了陳鴻飛那么多年的秘書,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要以進入化境,莫說剛當(dāng)縣委書記沒多久的周錦瑜,即便是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老油子,對方想什么,打算怎么做,心里厭惡誰,也難以逃脫朱昊的那一雙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