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中華并沒有給他解釋的機(jī)會,而是繼續(xù)說道,“紅波啊,如果因為你岳父的命令你聽,我阮中華的命令你不聽,那只能說明一點(diǎn),你的政治覺悟太低了!
“偉人早就說過,革命不分貴賤,天下人管天下事,如果連革命都分出親疏遠(yuǎn)近來,那你這個黨員干部,還得再加強(qiáng)學(xué)習(xí)呀!
聽了這一席話,喬紅波頓時汗顏不已,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喬紅波低聲說道,“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別再說了!
“這事兒,就這么定了。”阮中華呵呵一笑,“以后,不要搞這些烏七八糟的小手段來對付我!鄙斐鰞筛种,指了指自己的雙眼,阮中華自信滿滿地說道,“我能夠分辨的清真假!”
聞聽此言,喬紅波一怔,“我沒有耍小手段對付您呀!
“沒有嗎?”阮中華伸手一指門外,語氣堅決地問道,“你敢說,他們兩個不是在演戲?”
“錦瑜那丫頭,給我發(fā)信息讓我來跟你見面,我來了之后,又搞了這么一出,你不怕我把假事兒當(dāng)成真事兒,告訴你岳父?”
“不怕我不經(jīng)過你岳父的同意,直接給你個處分?”
“你呀,還是太嫩了!
聽了這一番話,喬紅波的后脊梁骨嗖嗖直冒涼氣。
按照阮中華的為人,關(guān)美彩如果胡說八道的話,自己可能真過不了這一關(guān)。
“阮叔叔明察秋毫,我是甘拜下風(fēng)!眴碳t波眼珠晃了晃,“調(diào)查第五人民醫(yī)院貪污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好不容易有個假期,您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
必須讓阮中華盡早離開,外面的周錦瑜和關(guān)美彩,萬一搞出點(diǎn)子虛烏有的事情來,自己恐怕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去哪?”阮中華反問一句,“我這三天的時間,都搭在了你的身上,現(xiàn)在回家的話,還來得及嗎?”
喬紅波尷尬地笑了笑,隨即問道,“阮叔叔,您老人家也去了我村?”
既然他剛剛說,昨天晚上有人要暗害自己,那說明自己的一切行動,他盡在掌握!
只是令喬紅波覺得意外的是,阮中華既然到了村子,為什么沒有現(xiàn)身一見。
“知道幕后的真兇是誰嗎?”阮中華嘬了一口煙屁股,然后摁滅在了煙灰缸里。
喬紅波搖了搖頭。
“齊云峰!”阮中華吐出三個字來。
聽到齊云峰這三個字,喬紅波頓時瞳孔一縮,眼珠瞪得大大的,“修大偉的前任秘書!”
“這么說,想要搞掉我的人,是修大偉了?!”
他的目光,從阮中華的臉上,慢慢地向一旁移動過去,最后落到了,旁邊的衣帽鉤上。
如果是修大偉想要干掉自己,事情就太麻煩了。
“你岳父交給你的任務(wù)是,挖掘醫(yī)療弊病,推進(jìn)醫(yī)療改革,而我給你的任務(wù)是,盡快掃清江北市的貪官污吏,在這塊土地上,開辟出一塊新天地來!比钪腥A說著,拍了拍喬紅波的胳膊,“年輕人,我看好你!
喬紅波抽了抽鼻子,苦笑著說道,“可,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正科級干部,現(xiàn)在連副處都算不上,哪有能力跟別人掰手腕呀!
聞聽此言,阮中華呵呵一笑,“你的思想,不要囿于這種等級囚籠之中,有事兒我給你做主!”
“只要你小子干得好,你岳父管不了的事兒,我?guī)湍愎,你岳父幫你擺不平的事兒,我?guī)湍銛[平,只要你踏踏實(shí)實(shí)地干,一句話,你岳父管不了的事情我管,你岳父管得了的事情,我更要管,誰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讓他牢底坐穿,這,就是我阮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