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做了一件大事兒,你說我能不能成功?”陳鴻飛問道。
其實此刻,他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相信鬼三的話了。
“今天晚上的大事兒!惫砣掳,眨巴著眼睛,想了半天才說道,“您口中的大事兒,應(yīng)該不是您親自去辦的吧?”
陳鴻飛沒有說話。
見他不否認(rèn),鬼三立刻說道,“按照我的判斷,最近幾日您是諸事不宜,所以這件事兒大概率不會成功的。”
又不會成功?
陳鴻飛猛地轉(zhuǎn)過頭來,“我不過是想砍掉一棵樹而已,這么簡單的事情,難道還不會成功?”
“成不了的。”鬼三苦笑了一下,“不妨,您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我?guī)湍闫阋幌,如何??br>
殺人的事情,陳鴻飛怎么敢隨便說出口?
即便是鬼三,所說的句句屬實,但陳鴻飛也不敢跟他在這里,繼續(xù)聊下去了。
這天悅大酒店是什么地方?
是曹軍讓自己來的,而現(xiàn)在的曹軍,已經(jīng)被抓了。
鬼知道這孫子,究竟有沒有在這個房間里,留下什么鬼把戲。
“胡說八道,滿口胡言,用這種小心機的話術(shù)來騙我!标慀欙w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
“最后送你一句話,好自為之!”說完,陳鴻飛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這行走的富貴,眼看就要溜走,鬼三當(dāng)即著急了起來。
他立刻大聲說道,“我如果說,你老婆出軌,你自己忍了當(dāng)王八,這話你信不信?”
瞬間,陳鴻飛停住了腳步。
自己沒提拔成的內(nèi)幕,這事兒別人還略知一二。
但是,孟麗娜出軌,這事兒除了朱昊和自己,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而朱昊和曹軍二人,壓根就沒有任何的交情,換句話說,這事兒根本就不可能被第四個人知道。
除非,朱昊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
“敢說這話,你不怕死無葬身之地?”陳鴻飛陰惻惻地問道。
鬼三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說中了,而這個家伙,說翻臉就翻臉!
“我是在幫你!惫砣G訥地說道,“得虧你老婆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估計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徹底完蛋了。”說這話的時候,鬼三心虛地,用衣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聽了這話,陳鴻飛心頭一震。
他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雙目如刀地說道,“老東西,你真是活夠了!”
說完,陳鴻飛邁著大步離開。
嘭!
房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巨大的聲音,讓鬼三隨即打了個激靈。
老子說的全都是實話,這尼瑪怎么還翻臉了呢?
鬼三立刻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想,這總統(tǒng)套房老子也別住了,還是抓緊逃命去吧。
想到這里,他立刻去了臥室里,簡單地收拾一下,然后匆匆下樓。
結(jié)果,剛剛到了樓下,就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鬼三先是一愣, 隨即明白過來,這一定是剛剛的那位大人物,派人來接自己的。
他呵呵一笑,十分瀟灑地問道,“咱們?nèi)ツ难??br>
啪!
啪!
兩個清脆的耳光,落在了鬼三的臉上。
鬼三原本就是個骨瘦如柴的小老頭,除了雙目中,那炯炯有神的雙目很有力量之外,其他的地方,找不到一絲力量感來。
這兩個大耳帖子,直接將鬼三眼里的力量,直接打沒了。
他捂著自己的臉頰,眼冒金星地看著眼前人,疑惑地問道,“你,你為什么打我?”
“我們老板說了,你知道的太多。”一個身穿黑西服的家伙,表情淡然地說道,“警告你一下,如果膽敢亂講的話,一定會讓你死于非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