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夫人嘿嘿一笑,“你放心好了,他回來的時候,一般都下半夜了,你就放心大膽的在這里待著吧。”
王寧看她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立刻從床上跳下來,打算穿衣服。
結(jié)果,支書夫人光著腳跳在地面上,猛地一把將王寧推到了床上,順手關(guān)了燈。
也是兩個人大意了,也是楊那位王寧緊張,和支書夫人太興奮,居然忘記了沒管大門這茬, 所以當(dāng)繩七邁步走進(jìn)村支書家大門的時候,原本關(guān)著的燈,忽然亮了起來,透過窗戶,繩七看到房間里,坐起來的支書夫人,也沒看她什么狀態(tài),便直接沖了進(jìn)去。
“嬸子,大事不好了,我叔他……。”繩七走進(jìn)堂屋的時候,便開始說話,當(dāng)來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話還沒有說完,卻只見床上居然是兩個人。
繩七一開始,以為是支書兩口子呢,再仔細(xì)一看,居然是王寧!
我靠!
剛剛老子給他打電話,打了兩三遍,一個也不接,原以為他喝多了睡覺呢,沒有想到,這廝居然跑到了支書家來,跟黑漆馬虎,滿嘴獠牙的大黑娘們偷情呢。
王寧的老婆,繩七自然是見過的,長得有點柔弱,但屬于耐看型的。
放著家里那么好的老婆不動,居然跑到這里來,跟又老又丑,又黑又肥的大胖娘們鬼混,這王寧是不是被挾持了呀?
“你看什么看,趕緊走!蓖鯇幰贿吚矄危约旱纳砩险谏w,一邊揮著手說道。
繩七回過神來,立刻轉(zhuǎn)身出門。
等了幾分鐘,王寧穿了衣服走了出來,他低聲哀求道,“兄弟,這事兒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否則的話,我就沒臉見人了!
繩七一怔,隨即說道,“她呢,穿上了衣服沒有?”
王寧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即說道,“還沒有呢,你要進(jìn)去玩嗎?”
如果繩七也跟支書夫人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那這事兒就好辦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彼此心照不宣,豈不就沒事兒了嗎?
繩七轉(zhuǎn)身進(jìn)門,果然,看到支書夫人正在系上衣扣子呢,她看到繩七進(jìn)門,臉色頓時尷尬的無以復(fù)加。
“嬸子,我叔出事兒了!崩K七很認(rèn)真地說道。
聽了這話,支書夫人先是一怔, 隨即反問一句,“出啥事兒了?”
此刻,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比自己偷漢子,被別人發(fā)現(xiàn)更大的事兒了。
系完了最后一顆扣子,她這才仰起頭來,看向了繩七,腦海里卻一直想著,待會兒該用什么辦法,讓繩七這個混小子,徹底閉上嘴巴。
繩七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混蛋,屬于千人嫌萬人恨,狗見了都躲著走的那種。
被他發(fā)現(xiàn)了秘密,估計到不了天明,這混蛋就會廣播的全村都知道。
有一次李嬸兒家的狗丟了,這李嬸兒懷疑狗被人偷走殺了燉肉吃,跳著腳在胡同口罵街,罵了小半天,到了晚上狗回了家,偏巧被繩七看到了,全村二百多戶,他挨個跑到人家窗戶底下,敲人家玻璃,把丟狗的事情,告訴了一遍。
就這樣的人,如果被他掌握了自己的秘密,自己還活不活了?
“我叔,被殺了!崩K七說道。
“什么?”支書老婆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小七,你可別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崩K七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他跑到李寡婦家里,跟李寡婦睡覺,被一個家伙一刀給捅死了,我親眼所見!
聽了這話,大黑娘們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