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說,你能不能先洗個澡。
可此時的鬼三,兩年前嫖娼被抓之后,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此刻,哪里還管得了她有什么問題,有什么情緒?
此時門外的曹軍聽到房間里的這一番話后,腦海里立刻冒出一個念頭,早知道這樣也能行,我其實(shí)也能忍耐一下的。
媽的,老子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那是提著腦袋換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里開動了。
曹軍抿了抿嘴,回了自己的房間里。
躺在床上,他宛如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中暗想,但愿這老頭施法之后,我老弟能夠遇到我之前的朋友。
他很想拿起電話來,給那些朋友們打個電話問問,結(jié)果翻看了一遍手機(jī)之后,卻也找不出一個可以打電話的人。
電話打出去容易,但同時后面的隱患也有很多。
正所謂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電話打出去之后,有沒有人壞自己的事兒呢?
更何況,這一次異地用警毫無征兆,說明宋子義已經(jīng)起了殺心,而自己的電話,或許已經(jīng)被監(jiān)聽了。
時間一晃半個多小時過去,忽然電話鈴聲響起,掏出手機(jī)來一看,竟然是交警隊(duì)的老王打過來的電話。
“王哥,什么情況呀?”曹軍問道。
他知道,一定是老王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打的這個電話。
“老弟,有件事兒我得給你說!崩贤跽Z氣低沉地說道,“你得做好思想準(zhǔn)備。”
聽了這話,曹軍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他立刻意識到,事情可能會非常麻煩。
“你說,我聽著。”曹軍應(yīng)答了一聲。
“老弟,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今天晚上來的人,是江淮市警局的!崩贤跽f道,“抓的是蝙蝠幫的人,帶隊(duì)是油鹽不進(jìn)的老太監(jiān),至于抓沒抓到曹兵,我就不得而知了,老弟,聽我一句話,趕緊跑吧,別耽誤功夫了。”
曹軍聽了這番話,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帶隊(duì)的人居然是老太監(jiān)安德全!
王耀平走下了神壇,安德全就是下一個被封神的人物,之所以被封神,原因就在于,他以死掉了兒子,老婆瘋了的代價,干掉了盤踞在老城區(qū)的黑社會組織。
這么光輝的事跡,足以載入史冊了,宋子義怎么可能不大力宣傳呢?
所以這兩個月里,關(guān)于安德全的事情,讓曹軍他們的耳朵,都聽出了繭子。
“多謝老哥,不多聊了!辈苘娬f道。
“兄弟!崩贤跫奔钡卣f道,“哥哥認(rèn)識一個貨車司機(jī),跟我是過命的交情,他這兩天正往邊境走一批貨,如果你不嫌臟,那就在車?yán)镂。?br>
他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居然被掛斷了。
曹軍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
電話被斷掉,肯定是被操縱中斷的,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
不行,我得趕緊跑,否則就來不及了。
他立刻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著急忙慌地向外走去,穿過客廳,忽然想到,自己的銀行卡還沒有拿,于是折返回來,來抓起盤子里的那八張銀行卡。
這個老騙子,今兒個我就留你一條生路,親手宰了你估計是不可能了,我現(xiàn)在就咒你一句話,孫子,你不得好死!
想到這里,他立刻快步來到了防盜門前。
就在他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防盜門把手上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祝你生日快樂的音樂聲。
這聲音,就宛如定身咒一般,立刻讓曹軍停住了腳步。
內(nèi)心立刻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聲音,怎么又響起來了?
想到這里,他立刻將銀行卡又放回到了盤子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房間里傳來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靡靡之音,“你,你能不能把,把那綠光關(guān)掉,太,太嚇嚇嚇人了!
關(guān)掉?
曹軍立刻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