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不久,老徐剛剛掛斷了,齊云峰打來的電話。
齊云峰的訴求,跟沈光明一模一樣,在元旦三天假期內(nèi),干掉喬紅波。
原本兩件事兒,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一件事兒,一份錢變成了兩份,嘖嘖嘖,這事兒可有的玩了。
對于老徐來說,干掉一個喬紅波容易的很。
只不過,齊云峰提過明確的要求,那就是這喬紅波不能死在江北市。
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齊云峰思慮頗深,一方面如果喬紅波在江北市出事兒,以宋子義的能力,破案很簡單,萬一查到自己的頭上,豈不是個大麻煩?
另一方面,江北市到處都是攝像頭,這事兒萬萬干不得。
老徐撥通了一個號碼,語氣淡然地說道,“老六,幫我盯緊一個人,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喬紅波,把他的動向及時報告給我,我連他拉屎吃飯的準確時間都要!”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此時的喬紅波。
他把姚子送回了家以后,給老潘打了個電話,沒接。
這個時候的老潘,正被人塞進后備箱里呢,壓根就接不了電話。
喬紅波回到醫(yī)院辦公室,正打算給母親打個電話呢,兒行千里母擔憂,自己來到江北市之后,只給母親打過一次電話,今天恰逢過節(jié),他想問候一下老母親。
然而,還沒有等他撥通號碼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推開了,關(guān)美彩扭著她那傲人的身軀,一步三晃地走了過來,“喬書記,中午好呀!
喬紅波一怔,心中暗叫不好。
今天是元旦,當按道理來說,關(guān)美彩應(yīng)該跟黃小河團聚的,可是昨天晚上,自己卻把黃小河派去給王耀平幫忙了。
關(guān)美彩問自己要人的話,該怎么跟他解釋?
“你吃了嗎?”喬紅波問道。
“沒吃呢!标P(guān)美彩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喬紅波的對面,“有件事情我想通知你!
通知我?
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娘們該不會嫌保潔的活兒太臟,不想干了吧?
“我已經(jīng)是醫(yī)院的正式職工了!标P(guān)美彩臉上,帶著一抹風輕云淡的表情,“以后,咱們兩個,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
“正式職工?”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保潔還能拿到編制嗎?”
因為剛來醫(yī)院沒有幾天,所以喬紅波對醫(yī)院系統(tǒng)里的一些事情,也并不太懂。
“事在人為。”關(guān)美彩搖頭尾巴晃地說道,“拿編制這種小事兒,對于我來說,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講到這里,她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對喬紅波的不屑。
聞聽此言,喬紅波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關(guān)美彩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搞到一個正式職工的身份!
這,簡直太炸裂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
“果然還是你狠呀!眴碳t波笑呵呵地說道,“這事兒,小河知道嗎?”
“他不用知道。”關(guān)美彩擺了擺手,十分冷漠地說道,“我跟他的緣分已盡,下次見面就是離婚的時候。”
之所以要這么做,那是因為關(guān)美彩已經(jīng)決定,想通過張慶明, 徹底在第一人民醫(yī)院站穩(wěn)腳跟,并且,爭取到更高的位置。
就在昨天晚上,張慶明親口說,要在后勤部給她安排一個領(lǐng)導崗位。
此時的黃小河,對于關(guān)美彩來說,還算什么?
他不過是個有前科的盜竊犯,不過是個烈士陵園的保安,如何能配的上自己?
“張慶明就這么待見你?”喬紅波歪著頭,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