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那搖搖擺擺的碩大屁股,居然放了一個屁。
美女放屁,別有一番風味兒,臭也就臭吧,居然還帶著一股子辛辣的味道。
就好像臭豆腐夾雜著小米辣,外加榴蓮調(diào)和了芥末,拌的涼菜的味道那么古怪。
頓時,沈光明的一片好心情,被這個屁給嘣得煙消云散了。
沈光明皺了皺眉頭,輕聲喊道,“嫂子,嫂子!”
前面的美女轉(zhuǎn)過頭來,詫異地看了一眼沈光明,疑惑地問道,“你在喊我?”
“當然啊!鄙蚬饷餍∷椴骄o倒騰了幾步,來到馬姍姍的面前,“您不記得我了?”
馬姍姍上上下下,打量了沈光明幾個來回,然后搖了搖頭,“我想你是認錯人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我是沈光明!鄙蚬饷鬟B忙大聲說道,“我跟長城哥是好朋友,他是政法委書記,我是常務副縣長,您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聽對方,提到了秦長城的名字,馬姍姍頓時停住了腳步。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認出了沈光明。
雖然兩個人見面不多,但沈光明在清源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再加上他長得很是俊朗,馬姍姍豈能記不住他!
“你是小沈?”馬姍姍轉(zhuǎn)過頭來,擠出一抹難看的笑意。
沈光明的年齡,遠比馬姍姍要大,之所以喊他小沈,不過是站在秦長城的角度上,這么喊的。
“對!鄙蚬饷骱呛且恍,“這么巧,在這里遇到了您!
馬姍姍眼珠晃了晃,隨即說道,“我還有點事兒,就先失陪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
秦長城死了,馬姍姍起初打算,依仗著自己的美貌,能夠拿捏住陳鴻飛的。
結(jié)果,這陳鴻飛似乎對自己并不感興趣,兩個人有了兩次魚水之歡后,他就很少再來馬姍姍的家里了。
所以自此后,馬姍姍深居簡出,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只希望不要遇到熟人故舊,免得那些家伙們,惦記秦長城留下的遺產(chǎn)。
誰能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沈光明!
追了十幾步,沈光明的腿腳不利索,哪里能追的上,于是望著馬姍姍的背影大聲喊道,“嫂子,家里有事兒,你給我打電話呀!
馬姍姍壓根就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上了一輛車。
沈光明則悄悄地記下了這輛車的車牌號,正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車停在了沈光明的身邊,“兄弟,去哪呀?”
沈光明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司機,隨即跳上了汽車,“跟上那輛車!”
黑車司機答應一聲,一腳油門下去,朝著前面的那輛奔馳追了上去。
“哥們,這是你媳婦兒嗎?”黑車司機八卦道。
沈光明一怔,順口答應了一聲。
“這女人呀,就是鳥。”黑車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有食兒的時候,你怎么擺弄都行,沒食兒的時候,你想留下她,那比登天還難!
“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他媽的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沒錢只是一方面,如果你干活落個殘疾啥的,指望她留下來照顧你,門兒都沒有!
這一番話,分明是因為沈光明的腿腳不利索,心直口快的黑車司機,有感而發(fā)的。
“你老婆也飛了?”沈光明懟了一句, 黑車司機一怔,瞬間閉上了嘴巴。
馬姍姍開車很穩(wěn)當,再加上現(xiàn)在正是落魄之際,所以從來不敢弄險。
兩輛車一個開,一個追,馬姍姍的車很快開進了一個高檔小區(qū),黑車司機只能把車停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