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黃小河頓時無奈了。
他垂頭喪氣地,轉(zhuǎn)身走向了臥室。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問道,“大哥,我?guī)湍愕拿,你會不會也幫我呀??br>
“你想讓我?guī)湍闶裁?”王耀平問道?br>
黃小河沉默幾秒,隨機搖了搖頭,他哪里敢說,自己剛剛盜竊了別人二百萬呀?
躺在臥室的床上,黃小河很快便呼呼大睡起來。
王耀平將頭貼在碗上,從客廳的墻壁聽到臥室的墻壁,果然聽到了,樓下牡丹和月季的談話聲。
“姐,我想離開江北市。”月季怯怯地說道,“今天晚上的殺人案,太他媽嚇人了!
“曹兵又不是針對你,你擔心什么。”牡丹說道。
月季語氣中帶著一絲惶恐,“殺人啊,你不怕嗎?”
“我們是目擊者,會不會被滅口,這誰能說的清?”
牡丹呵呵一笑,“放心吧,曹兵想要殺的人,是那個叫王耀平的男人,跟你我沒有關系!
“也不知道這個家伙,跑到了什么地方。”
“如果他還敢來找我的話,把這個消息,提供給曹兵的話,或許能得到一筆不少的錢呢!
聽了她的話,王耀平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古人說得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果然不假。
老子好歹跟你,也有一日夫妻的恩情,這個賤女人怎么能想著出賣自己呢!
既然這牡丹想要出賣我,那我是不是可以,以自己為誘餌,把曹兵給調(diào)出來呢?
此時,樓頂?shù)奶炫_上。
曹兵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身后足足站了十七八個,身穿黑西服的人。
“兄弟,你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嗎?”曹兵說著,嘬了一口煙。
此時,跪在曹兵面前的那個男人,膽戰(zhàn)心驚地說道,“大哥,我沒有惹過您呀,您為什么這么對我?”
曹兵嘬了一口煙,笑瞇瞇地說道,“你沒有得罪過我,但是,你卻殺了我兄弟李海!
李海?
對方頓時傻了眼,他跪著的身體,頓時挺直了,“大哥,您一定是搞錯了,我跟李海是有仇,但是,絕對不是我殺的他呀,您一定是搞錯了!
講到這里,他磕頭如搗蒜地說道,“大哥,請您明察秋毫,明察秋毫呀。”
“我已經(jīng)查清了,就是你殺了李海!辈鼙淅涞卣f道,“你搶了李海的女人,李海跟你打了一架,所以你一直對他懷恨在心!
“冤枉啊,我真的很冤枉!”跪在地上的人,大聲說道,“不是我搶了李海的女人,而是李海這個王八蛋,勾引我老婆,所以我們才打了一架!
“大哥,我才是受害者呀!”他抬起頭來,臉上露出驚懼之色。
曹兵呵呵冷笑兩聲,“所以,你才殺了他,對嗎?”
“不是我殺的呀!睂Ψ揭恢皇郑ブ鼙哪_踝,低聲哭著哀求道,“曹大哥,求求您不要冤枉我!”
抬腿一腳,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仰面摔倒。
曹兵冷冷地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盡管講出來,我一定替你滿足!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上路吧。”
跌坐在地上的人,頓時瞳孔一縮,他大聲嚷嚷道,“大哥,我給錢,我給你錢還不行嗎?”
“我把房子也給你,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不要殺我呀。”
啪!
旁邊的一個小弟,立刻給了那人一個耳光。
“有話慢慢說,喊你麻痹呀!毙〉艿吐曋淞R了一句。
那人委屈的欲哭無淚,自己都要被他們殺了,居然還不許自己大聲喧嘩,這也太過分了吧!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腦海里忽然靈光一閃,他猛地站起身來,“曹兵,李海是你殺的,你是故意讓我來背黑鍋,對不對?”